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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驚喜交集

而此時,皇上早晨又來這個宮殿看望晨溪,沒想到門口的侍衛暈倒在地上,在他們的脖子上發現了金針,皇上將他們脖子上的金針拔下來,四個侍衛才漸漸的蘇醒。

皇上快步的跑進屋尋找晨溪,屋里空蕩蕩的,空無一人,皇上著急的到處尋找,都沒有發現晨溪的蹤跡。

皇上跑到宮殿門口,大聲的說:“去叫錦衣衛的統領大人!讓他馬上過來徹查,這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都是錦衣衛的失職!”

“是!”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通報,錦衣衛的統領大人不在錦衣衛,四處找了,也沒找到錦衣衛的統領大人。

皇上這才恍然大悟,當初選統領大人時,只是知道的司南之恒的武功高強,完全就不知道他的底細。

皇上心想一定是他們一起逃跑的,皇上大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派人四處尋找,但是也沒有任何消息……

很快過年了,皇宮張燈結彩,燈火通明,皇宮不僅寬闊而且華麗,真可謂是雕龍畫棟,金碧輝煌。

宴會進行得很熱鬧,絲竹之聲不絕于耳,言語歡暢,其樂融融,大臣之間都聊得不亦樂乎,明顯就是寒暄敷衍。

宮殿內歌舞升平,洪亮的鐘聲和鼓聲打破了皇宮的寧靜,宮殿的裝飾與以往完全不同,無不彰顯著喜氣洋洋的氣氛。

皇上身著金袍,上面繡著金龍顯得高貴而威嚴,他坐在宮殿之上,眾大臣的目光都關注著他,他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那淡定的氣質完全掩蓋了他的心忙意亂。

殿下的文武百官按照官職的大小,他們排坐在宮殿下面……

在水晶珠簾的后面有人扶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婉轉動聽,像山泉水般清冽空靈,余音泛泛,又似魚躍水面,偶爾濺起的浪花,勾動人的心弦……

皇上看到此情此景,想到第一次見到晨溪見時,也是這樣熱鬧的宴會,晨溪舞姿翩翩,星波流轉,那勾人攝魄的模樣……

皇上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酒,其實也不是因為高興,是因為心里想念晨溪。

他裝作很高興,繼續喝著酒,隨著酒意的麻痹,他也不記得喝了多少杯酒。

雖然人很多,很熱鬧,但此時皇上卻覺得很孤獨,很寂寞,只是因為心里的那個人不在身邊。

這種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相思之情,也只有皇上自己能體會,酒入愁腸,化作無語相思淚。

傍晚,皇上獨自一人走出殿外,身后的太監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皇上大聲呵斥他們:“滾,離我遠遠的,誰也不許跟著我,看著你們就煩!”

太監們只好灰頭土臉的站在原地,不敢再跟隨皇上了。

皇上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卻看見荷花正在嘔吐,他覺得事情不妙。

皇上走到跟前,雖然醉眼迷離,但是意識還算清楚,他問荷花:“荷花,你怎么了?”

荷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低著頭,膽戰心驚地說:“皇上!皇上,我好像懷孕了,最近一聞到特殊的香味就會嘔吐。”

皇上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懷孕了?”

“嗯。”

“是誰的孩子?”

荷花壯著膽子回答:“你的。”

皇上的腦袋瞬間清醒,著急的問:“多久了?”

荷花抬著頭,看著皇上,真擔心皇上立即殺人滅口,顫顫巍巍的小聲說:“就在你和皇妃結婚的那天,你難道忘了嗎?”

皇上大概是想起來了,沒想到皇上竟然扶荷花起身,“這冰天雪地的,跪在地上多涼,走!到我書房一趟!”

“啊?”荷花有些愣住了,她有些害怕,難道皇上真能要對自己痛一下殺手?

