列手上。
“我們算偷渡吧。”
“現在有專人買要送我們回去。”
“晏舞有人接走了？”
“嗯，早上外公跟我說了。”
“或許可以同你外公講講。”
“還不到時候吧，可能他自己也能查出來。”
“總覺得忘了點什么。”
“對了，見著漪琳沒。”
“哦，那藥你下的吧。”
“怕她們跟著搗亂。”
“漪琳好像在人造艙里。”
“什么？！”
“能有什么問題，艙門完全可以自己打開，再說了，地下實驗室一定有人去查的。”
“我是說，如果她在，能撕了你。”
“……”秦華不接腔，轉過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
“對了，你把我帶過來是為了什么。”
“一個參數，會巨變的參數。”
“當化學反應的崔化劑？對我真好！”
“不知為什么，我總有種感覺。”
“嗯？”
“我不知道這種結果是否是我預期的，但應當是所能做的最好的。”
“跟我什么關系。”
“還記得那場大停電吧。”
“嗯？”
“那時我就覺得，你能嗅到，隱藏于現象后的本質，中城這也一樣。”
“不！我只是好奇，并沒有你說的那樣，只是好奇的想去看看。本質這東西，是沒有象的，只是你認為常規背后的是本質，那些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本質，可一切都是本質，包括淺于表的；一切又都不是本質，即使是深于里的。”
“你也玩起這一套了。”
“或許。”
“不管怎么說，你總是出現在關鍵的地方先是中城中的井，再是外墻，地下實驗室，中城的審訊室這么機密的地方都出現了。”
“審訊室都去好幾趟了，回家一樣。”
“哈哈哈……”
這是中城事件后，第一次暢爽的笑屬于青春的朗朗。
誰的青春沒點執念，只是有些人懷抱良久而未釋。
這座老樓的住戶回來了，秦華打開房門里面有些許陌生，一個月足以讓電腦桌的光亮黯然不少，不足以積灰，但用手一抹還是有黑印子在手掌上。在列車上，宋京給的那個檔案載被差華放到了書柜頂上，他不打算回憶什么東西，他不好奇，但他好奇，留給他吧。
打開窗撲騰撲騰灰塵，洗完熱菜澡，倒頭就睡，身體感到無比舒服很巴適。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該回學校了。在校養傷，秦華想想就好笑，但他期盼著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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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無盡中游蕩，我在漫長中失去了身份，無際的空間，黑與白的世界，我無法入眼。聽到有人喚我的名字，但我不知道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總覺得有人在喊著什么，好熟悉的感覺應是喊我吧。
有人困住了我，或許是我自己困住了自己，現在還依稀記得我中箭了，可能這也會被我忘記，這里怎么找不到東西，那些我曾有未曾有，失去未失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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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戰馬，腰配長劍的士，現在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嗎，你的江湖，你的劍矣，劍開否？
“來啦。”大爺向秦華招乎道。
“渡了個假好久不見啊，老大爺。”
“幾月不見，變了個人似的。”
“長帥了吧。”
“不像，有了點痞氣。”
“哈哈，先進去了。”
“今天趕早，難得，好好讀書才是。”
“您老說的是。”
秦華提了下左肩上的書包，走過長長的校道，風吹響了樹，一股涌進肺的服適感有種熱牛奶的溫潤，步子輕輕的跨在地上。原來外面這么好，怪不得他老占著個身體不讓我出來。秦華心理感慨道。
慢慢走上樓梯，憑著記憶來到了班級的座位上，宋還沒到，班上沒幾個人。
這時蘇元亮進來了。
“哦，我們的秦公子回來了。”
秦華站起來，鼓起了掌。“來來都鼓掌表示歡迎。”
蘇元亮一愣，這有點反常。“一個月過得很舒坦啊……”
話沒說完，秦華就挑了話茬。“還記了我離開的日子，有心了，不用太想我的。”
“你……”
班上的人陸續到來，文釗直接沖了過來，先是左右看了看，有發覺秦華身上的繃帶，但還是輕輕的抱了上去。
“華哥混江湖回來了。可想死我。”
“好像廁紙就放在床頭，用完了？”秦華開玩笑的對文釗挑挑眉。
“瞧你說的，我這是有所期待。”
“新的廁紙嗎。”回軒也圍了過來。
“哈哈。”張力倚在后面的墻上哈哈笑著。
沒多時秦華那圍了不少人，主要是他宿舍的，出現率最高的話是提醒他一個月前泡在水里的被單和襪了現在發臭了。
“不是吧。”秦華作一臉苦相。
“不要圍了，不要圍了，快回去準備早讀啦。”蘇元麗走過來用作業本拍了拍外圍幾個人的肩背。
人群四散，似紙張上的星火，向遠處漫延。
“這堆是什么？”秦華揚揚下巴問剛剛元麗搬過來的各種……各種作業本，試卷，練習之類的東西。
“你落下的功課。”
“這么多？！”秦華又驚訝，看來出來也不全是美好。
“你高三也，是高三！”
宋京剛到，本想過來找秦華聊兩句，看清局勢后，選擇了戰術后撤，可是晚了，蘇元的發現了響動，回過了頭。
“班長，你忙，我先……”
“也有你的。”蘇元麗的雙手叉腰，很受氣，他們怎么都一副領罪的樣子，功課落下那么多，不應該積極的去補回來嗎，復習不等回頭人，高考怎么辦？
無奈，宋京陪笑的跟元麗去領他的一月份延遲復大禮包。對秦華來講算是曲線解圍了。哈，這個老頭子真是有意思，這是秦華這四十分鐘對物理課的評價。英語課還有那個早讀真有讓他受的。
大課間，他跑到了樹園去透透氣，唐馨在那吃東西。秦華興奮的跑了過去，把跟唐馨一起的那個女生給嚇跑了。
“喂，還記得我嗎。”
唐馨把頭轉過去，表示不想理。
“我，我，就是上次給你打電話那個。”
唐馨干脆轉過身去，但沒有走開。
秦華轉念一想，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當時還沒出來，一定沒能給她說法，所以換了話題。
“知道我怎么拿到你的號碼嗎？”
這時唐馨回過了頭，兩腮還塞著吃的。
“拿吃的跟我換，早餐可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