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領著宇都宮麻衣出了大廳,又遇上了林鄴也從休息室里出來。
林鄴擠眉弄眼道:“執哥,好福氣?。×w慕死我了。”
陳執一把攬過身邊佳人的腰肢,臭屁道:“四個億灑灑水啦!你小子少買幾套機甲不就有了?不和你多說了,我趕時間回去睡覺呢?!?
拍賣會后宴會將慢慢步入了尾聲,但也是客人們交際的最好實際時間。
林鄴哄笑了幾聲,一副我懂的表情。
天地良心,陳執是真的想睡覺了,今晚的拍賣會已經嚴重的耽誤了他的睡眠時間。
陳執也不解釋,白了他一眼后離開了,宇都宮麻衣平靜的跟上,沒有任何表情。
陸氏公館門前記者們還在架著長槍短炮嚴陣以待,一行人選擇從側門出去。
門外站立著一群人,阿浪俯身過來解釋到為首的是同盟會的代表。
護衛們默契的圍攏,身著正裝的代表冷眼旁觀著被眾星拱月的陳執。
“氏族終究會被埋進棺材里的!”
就當陳執要離去時,代表身后的一人終于忍不住怒吼道!接著同盟會的人皆是憤慨。
他們聽聞人造源核的存在時,激動地四處籌備資金,甚至已經聯系好事后解析人造源核的學者。
同盟會成員們翹首以盼今晚的拍賣會,渴望著抓住這一個契機,改變如今氏族財團封禁源核的格局。
但今晚卻被氏族子弟們肆意抬價,要知道這群膏粱子弟們玩笑間舉牌報價,最低加價都超過了五百萬。
在同盟會的眼中,氏族財團如今財力雄厚,但每一分,都是剝削的民眾。
他們又怎么不憤怒?
陳執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義憤填膺的眾人,摟緊了懷中宇都宮麻衣的細腰,燦爛的笑容瞬間又點燃了同盟會的眾人。
但面對一眾身穿防護服的護衛,陸氏公館內的警衛,同盟會的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剛坐上了那輛加長版的轎車,宇都宮麻衣便講檔案袋遞給陳執,拿出那只手環放在了上面。
宇都宮麻衣表現的很平靜,這只能掌握她命運的手環像是與她沒有關系。
陳執把玩著這只手環,制造精良,功能齊全,遠超如今市面上的運動手環。
但誰也不知道陸氏的東西有沒有做過什么手腳。
陳執并沒有啟動它,而是重新放入了檔案袋里,這個動作讓宇都宮麻衣眼神閃爍。
“打開它?!?
宇都宮麻衣會意,從檔案袋里找出鑰匙打開手銬后將箱子移到陳執身前。
陳執瞬間眼前一亮,箱子內部空間很大,那顆芝麻大小的人造源核散靜靜的懸置在中央,周圍光怪陸離,絢麗的微光在箱中綻放著。
“這是一個奇跡!”,陳執感嘆道。
而一旁宇都宮麻衣雙眼中的冷漠幾乎壓抑不住。陳執瞧見也不在意。
“你應該為你父親感到驕傲,這是劃時代的杰作!”
陳執的語氣滿是誠懇,宇都宮麻衣卻是不顧身份的冷笑。
宇都宮瀧,神奈安全區生物安全學家,人類遺傳基因學家。苦心研究源核多年,終于解構出源核的運行奧秘,制造出一批人造源核。
“一個離經叛道自私自利的人罷了?!彼⒅娈惖娜嗽煸春?,第一次以這種語氣與陳執對話。
“為了他的成功、名譽,搭上了整個家庭,結果呢?連名字都不配被他所在乎的民眾知曉?!?
宇都宮麻衣的語氣十分冷漠,沒有一絲敬意,但陳執也不在意,他親手合上箱子。
加長轎車內的空間很大,陳執平躺枕在宇都宮麻衣柔軟滑膩的大腿上。
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確實比抱枕舒服多了。陳執舒適地哼出了聲,臉上盡是愉悅。
宇都宮麻衣收拾好情緒,白凈修長的手指撫上陳執的后頸肩頭。她還是第一次實際運用按摩的手法。
這套服務下來困倦的陳執幾乎睜不開眼了,但還是打著精神。
“你有沒有想過為你父親報仇?”
宇都宮麻衣頓了頓,冷靜的問道:“主人的意思是?”
叫出這個稱呼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她身上爬一般難受,雖是被陸氏掌控,但宇都宮麻衣的正常生活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在神奈大學她也是眾人追捧的?;ㄅ瘢上攵龃丝痰谋百v是多么的煎熬。
但陸慶與陳執對話的場面才發生不久,她必須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陳執伸手抓住宇都宮麻衣正在肩上揉捏的一只玉手,放在手中把玩著。
指節分明,指肚圓潤,柔若無骨,又冰冰涼涼的。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宇都宮麻衣想起陳執身邊那個叫阿浪的肌肉男保鏢對他的稱呼。
“是,少爺?!?
半晌,等宇都宮麻衣以為陳執已經睡著了時,他才又開口道:
“你父親研究人體對人造源核的排他性時,采取了你和你弟弟兩人的血液樣本,這樣說來第一批的產物應用到你身上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我會把人造源核植入你體內,等你徹底掌握源核后,說不定還能向宇都宮氏復仇呢!”
“殺我父親的不是宇都宮氏,而是所有封禁源核的氏族財團?!?
宇都宮麻衣說出的溫聲軟語言辭卻帶著鋒銳。
“哈哈哈。”陳執用力讓宇都宮麻衣俯身,嗤笑道:“我現在就躺在你懷里,你怎么不殺我?”
兩人湊的很近,陳執幾乎要吻上宇都宮麻衣如玉凝般的頸項了。
宇都宮麻衣想了想認真道:“少爺為什么要這么做?施恩于我?其實大可不必的,少爺很輕松的就能得到我的身體,讓我臣服于你,但永遠得不到我的心的。玩哪些的花樣只是浪費您的時間和精力?!?
陳執像是聽見了什么好聽的笑話,他放開了宇都宮麻衣。
“我要你的心干嘛?就是你心里不愿意,身體屈辱地賣力奉承,這才最有意思。”
宇都宮麻衣的臉瞬間紅了,她哪里聽過這些虎狼之詞!
陳執打了個哈欠,腦袋往上枕了一段,便抱著懷中的素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