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曲空書院改成神曲郡書院】
江醒:“招學?這幾日就要去嗎?”
師尊:“兩年之后。”
她稍有疑惑:“兩年?可是書院有什么變故才延遲?”
師尊頷首:“聰明如你,神曲書院這幾年在籌備重啟。”
江醒問:“師兄們也是那里的學生嗎?”
師尊搖頭:“他們已經完學了有幾百年了。”
她掩面而笑:“師兄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
“好啊,老幺!”似乎刻意壓制自己聲音的一名少年郎推門而入,身后跟了一位翩翩公子。
正是輕衍和司空留云。
此刻輕衍滿臉不爽蹭到江醒和師尊跟前坐著,道:“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我背后說我壞話?等著吧,有你好果子吃!”
她笑著拉著師尊和大師兄的袖子:“那可真令我害怕。”
幾人愜意的享受著師徒相處時光的時候時,
忽然,一道水鏡傳訊閃過她的眼前。
正是沉霜殿,沈千秋的傳訊。
她無意在他們面前遮掩,做了噤聲的手勢后,直接化了水鏡。
水鏡上有個裹得嚴嚴實實的黑球子和白球子。
江醒略有遲疑道了一句:“千秋師兄?”
誰料那個黑色‘球’一下子撲到了水鏡上,大喊:“還有我!小江師妹!”
聲音過大,江醒一下子切開了聯(lián)系,讓師尊好好休息,便和師兄們退下了。
到了外面,她才重新給沈千秋發(fā)水鏡傳訊。
這次倒是沒有黑色球的身影了,而是身著白色披風的沈千秋。
他略帶疲色,道:“江師妹,剛剛左望一下子撲過來,我處理了一下。”
她沒有管輕衍的擠眉弄眼,以及司空留云不著痕跡的偷聽,江醒:“左望師兄也來了?你們到哪里了?我去接你們。”
沈千秋沉默了一會,道:“不知道,實話說我們已經在同一個地方轉了好多圈,方向是對的,但是總會偏離原進行軌道。”
遠遠還聽到左望的喊聲:“...是...啊...是啊!”
江醒右手抵在下巴:“旁邊可有什么顯著的山脈或是城池否?”
水鏡有時被沈千秋散落的發(fā)絲遮擋,風速異常的大,甚至把他的披風吹到了一邊,里面著的紅色勁裝都能看到。
沈千秋暗罵:“該死...啊不是,我說這風。”
左望用了個護身結界,將二人罩在其中,可風速卻一點也沒見小。
兩人御劍懸空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能掉下來。
左望喊了一句:“有一片無人煙的草原,還有幾座雪山!”
沈千秋在強風中勉強睜眼,快速掃視了一周,道:“有座雪山上似乎有建筑,零星燈火,剩下便無了!”
水鏡這邊。
司空留云隨意攤開了一本書,左右翻看,隨口一說:“雪山建筑,大抵是七夕、上元之類的節(jié)日,咱們宗門對凡界的開放的殿宇。”
輕衍扔了一個果子給江醒,說著:“那個啊,挺近的,就在宗門北面,開了結界就能看見。”
江醒起身,對著水鏡中的那兩個人說:“我知道在哪了,現(xiàn)在去接你們。”
——
在寒風中苦苦等候的二人見一綠影飛快劃過天際,如同等來了救星。
“小江師妹!”左望快要扒道江醒身上了,被沈千秋毫不留情的拽開。
江醒帶領二人邊飛邊說:“北域寒冷,等會到了先喝點湯暖暖。”
沈千秋感嘆:“賢良,賢良!”
左望感嘆:“雞湯還是鴨湯?”
她笑著說:“什么湯都有!”
...
到桃花殿的時候已臨傍晚。
門內的溫度比外面要暖很多,二人也終于能把身上的大氅和披風脫下來了。
沈千秋背著手靠近她,低聲道:“師妹,追云幻境的時候...你是不是看到了?”
江醒裝傻:“看到了什么?”
沈千秋有些急了:“你看到了對吧,那女子跟你穿的弟子服一樣的!”
左望悄咪咪湊上來:“悄悄話不帶我?能不能好哥們兒了?”
沈千秋又想給他一錘,被左望預知,提前避開。
江醒也湊近沈千秋:“是看到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遠處一道聲音幽幽的傳來:
“說什么呢?湊那么近。”
輕衍靠著一棵桃樹,滿臉不爽的看著她們三個。
江醒也不尷尬,大大方方的走到中間為他們做介紹:
“千秋師兄,左望師兄,這是我的二師兄,江輕衍。”
回頭。
“輕衍師兄,這是沉霜殿的沈千秋,玄正門的左望。”
沈千秋與左望對視一眼,拱手:“輕衍師兄。”
輕衍也不是擺譜的人,回禮:“兩位師弟啊,既然是清淮的朋友,我也不好拘著你們,去吧。”
江醒挑眉。
輕衍亦是回挑一下,腳步輕快的從他們身側穿過。
也罷。
她拍拍輕衍的肩:“那我?guī)麄兿热タ头浚瑤熜肿员恪!?
江醒回首,向二人說:“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