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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秦鏡高懸

中院,此時燈火通明,賈張氏也不在乎那一毛六分四一度的電費了,接連拉了四個大功率燈泡到院子。

易中海回老家探親了,主持會議的人,就由劉老二換成了閻老三。

額,劉二爺現在是院里的代一把手,只可能在會上發表重要講話壓軸的。

只見閻三輕身站起,右手扶了扶他那標志性的玻璃眼鏡,干咳了兩聲,方才開口道:“今兒,這么晚了,把大家召集過來,打擾諸位休息,我就先代表我們院的幾位管事大爺,給大家告個謙。”

“但,這件事又不能拖,事關我們全院聲譽,我跟二大爺商量一下,也就厚顏一回,大半夜的開一次全院大會。”

“那個,講重點,”劉海忠幾次三番想要站起講話,都被老閻閃晃了,不滿之情,色言于表。

閻埠貴尷尬地笑了笑,“是這樣,這段時間,咱院的何雨柱跟秦淮茹經常一起上下夜校,為此造成了嚴重的后果。”

老賈家眾人跟秦淮茹父親都以天色已晚為由,回去了,傻柱現在面對自己熟悉的鄰居們,總算可以毫無顧忌、火力全開,起身質疑道:“三大爺,我怎么就造成嚴重后果了?”

閻埠貴眼中寒光一閃而逝,原本決定不說的話,也隨口說了出來,“雨柱啊,您這話不該跟我說呀,該跟咱院臨近結婚的大小伙、大姑娘說去,您內去問問他們,這事嚴不嚴重,總不能您自個結婚了,就把咱全院人的名譽都砸個西吧碎。”

“沒錯,雨柱,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深刻認識到自己的嚴重錯誤,我們現在是在懲前毖后、治病救人,你也不想想,咱院要是出了個名聲不好的街溜子,以后咱院的人,不管是娶媳婦,還是嫁姑娘,都會受此影響的,畢竟,誰也不樂意整天跟個好色的流氓打交道,大家伙說對不對啊?”劉老二見始終輪不到自己講話,有些氣急,白了閻老三一眼,起身搶話道。

“二大爺,您內實在是太英明了,您說,我以前怎么就沒注意到這一點呢?”劉海忠的不忠實粉絲許大茂率先發表意見。

何雨柱氣急,每一次開全院大會,許大茂沒一次不跟他對著干過,“許大茂,你在那瞎咧咧什么呢?”

“嘿,我就說了句二大爺英明,這也算瞎咧咧了?”許大茂‘不解’道,“那你是不是覺得二大爺的話也是瞎咧咧?”

“沒事,大茂啊,不要跟雨柱計較,我們院內是講民主的地方,允許個別人有不同意見嘛,何雨柱同志,你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之一,請你站起來,說說你的感受吧,”一向嚴肅的劉海忠,此時竟嘴角含笑道,像極了早上在公園里散步的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那個,二大爺,我真不是反對您,我是說我跟秦姐間,清清白白的,真的沒什么可講的,秦姐你說,對不對?”

秦淮茹此時戴了個白色棉質大口罩,遮掩臉上的傷痕,聲音有些嘶啞道,“沒錯,事無不可對人言,我們軋鋼廠夜校開了這么些年了,還沒出過什么桃色新聞,二大爺,您可真夠意思,自己往自家廠子頭上扣帽子,就是不知道廠領導知道后,會是什么反應。”

劉海忠此時被老秦話噎得有些難受,伸出右手食指,指著秦淮茹抖了半天,也沒想出說什么。

閻老三見狀,趕忙救駕,狠拍了下桌子,放言道:“哼,秦淮茹,不要覺得你上了幾天夜校,就拿你那點墨水出來顯擺,我跟你說,你這是玩文字游戲,搞教條,什么叫還沒出過桃色新聞,以前沒有,并不代表現在就沒有,怎么滴,秦淮茹,你還想誣陷我跟二大爺冤枉你,搞‘莫須有’的罪名啊。”

“對,秦淮茹,你不要頑抗到底,你對抗我們幾個管事大爺,就是對抗政府,我勸你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劉老二總算緩過那口氣來,端起軋鋼廠批發的搪瓷茶缸子,灌了一大口涼白開,繼續道:“你不是一直說你跟傻柱間清清白白嗎?這話,你先問問你婆婆,問問她信不信?”

賈張氏見終于輪到自己,跳將出來,“我不信,一個字都不信,這倆人以前就經常搞在一起,但還沒現在這么過分,我看在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份上,也不好說些什么,索幸,傻柱結婚了,我原以為倆人關系就此斷了呢,誰知道,我就離開了個把月,倆人這是又好上了,還更加過分,秦淮茹,你說你這么做,對得起東旭,對得起我出的五萬塊錢彩禮錢嘛?”

