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技術不錯啊,真好看。”許膩點開看了看,就長按保存了。
嫖一張背景圖也不錯!
許膩裁剪了下,用成鎖屏壁紙,點進相冊,瞅著自己垃圾的照片。
“要是能幫我拍張就好了。”
許膩哭喪著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登進一個解憂網站。
#急!和前男友分手以后,感覺他什么都會了,跟我談戀愛的時候蠢的一批,我該怎么追趕!#
沒過多久,許膩刷新了幾次以后就有了回復,還是一個粉絲特別多的賬號。
噠噠噠鹿:還喜歡嗎?
許膩想想回復到:呃……不好說的感覺。
確實不好說,她對薛了不是心動感覺,至少和她喜歡薛了時候都感覺不一樣,大概只是覺得長的帥而已。
帥哥誰不喜歡?
還有錢。
還想著那個網友會繼續幫她解答,許膩一直等著,收到很多其他的評論,就是那條還是沒有動。
她沮喪的等了等,突然有了條新的評論。
是那個噠噠噠鹿:建議復合。
也不知道是那股子風吹的大,發布后,加上這個網友評論以后,評論的人越來越多。
漏著腰:臣附議!
暖暖和和:前男友都那么全能了,還要下一任干嘛!姐妹沖啊!
……
許膩震驚的張大著嘴,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覺著自己要火的節奏。
許膩也不可能一個一個回復,只好又發了一條:我努力!!!
楊頌橘回到臥室以后,看著許膩滿臉愁容,拍著她的背。
“你怎么比我還愁。”
不知道怎么回事,許膩對著楊頌橘的臉:“我為什么分手不能進步!”
“人家都能進步。”
楊頌橘揉著肚子,搖搖頭,非常遺憾的對許膩嘆了口氣。
“我們兩個,如果分手能進步的話,應該已經獲得諾貝爾獎了。”
許膩摸到旁邊的枕頭,直接朝楊頌橘甩了過去,楊頌橘順利接過。
楊頌橘坐在飄窗,腰靠在枕頭。
頭上的濕發滴答著水滴,這屋子晚上不能用吹風機,容易斷電。
好像又回到了住校的時候。
許膩滾在被子里,她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衰。
“楊頌橘,你啥時候拿到諾貝爾獎,我就成為首富了。”
院子里的風一股一股的吹進來,楊頌橘用毛巾搓了搓頭發。
沒過多久,楊頌橘就把窗戶關上了,插上鎖的時候,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你在這邊是怎么過的,我才來,都受不了這么多溫度。”
許膩坐起身子,被子裹在身上。
吸了吸鼻子,許膩說話總是不清,有一種朦朧的感覺。
“我最正常的狀態就是感冒,一年感冒兩次,一次感冒半年。”
許膩指著床邊的柜子:“最下面那里面有感冒藥,趕快喝一包,要不然明天你會嚴重感冒,以你的體質。
“醫院是你家。”
楊頌橘撇撇嘴,放下手里潮潮的毛巾,走到柜子前面,蹲下就抽開。
里面放了五六包的感冒藥,楊頌橘隨手拿了一包,拆開里面一包藥都沒有。
楊頌橘轉頭,把藥盒倒過來,給許膩看。
許膩訕訕的開口:“這…我感冒一嚴重我就要喝藥,所以喝的有點多。”
“最里面那包應該是有的。”
楊頌橘也只好翻了翻,打開那包,里面確實有,有一包。
楊頌橘沖完之后:“為什么不備藥?”
許膩接過先捂了捂手,又還給楊頌橘:“明天,明天馬上備!”
再不備藥,她們兩個都得進醫院。
這邊的氣溫,時高時低的,更是“只有夏冬,沒有春秋”。
許膩剛來的時候,因為早上太累,穿了一身的厚衣服,中午的時候她就后悔了。
夏天的時候她穿著短裙,有心傳的看了天氣預報,沒有雨。
剛出公司大門,她就被淋了。
沒有多久,她就形成了一直感冒的狀態。
楊頌橘喝完半杯的藥,想著早點睡,藥效還能好一點。
還沒閉眼,手機就收到了連環催促,她的編輯一直讓她交稿。
許膩看了眼滿屏的消息,笑的瘋狂,躺在床上,挪了挪被子,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我先睡了哦,哈哈哈哈哈,早點交稿!”
楊頌橘伸手打了下許膩,許膩把頭也埋進被子里。
楊頌橘穿上一件外套,坐在飄窗那邊,掙扎了好久,還是拿起了ipaid。
該死的漫畫。
去讀了下腳本,楊頌橘開始準備分鏡,還沒畫好,許膩的手機就開始響了。
楊頌橘不管手機消息什么,重要的是,許膩必須起床看手機。
不能睡!
“手機消息啊啊啊啊。”楊頌橘搖著許膩,許膩閉著嘴一句話不說。
許膩醒了,但裝死才是她現在最該做的事。
楊頌橘見沒有效果,看了眼消息,隨后拿起手機,把許膩的眼皮撐開一只。
“早點交合同!”
楊頌橘把手機拿的離許膩更近了些,聽到楊頌橘說的話,許膩沒有被撐開的眼睛,立馬睜開了。
許膩騰起身子,拿起手機仔細看了眼消息:羅斯今合同明天早上開會要用。
許膩一只手拍在了腦門上,她給忘了這件事,羅斯今的合同。
在旁邊瞅著是楊頌橘,臉上怡悅:“羅斯今?明星的那個?”
許膩不解的看著楊頌橘:“你追星?”
她一個宅到家的女生,竟然追星?許膩想不懂。
楊頌橘擺擺手:“沒有沒有,我怎么可能追星。”
“只是最新漫畫的男主角靈感來源于他。”
許膩覺得自己衰到屎上,被子從頭裹到腿上,露著臉。
搬過一個板凳做到楊頌橘在飄窗位置的右手邊,拿著一個電腦開始敲。
楊頌橘看著許膩落寞的背影,繼續坐到那開始畫畫。
時間久了,很枯燥。
畫畫,打字也是,更煩的就是數據!
大概半個小時以后,許膩先忍不住了,開始一陣鬼哭狼嚎,繞著屋子跑了圈,又趴著窗子上哭。
楊頌橘當然也不是一個能自律畫畫的人,她不過稍微好點,不鬼哭狼嚎。
一個罵薛了,一個罵編輯。
在這個深夜里。
薛了在睡前,總感覺能聽見一句話。
“薛了,你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