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和你玩游戲一樣，家主是那些不會設計游戲，不懂游戲規則，但是可以操縱角色的玩家，懂的不多，但是可以做主判斷對錯，控制家族行為。”

“那像她們這樣的將魂算什么？”

“我們未來的一般人族啊，沒有靈力，那有判斷力，也是因為這，人族有四大修煉體系，卻可以出戰五大將魂，就是需要牌斗師神魂上場當煉魂類神魂控制戰斗技能釋放。”

“那修魂的將魂有什么用？”

“提升主魂的認知層級，是軍師，參謀啊，要不像你你這傻瓜那知道怎么戰斗，怎么用技能？”

技能？

小白確實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駕駛無敵的圖騰戰斗。

也是他心大，不怕將魂反叛，因為有個至尊女兒在，更重要的是，他的將魂夠厲害，攘括了末代人族的天界精英。

可這些天界精英，除了素英，那一個像個人？

不對，是像小白認為的同伴，同族？

就是她們演的再像也沒用，本質更像個和真人完全相同的智能機器人。

小白嘆了口氣，看了周圍的將魂，讓她們在附近自由活動，隨便干什么。

心思轉到了小熊那里：“那我該怎么教徒弟，普通牌斗師是怎么戰斗的？”

現在徒弟可能是小白唯一的親人，同伴了，小白很上心。

“不用你教，我來教，至于普通牌斗師的戰斗方式，一般是通過一個個技能的學習，來掌握一個個牌魂，然后發展訓練專門的將魂提升戰斗能力。”

“技能，那是什么東西，真成游戲了？”

“和游戲的技能無關，牌斗師是集合眾人之力的職業，控制牌魂戰斗，需要無數將魂合力才能發揮出無敵實力，就像簡單的出拳，要求所有人的動作整齊劃一，才能真正發揮出牌魂的戰力。”

“而這一個個統一命令，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個技能，畢竟你不能由著自己的意思胡亂出拳，要不只有少部分人做到，你的戰力可想而知。”

聽到這里，小白忽然來了興趣：“那什么降龍十八掌，楊家槍法也存在嗎？”

“存在啊，不過戰斗時這樣的固定招式技能意義不大，降龍十八掌是青龍至尊的防御掌法，只要所有將魂的熟練度一樣，出錯率保持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就可以讓雙掌提升九倍數量化成十八，形成無死角的全方位防御。”

“至于楊家槍法，是鳳族的秘技，也只有一人成軍的秦家人才可以完美用出，后來被第三十七代朱雀至尊簡化，成了魂斗師的無差別殺傷秘技，破壞力驚人，一旦用出，一往無前，可以在戰場來去自如，橫掃千軍。”

聽到這里，小白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你什么意思，一個不出名的戰場槍法，比傳說中的武林絕學厲害，還是，你不知道我看的武俠小說？”

小月聽到這里笑了，耐心的給小白解釋：“知道啊，仙族都被青龍至尊重現了，你說的武俠傳說早就不是傳說了，你有個誤區很嚴重，那就是練氣的直接戰力比練體厲害，可實際不是，單輪攻擊力，練體無敵。”

“沒道理吧，舞刀弄槍的，怎么可能打過劍氣縱橫的武林高手？”

“那主人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一個人被劍氣刺一下和被真劍刺一下，那個傷害更大？”

“真劍吧！”

小白雖然覺得會用劍氣的高手很厲害，可這樣的高手用真劍刺人肯定更痛。

“那就對了，其實戰斗時攻擊力的本質是動量，而不僅僅是力量，動量也就是力量和速度的乘機，練氣高手克制練體，不是因為力量比練體高手強，而是速度比他們強，還有能源補給，所以可以輕松的在總體實力方面碾壓練體高手，其實瞬間爆發力并不比練體強。”

“你是說兩者的攻擊力上限其實沒區別，沒有劍氣這類的能量攻擊？”

“有，不過非常不實用，一般都是練氣高手互相用劍氣攻擊破壞別人的能量循環，練體高手沒同位能量，一般劍氣是無法傷害練體高手體質分毫的，就和能量很難直接影響物質元素結構一樣。”

“那煉神高手呢？”

“是人就有弱點，人體能量循環更是復雜無比，你攻擊別人全力防守的位置和別人暴露出的弱點位置能一樣嗎？”

