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銀行卡,孫月河眼前一亮,他最近確實是缺錢,所以糾結著要不要答應下來。
我看出孫月河面有動心之色,連忙添了一把火:“神醫,你就幫幫我們吧,無論結果如何,我負全責,你不用擔任何的責任。”
也就是這一句話說服了孫月河,他最終答應了我們的請求。
孫月河輕輕嘆氣,對我們道:“想要修補生魂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還需要額外多做一些準備。你們幾人能不能暫且等我兩日,兩日之后待我準備完畢,便可開始!”
千里迢迢趕到這里,兩日的時間也不是不能等。于是我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孫月河立刻幫我們辦起了入住,我們的房間也被安排在了這家旅館的后院。
可越靠近后院,我卻感覺這后院里的火屬性越發強烈。
“六爻,這里也太熱了吧?奇怪了,這個月份,天氣應該涼爽才對,這旅館是暗中開了暖氣嗎?”簡啟文額頭上隱隱冒出了汗珠。
白瑾倒是比較自在,她點了個水性法訣在自己頭上,那法訣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層水霧,將四周的火氣全都吸干蒸發。
白瑾嫌棄的看了眼簡啟文,轉手也替他捏了個法訣。
簡啟文舒服的道了聲謝,而后這才回到了屋子里休息。
至于我總感覺這旅館異常,反正這會熱的也睡不著,于是干脆我就循著這股火屬性慢慢在后院子里徘徊,搜索起來。
院子當中被擺滿了盆栽,這些盆栽的擺設很巧妙,剛剛好都擺在坎位上,木生水,正因為這些盆栽的存在,才讓院子里的風水接近于平和。
除此之外,在離位火位上則是擺放著水蓮,水蓮屬水克火,這才將整個院子的火屬性克制了個大半。
而即使是這樣,這里的火元素卻依舊令人難以忽視,如果不是這地方天生就是個火元素聚集地,那就是這里一定發生過火災之類的事情。
探查了一會兒后我也疲了,于是我就撤退屋睡覺去了。
然而我剛剛躺在床上睡著,睡夢中卻覺得身子猶如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燒灼的渾身上下一陣疼痛。
我想要移動,身體卻像是被壓上了什么東西,根本無法動彈。
除此以外,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腳皮膚上開始冒起水泡,那是火燒后產生的燎泡,他們一個個鼓起,爆破。
我眼睜睜的聽著那種聲音,看著這樣的畫面,只覺得一股絕望涌上心頭,恨不能立即速死,也別經受這種折磨。
而這種念頭產生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我的手臂能動了,接著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掏出了身上的匕首,而后向我的身上扎了過來。
“六爻,你在嗎?”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白瑾突然過來敲門,見我沒反應,干脆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許六爻你要干什么?”白瑾沒想到剛一進屋,就看到我拿著匕首要刺自己的勁爆畫面。
她立刻沖了上來一把摁住了我的手,用力將我手中的匕首打掉,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這才漸漸從剛才的夢魘中掙脫出來,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
“白瑾,謝謝你!”我驚魂未定,一把半摟住白瑾,急忙走出了這間屋子。
我將剛剛的遭遇詳細的告訴了白瑾。
白瑾臉色分外難看,扭頭就去前邊找孫月河算賬去了。
過了一會兒,孫月河一臉抱歉的跟在白瑾身后,過來跟我道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事。我們旅館開了這么長時間,除了當年發生的一場火災以外,從來沒人發生這種意外?。 ?
我的重點卻放在了曾經發生的那場火災上:“火災,你能不能祥詳細細的說說當年發生了什么事?”
見我感興趣,于是孫月河便跟我講起了當年的事。
原來,這里曾經死過一個風水界很有名的傀儡師鐘鶴年,而他當年就是被燒死在我住的這間屋子的。
自從那之后,整個旅館之內的火屬性都異?;钴S,然而這旅館畢竟花光了孫月河大半輩子的積蓄,也不能就這么放棄。
于是孫月河便干脆找來了風水師傅,讓風水師傅幫著他改了這里的風水格局,這才順利營業到了現在。
“真是抱歉,我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你放心,你們這兩天的住宿,食宿之類的費用我全包,請務見怪啊!”孫月河滿臉歉意,直接提出給我換房。
我點點頭同意了下來,雖然發生的那場意外讓我現在都有些心有余悸。畢竟我還有求于孫月河,所以當然不能把關系弄得太僵。
換了房間之后,情況果然好了許多,之后再也沒有發生剛剛的夢魘事件。
就在我晚上準備入睡之時,卻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這香味兒是從門外傳了過來的,極為濃烈,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這香味是什么,便疲乏的沉沉睡了過去。
近一段時間一直為寶鼎碎片的事情奔波忙碌,一直休息得不太好,白日里也提不起精神。
我原本以為在這樣火屬性強烈的地方,我的睡眠質量也不會太高,可卻沒想到的是,這一覺竟然睡得很沉,居然一直睡到了天明。
一直到天色大亮,簡啟文過來敲門,我才從夢中驚醒過來。
我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從床上爬起來之后我便詢問簡啟文道:“簡啟文,你有沒有感覺在這睡覺比以往要沉的許多?”
簡啟文點點頭,居然和我有一樣的感覺。
我同樣詢問了白瑾,她跟我一樣,昨天都有一個極為舒心的睡眠。
這倒是奇事一件,我將此事慢慢的放在了心底,并沒有聲張。
就在我們三人收拾好,下樓打算吃飯之際,白瑾身子一個沒注意,不小心撞到了一人的身上,兩人差點滾下樓去。
好在我和簡啟文都反應不慢。
我立刻出手將白瑾拉入了懷中,而簡啟文則是將那男人拉了回來。
看我美人在懷,簡啟文撇了撇嘴,將那男人推了出去:“兩個大男人別貼的這么近,影響可不好!”
我鄙視的看了一眼簡啟文。
反而那男人卻并不在意這話,他只是彬彬有禮的對我們三人行了個禮。
“你們好,我叫盧笛,是住在旅館的本地人。剛剛多有得罪,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