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爺子看到他們回來,并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對于外面的風吹草動,老人家了然于胸。
花老爺子淡漠的說:“我對你的處置非常滿意,不過就是一套別墅,根本無傷大雅。”
康德坤悠然一笑道:“這次確實是我輸了,沒想到姜舒雄會使用血祭破陣術,更沒想到張恩龍,會接下這個因果。
張恩龍不惜消耗張家的氣運,也要贏這一次,如果不讓他贏,真的說不過去,更何況本來就如爺爺所想。”
花老爺子驚訝的看著康德坤,隨后露出笑容,他表現得越厲害,對花家越有好處,讓他老懷大慰。
花老爺子拍了拍手說:“你們兩個搬回來住,正好陪陪我這個老家伙,免得一天寂寞。”
康德坤笑著說:“我已經看好了一處地方,鳳凰山別墅王和那里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落淚留在這里陪爺爺聊天解悶,我去把那個地方安頓好,如果爺爺覺得寂寞,可以過去和我們一起住。”
花老爺子并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意思不言而喻,先把那個地方拿下來再說。
康德坤來到張才建的養生山莊,開門見山說:“想必張神醫已經知道了,我把鳳凰山別墅王輸給張家大少爺了。”
張才建連忙說:“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康少沒有必要往心里去,花家莊園也不錯啊。”
康德坤晃了晃手指道:“我之前當過林家贅婿,以后不想再當上門女婿,一定要獨挑大梁。
上次到你這里來,你不是說有一棟古宅,不知道你可否割愛,把那棟古宅賣給我,價錢一定令你滿意。”
張才建立刻說:“不過就是一棟宅子,哪里還用得著康少破費,送給你就是了,不過這個宅子不干凈啊。”
康德坤微微一笑道:“既然張神醫這么盛情,我欠你一個人情,至于說宅子不干凈,我自然會清理干凈。
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咱們先去把手續辦了,將宅子入到我的名下,這樣不管我做什么,也能理直氣壯。”
張才建聽得莫名其妙,連連點頭答應,和康德坤去了房產交易廳,很快就把一切手續都弄好了。
他們弄好手續準備離開的時候,恰巧看到張恩龍帶著手下從樓上下來。
張恩龍大搖大擺的來到康德坤面前,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他說:“我們又見面了,你這個失敗者,有什么感言啊。”
康德坤淡然一笑道:“很多事情究竟誰輸誰贏,真的不好說,你身邊也有術士,好好問問什么叫血祭破陣術。”
張恩龍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我看你是精神勝利法吧,那套別墅不愧是別墅王,站在陽臺上俯視整個濱城,就好像踩在腳下一樣。”
康德坤聳了聳肩膀說:“希望你能站得穩,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將一個地方踩在腳下,如果要是壓不住,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張恩龍心中頗為惱火,眼珠一轉道:“我已經讓人挑一個好日子,舉辦一場喬遷新喜的宴會,你可一定要來呀。”
康德坤點了點頭說:“既然張大少盛情相邀,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要去看自己的新宅,失陪了。”
他這幅風輕云淡的樣子,讓人覺得莫測高深,史運和心中有些忐忑,總覺得有所不妥。
康德坤在張才建的帶領下,來到那座古宅,宅子是用白色的圍墻圍起來的,前面還有一個大廣場,廣場的入口是一個寨門。
康德坤看了一下說:“如果以這個寨門為點,把這一帶圈起來,會不會有問題?”
張才建毫不猶豫道:“康少不用擔心,我在這方面的人面很熟,一會就去給你辦個證,占多大地方都行。”
康德坤露出笑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來到宅子的門前,大門半掩著,里面也非常干凈,好像有人收拾過一樣。
張才建舔了舔嘴唇說:“我接手這個宅子已經十年了,從來沒有派人打掃過,不是我不想這么做,是進去的人受不了。
我相對來說要好一些,可以在里面轉一轉,這里面所有的東西全都煥然一新,而且是一塵不染,所以我才說不干凈。”
康德坤微微一笑道:“你現在想進去,必須等到我把里面清理好,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先回養生山莊去吧。”
在張才建離開這里之后,康德坤伸手將門推開,感到一股陰風襲來,張口吹出一口氣,陰風瞬間消散。
康德坤走進院落,向著左右掃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緩步走進大廳,里面擺放著槐木家具。
他雙手一揮,一股微風放出,拂過這些家具,全都變成黃梨花木,不但品格提升,而且還散發出陣陣暖意。
康德坤感受一股陰風向著后堂而去,立刻跟隨前往,來到后院的一間房前,看起來像是祠堂所在。
他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明明外面艷陽高照,這里卻陰寒刺骨,地面很快就凝聚了一層寒霜。
康德坤吹了吹指甲說:“我現在是這座宅子的主人,這是得到龍氣認可的文書,絕對名正言順。
我這里不希望有人寄居,最好是自行離開,如果要是死賴著不走,不要怪我下手無情,晚上我會再來的。”
他轉身離開這里,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身后是陣陣陰風,一直跟著他來到門口。
康德坤回到花家,有所刪減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道:“今天晚上我再去一趟,明天就可以搬進去了。
等到穩定一段時間,爺爺就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到時候也多些人氣,不知道爺爺意下如何?”
花老爺子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花落淚像個小燕子一樣蹦蹦跳跳,讓人看的心情愉悅。
康德坤在月上中天的時候,再次來到宅子門口,里面透露著燈光,好像是有人居住一樣。
他的手掌和門接觸的時候,感受到一股骨的寒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手將門推開,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康德坤來到大廳,家具并沒有變回來,一個拿著花傘,穿著洋服的女孩子站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