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可能弄不了——”
“氣死我了——”
這是顧星澤今天第八次怒吼了,他今天又嘗試了各種方法,甚至借來了a國大學(xué)朋友研究的病毒,都沒有弄壞這個(gè)代碼。
聽著顧星澤的怒吼,顧曉好像習(xí)以為常一般。
“星澤,我去小超市一趟,你好好待在家,別給夜先生添麻煩。”
做飯的食材用的差不多了,顧曉打算去鳶尾路的小超市先買點(diǎn)什么,晚上再帶著顧星澤一同出去。
這孩子這兩天一直為破譯不了代碼而崩潰,該出去散散心了。
然而顧曉前腳剛走,顧星澤后腳就跑到客廳里,狠狠盯著沙發(fā)上休息喝著牛奶的夜深。
看著眼前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小屁孩,夜深可不打算和他說點(diǎn)什么。
今天,也該有威廉行動的行蹤了。
不等顧星澤開口,院子里就瞬移來了霍行,以及連帶來而接受不了刺激快要吐了的沃特。
“老......老霍,每次瞬移......都不......提醒我——”
沃特胃里一陣難受,跑向了廁所。
夜深放下杯子,看了一眼霍行,略過顧星澤走進(jìn)了深處的房間。
就這樣,客廳就只剩可憐無助的顧星澤一人,有氣不知該往哪撒。于是他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顧曉的手機(jī)。
“顧曉曉!我要吃紅燒肉——”
——
半個(gè)小時(shí)后,霍行和沃特說完了情況。
威廉好像在f國有些個(gè)人組織,所以他倆查找費(fèi)了些功夫,現(xiàn)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在預(yù)謀弄什么活動。
“難道又是什么地下反契約反封印異能?”
沃特走出屋子,說著自己的想法。霍行卻拍了拍他,打斷了他的話。
這里,還有一個(gè)人在呢......
顧星澤漫無目的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又時(shí)看看書又時(shí)放放電視,覺得無聊極了。
兩人的出現(xiàn)引起了他的注意,三個(gè)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
“哇!”沃特打破了尷尬,好奇的走到了顧星澤的面前,一臉的自來熟:“你就是顧小姐的弟弟吧,久仰大名啊,伯蒂爾少爺。”
沃特不知道這位伯蒂爾的少爺是否精通華夏語,還貼心用了西方帝國的通用語。
“哪來的灰毛土著人,英語夾雜著華夏東北味,不東不西的。”
顧星澤依舊說著華夏語,毫不留情得吐槽著沃特的口音。
聽了這話的沃特愣住了......這真的是顧小姐的親弟弟嗎......怎么差別這么大。
“爺就是東北長大,怎么滴?”
沃特也不再客氣,用著他東北味的華夏語開始回懟。
“嘖。”顧星澤白了他一眼,和那個(gè)男人一起的,都不是好人,一身煞氣......
“你這小孩!”
沃特這暴脾氣就上來了,要不是長著和顧小姐相似的臉,他都想動手了。
西方貴族什么的,果然最討厭了!
“你們和那個(gè)男人,是干見不得人的事的吧。”
顧星澤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判斷,破譯不了的代碼,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是又如何。”霍行冷靜得看著顧星澤,回答了他的話。
“老霍!”
沃特看了一眼霍行,孩子皮是皮了些,但是這種事還是不要跟他說比較好啊。
“......”顧星澤沒有回答霍行的話,只是慢悠悠得從沙發(fā)上起了身,走到了陽臺邊。那里有一排的花盆,里面都是等待接受嚴(yán)冬考驗(yàn)的花苞。
“這些含苞待放的花朵并沒有名字,因?yàn)樗齻兊纳眢w里包含了幾十種名貴玫瑰。”顧星澤小心翼翼得碰了碰花苞,好像下一秒就會壞掉,“西方帝國幾大家族合著華夏有名的家族一同培育了多年,讓她打破了自然開花時(shí)間,又潔白無瑕,而且芬芳。”
“這孩子在說啥啊。”沃特看不明白,顧小姐之前介紹過這種花,只是不太詳細(xì)。
而霍行封住了沃特的嘴,打算聽完。
這個(gè)小孩......
每說一句,就有很重的......
殺氣......
“你們猜,他們培育這種花干嘛?”顧星澤笑了起來,反問道他們起來。
這時(shí)候霍行敏銳得察覺到了不對勁,周邊有靈力的波動。
而且!他竟然動不了了!
身體像被控制了一般,只有眼球可以動彈。轉(zhuǎn)動眼球看向一旁的沃特,他也是一臉的驚恐。
“聽我講話的時(shí)候,可別開小差......”顧星澤的聲音再次響起,顯然他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霍行的眼球也被迫轉(zhuǎn)了回來,看著顧星澤,不能再動彈半分。
“當(dāng)然是為了,伯蒂爾之光的誕生啊......”顧星澤的笑容變得溫柔了許多,但是卻又有些嘲諷,“她們會在二月十號那天準(zhǔn)時(shí)開放,一分不差。多么神奇......”
“她們不畏嚴(yán)寒因?yàn)橛袦厥遥齻儾晃凤L(fēng)雨因?yàn)橛嘘柟狻!?
“如果......一旦有什么外力干擾......”顧星澤的手推動了花盆,花盆瞬間跌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黑土夾雜陶瓷碎片,而花卻出淤泥不染一般白凈。但是......明明是不高的距離,花苞卻在落地的一瞬間化作片片,風(fēng)來而消散。
“這些花,就會香消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