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相很殘忍
- 陸少的心尖又嬌又軟,得寵!
- 不許喝可樂
- 2063字
- 2022-03-06 13:36:25
紀紓螢并沒有被錢教授的冷言冷語嚇退,她走上前,雙手遞交自己的簡歷和資料。
“我能來康寧醫院,的確行使了特權,但我并不是來害人害己的,我是來學習和工作的,至于我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還請您考核過后再做定奪不遲。”
錢教授冷哼一聲:“嘴巴厲害的人,實力肯定不行,我工作都超過二十個年頭了,什么人沒見過?你用不著在我面前表演,我說了,我不吃這套。”
“醫生,您可以對我有偏見,但您不能連一個考核的機會都不給就否定我,請您給我三天時間,我會證明給您看,陸總的引薦并不是在行使特權,而是在引進人才。”
人才!
錢教授冷笑一聲:“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好,我就給你三天時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表現。”
“謝謝。”
紀紓螢松一口氣,找到后勤領了作為一名醫生,確切的說,是一名醫生助手需要的所有工具,然后回到辦公室,在白大褂上別上了自己的名牌。
“那錢醫生,我開始工作了。”
錢教授只當沒聽到,繼續看手中的病例。
紀紓螢沒有放在心上,事實上,錢教授愿意給她這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她已經很感激了。
錢教授聲名在外,來找他看診的人比別的醫生要多的多。
很多病人甚至愿意排隊排久一點,也一定要指定他來看病,因此病人越排越多,現在錢教授看的病人,甚至都是三天之前的預約。
錢教授已經習慣了這種局面,并不當回事,但紀紓螢一來,局面很快發生了扭轉。
“只是肚子不舒服,沒有發熱,也沒有嘔吐的情況對嗎?我看看舌苔,應該只是營養不良,缺少微量元素,這樣,你先帶孩子去消化內科做做檢查,然后拿著檢查報告過來找錢醫生。”
“斷斷續續總是發燒,但發燒時間不長,每次間隔一個多星期?孩子這么瘦,是不是很挑食?應該是免疫力方面出了問題,你先去呼吸內科掛個號吧。”
“小孩子眼屎多是很正常的現象,孩子的眼睛沒有發炎,基本可以確定是上火引起的,這樣,您拿一點小兒清火的藥回去吃,注意多給孩子喝水,飲食清淡,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下午六點多,總是人滿為患,充滿各種小孩子哭鬧聲的兒科走廊,竟然奇異的安靜了不少。
錢教授決定下班,脫下白大褂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就見紀紓螢正抱著個正哭的滿臉鼻涕泡的孩子在哄。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辦法,那孩子本來正撒潑似的哭鬧,不過片刻便破涕為笑,乖巧趴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背著手經過紀紓螢的身邊,淡漠開口:“不早了,你也下班吧。”
“是,謝謝錢醫生!”
不需要把話點的特別明了,只這一句,紀紓螢便能明白,錢醫生已經認可了她。
搞定工作,紀紓螢心情輕松不少。
她剛坐上車準備買點東西回去吃晚飯,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屏幕上閃爍著兩個大字:齊哥。
“紓螢,你父親的案子有線索了。”
從醫院到偵探事務所,至少半個小時的車程,紀紓螢只用了十五分鐘。
她很少來這,因為從她委托偵探事務所幫忙查這個案子至今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始終沒有任何進展,過來也沒有意義。
上樓之后,她第一眼就見到了齊哥。
說起來,兩人的相識也很戲劇化,當時,齊哥的父親是她母親的常客,齊哥為此很是氣惱,常常上門來鬧,想靠著攪黃她母親的生意,逼迫她母親拒絕接待他父親的方式來阻止父親背叛家庭。
不過沒什么用。
后來,齊哥又上門來鬧,母親忙于招待客人,不勝其煩,便把她丟給了齊哥,讓她去打發齊哥。
兩人就這么認識了。
后來母親得了梅毒,齊哥的父親自然也沒能幸免,兩人都成了孤兒,本可以相依為命,但她被李秀蘭接走,而齊哥也去了外地。
等到再相逢,她已經是一名醫科大學的學生,而齊哥,卻成了個私人偵探。
“紓螢,你有沒有懷疑過你的小姨,李秀蘭?”
一聽這話,紀紓螢不由得渾身一震,像是掉進了冰海漩渦中一樣恐懼看向他:“李秀蘭?這不可能!”
那樣一個沒有文憑,沒有見識,一心只圍著自己老公和兒子轉的農村來的婦女,怎么可能跟父親的死有關?
“可是我查到,在你父親出事之前,她曾去找過他的四個助手當中的一個。”
說著,齊哥往桌上丟了厚厚一疊照片。
紀紓螢拿起來一張一張看過去,驚恐發現,這些照片都是監控錄像的截圖,而每一張圖片里留下的身影,都是李秀蘭和父親的助手。
他們怎么會認識?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一個醫科大學的教授的助手,怎么會和教授的農村窮親戚聯系在一起?
“我聯系過這個助手的家人,聽說這個助手有個妹妹,跟魏寒年齡相當,我又調查了一下他的那個妹妹,她親口承認,她曾跟魏寒相親過,不過當時她沒看上魏寒,而介紹人,正是李秀蘭。”
妹妹?
相親?
紀紓螢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理不清這些事情之間有什么關聯。
齊哥提醒她:“紓螢,這四個助理的死因是中毒,毒藥是一種叫做二甲基亞硝胺的化學品,看似專業,實際上在市場上很容易就能買到。”
紀紓螢緩緩搖頭:“你是說,這是李秀蘭做的?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這種化學品,而且,只是相親失敗,也不至于殺人滅口,更不至于同時毒殺四個助手。”
“你說的很對,不過,如果她想殺的不是那四個助手,而是你父親呢?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母親也知道這件事,并且縱容了她的罪行呢?”
“……”
紀紓螢驚愕難言。
“齊哥,你在說什么?”
齊哥嘆口氣:“真相可能很殘忍,但你必須去面對,紓螢,如果你父親是無辜的,你覺得他為什么寧死也要攬下這個罪行?他想包庇的那個人,會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