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翰墨卻很奇怪，秦爾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件事？

拍賣會？什么拍賣會？他已經整整五年沒參加過拍賣會。

秦爾目光仔細描摹著斯翰墨的眉眼，驀地，淡淡笑了笑，“你也不記得了？或者以為做夢？”

斯翰墨以前很喜歡秦爾的笑容，可愛又帶著點天真，哪怕是銀石私募最年輕的合伙人，外表瞧著精明厲害，但總是懵懵懂懂。

他撥開秦爾的頭發，露出一小片潔白的額頭，沉沉落下一個吻。

他不懂秦爾說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