荷花清楚地知道,武將軍一直希望他的千金得到獨寵,可如今自己暴露了,想想都有些后背發涼……

皇上看荷花遲疑著不敢走,竟然心平氣和的說:“此地說話不宜,你來到我的書房吧。”

荷花點點頭,跟隨著皇上來到了書房。

皇上走進書房,沒想到竟然看到冉兒坐在自己的位置翻閱奏折,冉兒看見皇上來了,手忙腳亂的又將奏折擺放整齊。

皇上大聲說:“冉兒!你在干什么?”

冉兒慌亂不已,但又裝作若無其事的來到皇上的身邊,柔聲細語的說:“皇上的東西有些亂了,我將它擺放整齊,皇上一定累了吧,快坐下來休息一下。”

皇上說:“我不累,你去叫太醫過來!”

冉兒關切的問:“皇上是哪里不舒服嗎?”

皇上都沒有正眼看冉兒一眼,直接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冷漠的說:“我很好,只是荷花身體有些不舒服,去叫太醫來吧,別廢話了!”

冉兒這才發現荷花也跟著皇上進屋了,荷花低著頭膽怯的站在哪里,瑟瑟發抖。

冉兒輕蔑的上下打量著她,冉兒心想:昔日的好姐妹已經天壤之別了,自己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而這個荷花還是那樣單純到傻的模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冉兒沒有同荷花說話,畢竟有皇上的命令,她現在立刻去找太醫。

過了一會兒,冉兒領太醫進來了。

太醫拱手作揖,“老臣拜見皇上!”

“免禮!你去幫荷花診一下脈,她最近總是嘔吐,看看是怎么了。”

“是!”

太醫讓荷花坐在椅子上,將手臂放在桌子上,太醫用食指和中指放在荷花手腕的脈搏上,閉目凝神,低頭垂眸……

皇上擔心的看著荷花,冉兒不知道皇上為什么如此焦慮,如此的在意荷花。

過了一會兒,太醫松開手,瞪圓了眼睛,看向皇上一眼,但又馬上垂下眼眸,戰戰兢兢的說:“回稟皇上!她是喜脈!”

皇上說:“多久了?”

太醫繼續低著頭,不敢看皇上,生怕自己的言語刺激到皇上,他語重心長地說:“按脈象上來看,已經四個月了。”

皇上驚喜的瞪大了雙眼,“真的嗎?”

“她確實已經懷有4個月身孕了,老臣這就下去給她開一些安胎的補藥。”

皇上笑著說:“好!你去開些安胎藥吧,一定要讓我的孩子健健康康的!”

皇上本來心情不好,一聽說荷花是喜脈,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到荷花身邊,高興的說:“太好了!荷花!我也要當父皇了!”

荷花看到皇上并沒有要殺自己滅口,反而這般高興,她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她竟然喜極而泣。

皇上用雙手握住荷花的肩膀,高興的說:“今天是過年,你竟然送給我這么大一個喜訊!”

荷花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勉強的笑了一下,其實心里還是怕極了皇上。

冉兒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荷花懷孕了!是誰的孩子?”

皇上哈哈大笑著說:“當然是朕的孩子!”

皇上趁著酒勁兒,他高興的說:“下個月昭告天下,封荷花為皇后,那個晨溪的不知好歹,傷透了我的心,讓她后悔去吧!”

荷花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著皇上說:“皇上不會殺了我嗎?”

皇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驚喜過,他笑著說:“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和我有夫妻之實的女人,并且懷上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夠殺你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荷花被嚇得結結巴巴:“可是,可是,萬一皇妃知道了,他父親是不會饒了我的。”

皇上一聽到武將軍這個名字就有些頭疼,理直氣壯的說:“我現在是皇上!我想讓誰當皇后,誰就當皇后!我和武宣和沒有夫妻之實,她就永遠懷不上我的孩子,她就休想當皇后!”