“是不一樣，不過，你們不都是千變萬化，永生不死的嗎，應該沒有心臟，腦袋這樣的弱點了吧？”

小月點了點頭：“是的，普通的物理攻擊別說打練氣高手了，練體高手都打不到，就是打到也毫無意義，四階練體就可以做到滴血重生了。”

“但我們依舊有弱點，練氣高手可以說還有一個完全由能量組成的軀體，這個軀體一般的物理攻擊打不到，可是它和我們人體一樣是高度有序的存在。”

“因為這是人族自己造的，還沒有融入血肉感性記憶，所以無法區分自己和外來指令，一旦碰到煉神高手，練氣高手只要受到一絲神魂傷害就會走火入魔失去戰力，破壞可比創造容易多了。”

“至于煉魂高手，道理很簡單，人多力量大，你一個人再厲害也無法和無數人戰斗。”

“無數人，人不是只有九魂嗎？”

“是啊，九為數之極，你只要本事夠大，不怕反噬，一個牌斗師有的將魂數量是沒上限的，但也只能遞進控制，直屬于你的，能直接掌握的最好是五魂，就和電腦的內存有限一樣，一個人也不能同時操心太多的事情。”

“那為什么是五個牌魂呢呢，怎么不是三，不是七？”

反正都是奇數的多人戰斗，都不會有指揮權沖突，為什么不是更多，更少？

“只有五的指數運算不論多少層都是五，可以讓人發覺不到變化，從而讓將魂以為自己永生，是在為自己而戰，要不，沒人愿意當別人的戰斗工具。”

“這話不對了，你不是愿意嗎，我也愿意啊？”

“我不是一般人，為了人族我可以犧牲一切，你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忘記一切懵懂的活著，還覺得這樣挺好的。”

小月說完愣了一下，她發覺了不對，自己主人記憶好像就是這樣被動了手腳。

主人也被當了戰斗工具嗎？

沒道理里，誰能控制他？

小白懂了，牌斗師一樣看似一個人，實際是無數人在戰斗，只是做主的是一個人，他更像是一個駕駛員，自己身體的駕駛員，協調無數將魂。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現在又不駕駛圖騰戰斗，為什么還有這么多將魂，在，在，怎么說呢，在消耗我的靈力，似乎我這時也在戰斗。”

小月聽到這里，也不糾結剛在的問題了，可小白發現這了！

她還在開口給小白解釋：“這就是你的另一個誤區了，戰斗其實消耗的靈力很少，就是真駕駛圖騰也不消耗你的靈力，圖騰本質是碳基機器人，戰斗消耗的是蝶族的無盡算力。”

“比起戰斗，費力思考消耗的靈力更多，你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想去理解人族末期，巔峰人族的無敵職業牌斗師，這腦力活動消耗的靈力比你戰斗多無數倍，要不你怎么可能感覺到靈力流逝？”

小白靈力多的嚇人，現在地界人族已經以小白兩個孩子神魂基因為藍本，開辟了兩大時空維度復蘇人族，他的靈力只會更多，根本不可能少，讓他感覺到流逝，可見這創造性的思考消耗的靈力之巨。

聽到這里小白神色一動：“你意思是說，有無數將魂在和我一起思考消耗靈力，牌斗師的戰斗方式到底是什么，不是我理解的直接對戰吧？”

“對，直接對戰很少，而且比起直接的物理打擊，或者能量攻擊，最強的是神魂攻擊，擾亂牌斗師的將魂合力秩序才是攻擊的主要手段，不論是物理或者法術攻擊都是神魂攻擊依托的表象。”

“另外三大職業也是這樣嗎？”

“那倒不是，機械師沒有感性神魂，沒資格在神魂方面和牌斗師交手，馭獸師只能俯身獸魂和牌斗師交戰，只有御器師可以靠合適魂器模擬牌魂和牌斗師交戰，但器物是死的，技能固定，最后一樣不是牌斗師的對手，牌斗師的對手只能是魂斗師，現在魂斗師被取締，牌斗師的合格敵人只能是同行了。”

“那你能和我說個具體牌斗師的技能嗎？”

“沒問題，比方說你最熟悉的飛行技能，一般人都是會幻想肉身飛行，所以無數至尊都通過直接或者間接手段開發出了飛行技能，這技能分為兩大類，內在飛行和外在飛行。”

