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高照照點頭。就她這個原主和龐賽楠來說，也是從小學著散打長大的，只不過他們都沒好好學而已。

“我需要愛苗生態園和愛苗書院的建筑圖紙，越詳細越好。”高清清說。雖然想一掌拍死眼前的高照照，給自己報個仇，但看現在的她，被渣男丈夫騙，想自己動手又身體有疾，她決定先掙她手里的錢再說。

高照照從兜里拿出一個U盤，“都在里面！”

“好！”高清清說著把U盤放進了自己隨手提過來的丹心的游泳大包里。

“媽媽！”從咖啡館門口跑進來一個一身西裝的小男孩，約莫十一、二歲。

小男孩直接撲進了高照照懷里，高清清看見高照照的身子瞬間僵硬起來，兩只手無所適從，過了一分鐘才有些遲疑地將右手放在了小男孩的頭上摸了摸，聲音有些不自然地說，“高小攀，你怎么來了？”

“我上完英語課回家，沒看見媽媽，他們說你出來了，我就出來找了。”高小攀咧開嘴笑，“媽媽，你是和閨蜜阿姨們一起來喝咖啡嗎？媽媽，你病剛好，應該少喝咖啡多喝奶！”

“好！你和誰一起來的？”高照照問。

“爸爸！”高小攀轉頭看向窗外，揮了揮手，一輛黑車的窗戶慢慢升起，車慢慢開走。

“爸爸說，公司還有事，讓媽媽你好好和你的閨蜜們玩！”高小攀說。

龐賽楠在孩子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然后看了看表說，“于小波的散打課要結束了，我和清姐得過去接孩子了。”

高照照點頭。

“媽媽，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嗎？我也想于小波了，我還是想在這里跟于小波一起學散打，我不想去國際學校那邊學，那邊的教練黑不溜秋的，一點都不帥。”高小攀說。

龐賽楠笑，“小攀，這里是平民散打班，你那是貴族散打班。”

高小攀：“我奶奶說了，人無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分工不同而已。”

高清清：這孩子好像沒養廢。不過看高照照的樣子，她好像還并沒有適應自己當媽媽的角色。

高小攀小朋友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可能會離婚。唉！本來兩個人的事情，牽涉到孩子，總要對孩子造成傷害的。

可是不離就不傷害了嗎？

這么深奧的問題，高清清覺得不是自己考慮的。

當然，最終，高照照并沒有答應高小攀來這里上散打班，她既然謀劃著離婚，兒子當然要好好地看住，不讓于川有機會拐帶兒子的思想。不過，高小攀是苗老太太一手帶大的，現在依然是苗老太太在帶。只是周末才來和于川和高照照團聚。現在，高照照在苗老太太住的祖宅養身體，當然也就日日和兒子在一起，這孩子似乎很黏她。高照照有點頭大！她自認黑心黑肺，但她無法對一個對她展示笑容的孩子黑臉。

“清姐，咱們的打渣俱樂部就算成立了吧？”等孩子們換衣服的時間，龐賽楠悄聲問高清清。

高清清：“咱們需要辦一個營業執照嗎？”

龐賽楠撓了撓肉：“按理說是需要。但打渣兩個字不知道能不能注冊下來？”

高清清：“辦完高照照這一單，我們手頭有了錢有了辦公地點再注冊？”

“嗯嗯嗯！”龐賽楠說，“清姐你考慮得周到。你放心，我最近就找律師咨詢這個事，對了，那個幫我打離婚公司的周言律師就不錯，我問問他。”說完，龐賽楠就拿起手機到一旁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