看來皇上雖然利用武將軍當上了皇上,但是心里還是忌諱著武將軍,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會掌握重權,架空自己。

他討厭武將軍常常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只有打壓住武宣和,武將軍才能夠收斂點兒。

皇上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著荷花,“荷花!你想不想當皇后?”

荷花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皇上是天子,皇上讓我當什么,我就當什么。”

皇上用手撫摸著荷花的秀發,“我又不吃人,你這么怕我干什么?況且你以后就是當皇后的人了,別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我怕……”

“我這么愛護你,你還怕什么……”

皇上醉眼迷離,滿懷愛意的注視著荷花,輕輕的聞著荷花身上的味道,因為荷花用的香粉和晨溪用的是一樣的,味道自然也是一樣,看樣子皇上此時又把荷花當成晨溪的替代品了。

在一旁的冉兒實在看不下去。她推開門走了出去,獨自跑到另外一個房間。

冉兒此時傷心欲絕,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平時那個單純到傻的荷花竟然懷上了皇上的孩子,還要封為皇后,而自己每天這樣討好皇上,卻什么也沒有得到。

冉兒傷心欲絕,找不到發泄的方式,正好看見有一壇酒,她捧起酒壇打開壇口,“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起酒來。

她想灌醉自己,想忘了這種痛苦的心情,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明明那么的討好皇上,皇上為什么封荷花為皇后,難道自己這么多年的付出,都付之東流了嗎?

冉兒醉了,往常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此時也變得迷離飄渺,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泉水,讓人琢磨不透。

白皙的臉頰微微的染上了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發絲也零零散散的飄落下來,褪去了原來一塵不染的精明氣質,反倒增添了了一些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冉兒喝完酒之后,迷迷糊糊的,朝屋外走去。

她不知道往哪走,她的心此時是空的,她的心里原來滿滿裝的都是皇上,可現在皇上卻要封荷花為皇后,這對于冉兒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她覺得皇宮沒有她的容身之地,她要出宮。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宮門口,宮門口的侍衛攔住她,大聲的呵斥:“干什么的?”

冉兒掏出了手中的令牌,冉兒“呵呵”的笑著,分不清是苦笑還是假笑。

冉兒反而大聲的訓斥著侍衛:“你們都看清楚了!這是令牌!我以后是要當皇后的人!你們竟然敢攔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侍衛看到她的令牌,又看到她這囂張的氣勢,猜想她一定是皇上身邊的人,放行讓她出去了。

武將軍參加宴會,還沒有喝完酒,他的豪華馬車就停在門口。

那馬車以紅楠木為車身,雕梁畫棟,巧奪天工。

車上的圖案均以金葉作為雕飾,馬車門前雕刻在一對精美的老虎圖案,金色的光芒,將這個車身顯得更加精致,馬車上精美的簾子是用絲綢所織的。

冉兒走出宮門,她也沒有地方去,看見門口的馬車,她就迷迷糊糊的上了馬車,掀開馬車的絲綢門簾,倒在馬車里呼呼大睡。

過了一陣子,宴會結束了,武將軍從皇宮里出來,他坐上馬車,發現他的馬車里怎么躺著一個美人兒,此時武將軍也有些醉意微醺,他忽然想起,這不就是經常在皇上書房的那個冉兒嗎?

武將軍心想:這大過年的,也許這是皇上送給自己的禮物吧,看來這個皇上為了巴結自己,連身邊的美人都直接奉上了,武將軍露出得意的笑容……

回到了將軍府,武將軍命人將冉兒放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冉兒醒了,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自己的身旁竟然躺著武將軍,她大驚失色的說:“我怎么在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武將軍被他吵醒了,睜開睡眼迷離的眼睛,笑著看著冉兒,“是你自己跑到我車上的,你自己投懷送抱,難道忘了嗎?”

冉兒拽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她真后悔昨晚不該喝那么多的酒,真的是沖動是魔鬼呀,可此時說什么都晚了。

冉兒用被掩蓋住自己的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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