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新成功的登上了皇位,追趕慕容寒的那批隊伍也已經被召回,一切變得井然有序。
晨溪也已經被云錦姑姑接去治療,司南之恒沒有了后顧之憂
司南之恒便帶領凌云山的武林人事往皇城外走去。
沒想到在皇宮暗處躲藏的袁二居然射出一支利箭,直奔向上官菲菲。
在一旁的袁騰看見利箭飛過來,他利劍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飛來的箭擋到了一邊,他一抬頭,正看見遠方射箭的人,正是袁二。
司南之安一個凌空飛越過去,抓住了袁二,袁二被嚇得瑟瑟發抖,司南之安將袁二帶到袁騰的身邊。
袁騰見到身體孱弱的袁二,不禁感慨的說:“袁二,藩王都被鏟除了,你怎么還執迷不悟,斬殺武林正義人士?”
袁二見到袁騰卻有些不以為然,說:“你誰呀?我用得著你訓我嗎?”
袁藤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是你的大哥呀!”
沒想到袁二瞪了他一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袁騰的眼睛盯著袁二,“袁二!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沒想到袁二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袁騰,大聲喊道:“大哥!你別認我了!這些年,我在皇宮里茍延殘喘,巴結討好著皇上,我知道我這一世作惡多端,污了咱們袁家的英明,你給我個了斷吧!”
袁藤哽咽著說:“你是我的弟弟!雖然你作惡多端,但是我也不忍心殺你呀,我希望你改邪歸正。”
袁二面目猙獰,雙眼布滿了紅血絲,眼睛瞪得溜圓,大聲的吼叫著。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每晚都夜不能寐,如將軍的冤魂晚上時常來打擾我,我不敢睡覺,這些年,我侵占了如將軍的府邸,雖然奢華富麗堂皇,但我的心很難安靜,你是我大哥,就請你賜我三尺白綾吧,讓我了卻余生吧!”
袁騰許多年沒有見到弟弟了,他怎么忍心對弟弟下手?他雙手扶著弟弟的肩,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忍心下手?”
沒想到袁二卻執拗的說:“現在換新的皇上了,新賬舊帳一起算,我都沒有活下來的機會,你就給我個了斷吧!”
袁藤看著袁二蒼白的臉以及那瑟瑟發抖的手,他知道弟弟作惡多端,他很心疼自己的弟弟,可是弟弟所犯下的罪行任何人也代替不了。
正在這時,袁二忽然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朝著自己的脖子一抹,頓時鮮血四射,袁二倒在血泊之中一命嗚呼,給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沒想到袁二如此訣絕。
袁騰看著自己的弟弟死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老淚縱橫的眼睛,哽咽著。
“他這個人在二十年前就陷害過如大人,害得如大人全家被斬殺,我從來沒向人提起,我以為他會改邪歸正,沒想到依然是這副德性,他這一世做惡多端罪有應得啊,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司南之安拍了拍袁藤的肩膀,“袁伯伯,節哀順變吧,生死由命。”
袁藤怎么也沒想到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弟弟,弟弟卻自殺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切都是弟弟他咎由自取…
司南之恒帶著凌云峰的所有人離開了皇宮,離開皇宮后,他向司南之安告別,“哥哥,我要一個人走了。”
司南之安疑惑的問道:“你不回凌云山了嗎?”
在一旁的上官菲菲更是十分的不解,慌忙的問道:“司南之恒,你要去哪?”
司南之恒低下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黯然失色的說:“晨溪回到慕容清新身邊了,我已經了無牽掛了,從此我將尋一個無人山谷,遠離世俗。”
司南之安不解的問道:“咱們一家人團聚了,你干嘛還要一個人去無人的山谷?你不會覺得寂寞嗎?”
沒想到司南之恒篤定的說:“我要去雕刻一個巨大的石頭。”
上官菲菲一頭霧水的問道:“為什么?”
司南之恒娓娓道來:“因為晨溪的身世和一個老鷹頭形狀的石頭有關系,所以我就要把那塊巨石雕刻成老鷹頭的形狀。”
司南之安看弟弟下了如此的決心,他也只好同意他的做法,“既然你執意不回凌云峰,那我們就走啦!就此別過!”
司南之恒雙手抱拳,“保重!”
司南之安拍拍他的肩膀,“弟弟!一路順風!”
司南之恒騎上馬,策馬揚鞭,馬飛快地奔騰起來。
司南之安對一旁的上官菲菲說:“看來司南之恒和慕容清新的關系很好啊!司南之恒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向凌云山峰提過任何要求,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為了慕容清新能夠登上皇位,主動請求凌云峰的幫助。”
在一旁的上官菲菲說道:“慕容清新和司南之恒的關系也就一般,我看司南之恒就是別有用心。”
司南之安連忙為弟弟辯解,“他為人坦蕩,怎么會別有用心呢?”
“我看司南之恒就是為了幫助晨溪。”
司南之安不解的看著上官菲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菲菲卻一本正經的說:“司南之恒有對晨溪單相思。”
司南之安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上官菲菲折掉路邊那個樹枝繼續說道:“司南之恒幫助慕容清新奪取皇位,完全是看在晨溪的面上,這個司南之恒也真是執拗,他為了喜歡的人能夠開心,他就不惜一切代價幫助他,哪怕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得要幫助他。”
司南之安好奇的問道:“那晨溪就對他無感嗎?”
上官菲菲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
司南之安帶領凌云峰的武林人士騎上馬,馬群如海潮般勢不可擋的向遠處跑去……
司南之恒的駿馬奔馳起來,四蹄翻騰,雄壯的氣勢宛如歷盡艱辛穿洋過海的海鷗,宛如暴風雨中的閃電,它仰天長嘯,那動人肺腑的嘶鳴聲響徹長空……
司南之恒一個人騎在馬背上,耳邊的風呼呼作響,他的內心空空的,一匹馬,一個身影,消失在遠山深處,落日的余暉將那孤單的背影拖得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