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歷史固然相似，但終有不同。”

“我常做一個夢。”

“什么樣的夢。”

“一個讓我有現在這種感覺的夢。”

有人舉著燈，燈的黃亮的，隊伍緩慢往前。前面的房子有的正在倒塌，有的還在持續傾斜。那些標了危號的高樓里還在一間一間的閃起光，透過穿戶，像是一個調皮的小精靈；只不過那里面的是在極力搜尋是否有遺落人員的搜救隊。

孩子在哭，他們的父親大多面無表情，他們的母親責輕輕拍著他們的背，大家都走得很慢，老人家在緩緩的祭叨

著，但更像自言自語，言其過往，語其人生，祭具經歷的諸如這般的城南舊事。

忽爾有一片叫喊，有樓要倒，閃燈的信號頻傳，顏色由紅綠、藍、黃白交接，表信了一個又一個指令。樓揚起尖，尖化作一大團霧，好似要追趕什么，不是血盆的口撲向你，而是繚繞的你的已遺忘的情素漫過你。

少有人回頭，隊伍還在往前，像是征途的人，已見慣了塵塵俗俗，那一切好似路邊小花。一幢又一幢樓空了出來，枯木似的，原來的一切就這樣，悄然消失。

“這里將會怎樣？”

“消失。”

“沒有東西會消失的，電子都不能淫滅。”

“但靈魂會。”

“證實了靈魂的存在？”

“何必證實，物由心生。”

“真像個演啞劇的小丑。”

“但你是觀眾。”

“是呀，觀眾的存在才是佐證小丑的啞劇。”

“物質本存在，不唯心，不是你認為太陽繞地球就會發生，地球繞太陽是本質存在。”

“小丑是一個意向代稱是吧，意向何來？”

“以人規定是已發生的即像，什么樣的事什么樣的評論，我是觀眾，佐證不是由我來定的，是由他的演出。”

“他演出的客觀反應在觀眾，例：跳兩下；有人說兩下多余，有人說兩下莊重。歸而輪，如果沒有觀眾，則無客

觀反應，還說觀眾不是佐證。”

“說我不著道嗎。”

“何必，心象隨生。”

“Y的，聊什么呢！走了，我的腦子就給你們裝水用的。”

恭常起身搖搖頭笑著，我也罵起來，宋京說他想自己靜靜。他最近經歷的事；他來說是為一個人的成長是在被打擊中發生的，消沉是每個人生都會有的，像過山車一樣，那才是一個人的一生。

“恭常大哥，你什么時候回去啊。”我們躲在旮旯時我問他。在和宋京分開后就遇到了不少麻煩事，巡邏隊一直在抓人，夜里是不能隨便外出的。

宋京在總能帶我們避開那些抓捕，現在我兩就沒來時那么自在了，感覺處處都有人在巡，于是干脆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不知道，仿計要有一段時間了。”

“嗯？為什么，我現在有宋京安排，你可以不用管我了。”

“或許吧。”

如果外機一直在排熱，那么晚上也應該是熱的，而且跟白天差不多，但不知為什么，現在感覺氣溫下降的很歷害。同白天兒起來，一個是火山山腳，一個是雪山山腳。

恭常在注意外邊的動靜，有個什么東西晃了一下，他跟我說有事也自己拐道走了。

他Y的，我的家又不在中域，而且剛來，就把我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