“內在飛行是利用反沖原理，或者反重力技術，通過無數將魂合力配合，協調身體內部無數細胞能量運行，把人體氣脈基因暫時改造成各種飛行器，從而實現飛行。”

“外在飛行，則是借助外物，造出隱形的翅膀，飛劍，火箭等你看不見的飛行工具實現飛行。”

原來騰云駕霧是這回事？

“不是，那是個人的能量飛行，普通人掌握不了，不適合牌斗師。”

聽到這里，小白忽然意識到牌斗師從來都不是高手，高手也不可能成為牌斗師。

可問題來了：“那怎么可能讓普通人看不到明明存在的外物？”

第一個手段小白懂了，普通人是不能一個人造出飛機，但是可以通過訓練開飛機，所以能實現。

可怎能讓一個明明正常的人變成瞎子？

難道有代表瞎子的牌斗師？

“這就要說另一個技能隱身了，隱身能力其實很簡單，牌斗師都不是一個人，所以可以通過無數將魂看穿自己四周的一切，然后只用前面的人把后面人的信息傳達過來告訴敵人這是前面的信息，就會形成基礎的隱形錯覺。”

“古人的信息獲取渠道主要是視覺，只要不讓人意識到視線被阻擋就可以形成隱形，也是狐族幻術的基本技能道聽圖說。”

小白聽懂了，也就是說隱身的基本原理是擋住別人的視線，告訴別人自己看到的情形，然后再騙別人自己沒在，他也沒被遮擋視線。

至于怎么騙，簡單啊，讓人看和后面一模一樣的電視畫面就行。

隱身從來都不是真的隱去自己，而是讓別人無視自己。

明白了幻術的基本原理，小白也就對這些虛假的技能沒什么興趣了。

“有實際的戰斗技能嗎？”

“沒有你理解的游戲技能，直接交戰都是臨場反應，你站那里刷一套拳，指望敵人直接撞上來嗎？”

“所以，牌斗師的技能都是格斗游戲里的基礎拳腳，出拳出腿的不同方向，不同力度？”

小月點了點頭：“對，差不多是這樣，不過還有一種你不在意的技能。”

“什么技能？”

“呼吸，心跳，龜息等減少戰斗靈力消耗的技能。”

“牌斗師不是不缺靈力嗎？”

牌斗師都是弱雞，一般都是由無數弱雞將魂組成，這樣的弱雞絕對不缺靈力。

“缺少基礎靈力上限啊，牌斗師強大，本質是有無數人的合力，一個普通人不經過合理休息，爆發力，持久力都是很弱的，你不總不能要求一個普通人天天像拳擊手一樣去打架吧？”

“原來如此，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打架，我不信牌斗師打架沒有絲毫掌法，不存在招式。”

小月聽到這里笑啦：“對，主人你真聰明，牌斗師技能分為三大類，一種是我前面說的基礎技能，還有就是你說的打斗招式，進階技能，組合無數基礎技能的合力技能，可以形成各種加速爆發，連環拳，無影腿等實用的可控制指向招式。”

這不就是游戲里的指向性技能嗎？

“第三類就是終極技能了，人畢竟不是動物，只靠本身的拳腳戰斗，所以可以借助各種器物戰斗，古人族有十八般兵器，你們也有槍炮的機械師雛形，我們的終極技能就是借助各種影響靈魂的武器形成一個個直接控制敵人或者影響自身的終極技能。”

“像朱雀至尊的不死不滅，青龍至尊的千變萬化，玄武至尊的時空閃避，白虎至尊的穿越時空，都是無敵的終極技能，一般人根本掌握不了。”

“他們不是牌斗師啊？”

“是，至尊四魂九魄，牌斗師的牌魂一樣四魂九魄，殊途同歸，兩者沒有本質的區別。”

“不對啊，你不說牌斗師技能必須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普通人怎么可能成為至尊？”

“是不可能，但是可以做到至尊的某一方面，我說的一般人掌握不了，是一般牌斗師掌握不了把這些技能教會普通人的方法，而不是普通將魂做不到。”

聽到這里，小白想像了一下，兩個人在打架，招式瞬息間千變萬化，一方怎么可能做到所有人都是同一個想法，動作整齊劃一？

難道只有軍人牌斗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