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坤從來沒有被人踩的習慣,以最強勢的狀態(tài)打回去,讓他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東方淑嫻聽到東方敬云的咆哮,連掐死閆晶薇的心都有了,只能不停的在一旁認錯。
扁新榮看不下去了,昂著頭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人家已經(jīng)認錯了,你還想怎么樣?!?
康德坤看著這個老家伙說:“這話說得有意思,我沒有招惹他們,是他們先來招惹我的。
如今他們的本事沒我大,被我收拾理所應當,你算哪顆大瓣蒜,跳出來叫喚什么。
剛才我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蹦出來,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呀。”
扁新榮氣得臉色鐵青,偏偏還無話可說,私下里不要臉就算了,擺到臺面上絕對不行。
張才建在心中合計了一下,連忙上前說:“既然康少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安排出去了,就讓那些人去處理好了,咱們還是出發(fā)吧?!?
花落淚眼珠一轉道:“扁大師既然想替他們出頭,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再選一個人,和你一起坐經(jīng)濟艙,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扁新榮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別人都坐頭等艙,他去坐經(jīng)濟艙,絕對是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
關鍵是不光自己丟人,還得拽一個下水,對方肯定會心有怨氣,弄不好就會成為仇家。
扁新榮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大罵一聲就是賤,明明沒什么自己的事,干嘛跳出來找不自在。
他深吸一口氣說:“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如此仗勢欺人,就不怕因果輪回?!?
平文輕蔑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敢這么和康少說話,夫人給你機會,絕對是天大的面子,不要不知道珍惜,給臉不要臉沒有好下場?!?
扁新榮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心里咯噔一下,能夠讓他們這么說,康德坤比想象的還要厲害,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了。
東方淑嫻好像抓到一顆救命的稻草,急急忙忙的說:“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要應承下來,我們東方家欠你一個人情,以后定有后報?!?
扁新榮點了點頭,指著一個大餅子臉的女人說:“倪寶珠和我坐經(jīng)濟艙,你們滿意了吧?!?
康德坤非常隨意道:“既然是我老婆開出的條件,當然沒有任何問題,東方家的運氣真不錯,希望每次都這么好運,還不給我滾一邊去。”
東方淑嫻連個屁都不敢放,急忙點頭答應,讓人把閆晶薇拖到一旁,慢慢和她算賬。
大家上了飛機以后,在經(jīng)濟艙的兩個人,心中憋屈的不得了。
號稱杏林第一賤人的倪寶珠,嘟著大臉說:“那個姓康的太放肆了,怎么敢這么對扁大師,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扁新榮猶豫了一下說:“從剛才的情形來看,對方的背景不簡單,弄不好就是大麻煩,還是不要惹事了?!?
倪寶珠壓低聲音道:“這小子就算是有本事,也只能在國內好用,到外邊同樣是白給。
你也知道我這些年,和外面的人有些交流,到時候咱們可以找一些人,把他們兩個給廢了。
將姓康的賣到異形館,那個女的賣到紅燈區(qū)去,到時候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看他們家里能怎么樣?!?
扁新榮目光低垂說:“讓你和我一起做經(jīng)濟艙,真是委屈你,我會賠一筆錢給你,自己說個數(shù)。”
倪寶珠心領神會,惡毒的點了點頭,表示一切都沒有問題。
康德坤已經(jīng)通知胡建民,已經(jīng)有人背鍋,隨便敲打一下就行了,下次再好好收拾。
胡建民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像東方家這種狗,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保證讓他滿意。
路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狗血的事情,安全到達日落帝國的霧都,這里的污染特別嚴重,就像籠罩著一層大霧一樣。
花落淚皺著眉頭說:“這么垃圾的地方,怎么還有人愿意旅游,和咱們家里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邊上有一個男人聽到這話,不屑地說:“真是個土包子,人家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工業(yè)化特別高的象征,那是種花大陸那個破地方能比得了。
那里的霧霾那么嚴重,出門都帶好幾層口罩,那像這里的粉塵,吸進去也覺得爽,實在是太棒了?!?
花落淚聽到這句話,就覺得一股無名業(yè)火,從腳后跟直躥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她悄悄的吩咐玉兒,對著空中吹了一口氣,將方圓幾百米的粉塵集中在一起,直接灌到這個家伙的口鼻里。
這家伙雙手抓著咽喉,像一條被撈上岸的魚一樣,張著嘴狂喘,臉都憋成紫色的了。
張才建看到這個情形,立刻說:“他是粉塵吸入過多,把呼吸道給堵死了,這種情況咱們也沒辦法,只能送就近的醫(yī)院。”
扁新榮搖著頭說:“送醫(yī)院根本來不及,只能聽天由命了,他覺得吸碎塵吸的爽,只能由著他了。”
兩人只是討論病情沒有救人的打算,這種情況要是治不了,絕對砸手里了,名聲就徹底毀了,不值得冒這個險。
康德坤對這種數(shù)典忘祖的畜生,從來沒什么好感,看著對方咽下最后一口氣。
大家來到外面,看到一個舉著牌子的種花裔年輕人,扁新榮帶頭走過去。
年輕人放下牌子,滿面笑容說:“我叫彭才明,是來接各位的,車已經(jīng)準備好,大家隨我來?!?
扁新榮一副傲然的樣子說:“看來主辦方還是挺貼心的服務,對此我們很滿意。”
彭才明搖了搖頭說:“我想你誤會了,我在接待員里面,是地位比較低的,所以被安排來接待你們。
我爺爺?shù)臅r候就已經(jīng)到這里了,我是土生土長的日落人,只可惜有種花家的血脈,怎么努力都被人瞧不起,想想就覺得郁悶。”
康德坤見彭才明說的這么露骨,不由的眉頭一皺,看來這次的醫(yī)學交流大會,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這些該死的蠻夷,絕對是居心叵測,既然他們要找不自在,一定得成全他們才行,否則就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