“爸,這張大媽是不是氣糊涂了,怎么連五萬塊錢都說出嘴了,她知道五萬塊錢是多少錢嘛?咱院工資最高的一大爺,從二十歲開始就是八級工,干到六十歲退休,也就將將夠吧!”江大軍在人群里小聲吐槽道。

老江白了他一眼,“凡事多尋思下,不要總把你不知道的事情當錯誤,你賈家嫂子嫁進來的時候,還是用第一套人民幣呢。”

江大軍恍然,一套的一萬塊錢換現在的一塊錢,五塊錢可不就是原來的五萬塊嘛。

也不怪江大軍疑惑,實在是這第一套人民幣流通時間很短,也就建國前后那幾年用過,55年就停止流通了,江大軍那時還不到六歲呢,印象不是很深。

“反正我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認的,就算把我抓進監獄、殺頭,我也不認,媽,我明白您的意思,您這么費心巴力地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不就是怕我跟人跑了嘛,可就算扣帽子,您總該為沒了的東旭留些體面吧,還有老賈家的仨孩子,我是破鞋,對他們有什么好處?我就不明白了,您跟老賈家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把我們娘四個往絕路上逼。”

秦淮茹用冷漠的眼神掃過前臺,繼續道:“還有二大爺、三大爺,嫩倆也不用揣著明白裝糊涂,今兒誰要是再敢說我跟何雨柱半句壞話,我就去誰家上吊,以死證清白,我倒要看看共產黨還講不講王法了?”

秦淮茹一改往日賢良溫順的小白兔形象,老實人發起狠來,更讓人意外跟忌憚,何況,老秦還是個假老實。

現場一片寂靜,原先小聲低語的人也沒了,就這么沉悶了大約一分鐘,小江倒是不意外老秦會突然發飆,但也跟老江一般隨大流,裝作木頭人。

閻埠貴尷尬了片刻,轉了轉他那小眼珠子,溫言勸道:“秦淮茹啊,不是我們幾個管事大爺想逼你,你自己說說,你婆婆找上門來,非要讓我們給她做主,處理你跟雨柱的緋聞,你說我們是處理呢,還是不處理?”

劉海忠也點頭嘆道:“雖然老話說‘不聾不啞,不做家翁’,但我倆真要裝聾作啞了,賈張氏又該對我們有意見了。”

“你倆的事有沒有問題,我是不知道的,但你們身邊親近的人,總該知道吧,牛美麗,牛美麗來了沒?”

“這那,二大爺,”傻柱媳婦高舉右手站起。

劉海忠循序漸進地問道:“美麗啊,你說說,放心大膽地說實話,你覺著這秦淮茹跟你家男人間,到底有沒有那回事?”

“這個,應該沒有吧,我覺得吧,倆人之間就算真想有事,也沒有那個時間,每天不是上下班,就是在這院里跟廠里,哪有功夫干那個?”牛美麗想了一會,認真答道。

“何雨柱,秦淮茹,你們倆聽聽,連你們最親密的家人,都不敢打包票保證你們倆一定沒事,而是一個說應該沒有,一個說不相信你們倆沒事,為了鄰里和諧,咱就不找別人問了,你們要是再不服氣,我看可以找棒梗、小當,還有槐花問一下嘛!”劉海忠努力地用他最溫和的語氣,把最狠地話講了出來。

秦淮茹那高高昂著的頭,終于低下,含淚說道:“他們幾個還是孩子啊。”

賈張氏不知什么時候也站了出來,她明白今天的會要是沒法壓倒秦淮茹,以后這個家,她的話也就沒人聽了,咬了咬牙,恨恨道:“哼,就是因為孩子,他們才不會說謊,孩子眼里的事情,才是最真實的,二大爺,您放心,我這就去叫人。”

傻柱急忙懟道:“張大媽,您就別想著出歪招了,就棒梗那混小子,一向最聽您的話了,讓您去叫人,還不跟讓孫猴子看管蟠桃園似的,離了大譜了。”

秦淮茹臉色煞白,攔住了還要再說下去的何雨柱,嘴唇顫抖著說道:“無論如何,關于我跟雨柱間的謠言,我是一概不認的,我對得起孩子,對得起東旭,對得起老賈家,為了多學些知識提升自己,好早些晉升職稱,多拿點工資,改善家里的生活,我才不辭辛苦上夜校的,既然大家都覺得我不該上夜校,老賈家活該受窮,那就這樣吧,夜校,以后我不會再去了,傻柱,我也不聯系了,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說完,哭著離開了,只聽‘砰’的一聲,老秦回家了。

閻老三見老二把最難纏的秦淮茹解決了,也不甘示弱,對著何雨柱說道:“雨柱,現在到你了,表個態吧。”

傻柱見他的秦姐被人欺負哭了,正一肚子火氣沒處發呢,這老閻就撞上來了,“滾,一邊待著去,一個破教書匠,在這裝什么大頭蒜,平常尊重你,叫你聲三大爺,那是看你處事公正的份上,現在屁股都歪到天上的月亮上了,還想擺三大爺的譜呢,爺今兒不伺候了,走嘍。”

傻柱說完,像看白癡一般,看了一眼閻埠貴,拉著牛美麗,轉身回屋了。

二大爺看到老三出丑,臉上笑容轉眼即逝,掃了下四周,開口道:“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說倆家話了,大家也都知道,這事傳出去,誰家都沒好果子吃,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明兒,無論誰來問咱們關于他倆的事,答案一概是沒有,而不是不清楚,都聽明白了?明白了,就散會。”

閻埠貴捏著右邊口袋的手也放下了,長出一口氣,跟著起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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