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坤夫妻在精武門鬧了一場,隨后大搖大擺的離開,令大家大跌眼睛,同時心里清楚,霍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魔都三大少心中歡喜,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打手就這么出現了,只要火上澆油,必然一發不可收拾。
康德坤一點覺悟都沒有,帶著花落淚到處閑逛,而且經常往偏僻的地方去,擺明了是給別人機會。
劈掛掌掌門顏瑞輝看著你儂我儂的康德坤夫妻,眼中全都是殺意,一定要除掉這兩個禍害。
康德坤抱著花落淚說:“送死的人已經來了,只可惜實力太弱,根本不值一提。”
花落淚笑瞇瞇地說:“老公對他們的要求不能太高,要是都這么厲害,豈不天下大亂啦。”
康德坤微微一笑道:“老婆大人說的是,是我想的太多了,先把這些弱雞殺掉,自然會引出大雕。”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恰巧讓顏瑞輝聽清楚,把這個家伙氣得七竅生煙,覺得自己被小看了。
顏瑞輝放棄之前偷襲的想法,帶著手下圍上來,怒氣沖沖的看著康德坤,恨不得在他身上咬塊肉下來。
花落淚看著一臉兇相的顏瑞輝,掩嘴一笑說:“你該不會讓狗咬過吧。”
顏瑞輝微微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小時候被狗咬過。”
花落淚一本正經說:“看你現在的德行,就像一只瘋狗一樣,擺明了是狂犬病發作,當然被狗咬過了。”
大家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笑出聲來,令顏瑞輝心中更加惱火。
顏瑞輝憤怒的咆哮:“你這個該死的賤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侮辱老夫,我要把你賣了做樓鳳。”
花落淚面色一冷道:“你這個該死的老家伙,說得這么順,想必做過這種事情,真是十惡不赦。”
她說著將手一揚,碧玉針飛射而出,瞬間挑斷顏瑞輝的手筋腳筋,把他變成一個廢人。
躲在暗處觀看的那些人,全都嚇了一跳,怎么也沒有想到花落淚這么厲害,隨手廢了一個化勁大師。
顏瑞輝頹廢的癱在地上,心中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對方這么厲害,無論如何也不會出來送死。
康德坤淡漠的看著顏瑞輝說:“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么帶這么多人來對付我?”
顏瑞輝不是個有骨氣的人,立刻說:“不是我想對付你,是霍家大少爺霍瑞磊讓我對付你。
精武門是魔都現武的領軍人物,霍家大少爺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只能按照他所的去做。”
康德坤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惜不足以活命,再說你已經變成廢人,活著也是煎熬,我讓你解脫了吧。”
他說著打了一個響指,使用的正是萬鬼劍帶來的鬼術,顏瑞輝發出一聲慘叫,吐出一口綠水,竟然活活嚇死了。
康德坤搖著頭說:“沒想到這個老家伙罪大惡極,被那些冤魂找上門來,生生地嚇死了,太便宜他了。”
暗處那些人聽到康德坤的話,并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各大勢力是有術士的,見過鬼的不少啊。
康德坤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拍了拍手說:“想要對付我們夫妻,起碼也得是先天以上的武者,最好是九重術士以上的修煉者。
否則在我眼中連插標賣首都算不上,送死也是講資格的,在這么胡鬧,直接滅門滅家。”
他說得極其狂妄,可是在大家看來,他完全有這個狂妄的資本,怎么樣都是有理的。
花落淚冷著臉說:“看在當年精武英雄霍大俠的份上,這次的事情不和霍家計較,要是再有下一次,必然再臨精武門。”
她完全把霍家的臉皮扔在地上踩,都踩出火星子來了,如此拉仇恨的水平,任何人都不得不說聲高。
一直關注這里的霍瑞磊,臉變成紫茄子色,在憤怒之余,又充滿惶恐,回去怎么和老爹交代啊。
魔都三大少同樣面色難看,康德坤表現的越強勢,對他們的威脅越大,畢竟雙方是有仇的。
杜夢生琢磨了一下說:“看來咱們低估康德坤的實力了,現在必須得弄清楚,他的真正水準才行。
我知道張家有虛境強者,能不能讓他動一動,只要試試就好了,應該沒那么容易隕落吧。”
張悍龍臉色變得很難看,虛境強者是家族的定海神針,只要有折損的幾率,就不能隨便嘗試,后果承擔不起。
他瞪著眼睛說:“咱們三大家族的實力差不多,為什么不從杜家派?”
黃柏權搓著手道:“當初對付花家的,張家沖在最前面,手上沾滿了血腥,你認為花家,最想滅哪個家族。
再說三大家族同氣連枝,你們家老祖折損了,我們也不會看著你們受欺負,必然會庇護你們。”
張悍龍冷冷一笑說:“這年頭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承諾,到時候你們找個借口,我們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而且你們是有前科的,我們張家有家主死在杜家手里的先例,你讓我怎么相信你們,不要白日做夢了。”
杜夢生搖了搖頭說:“我只是一個提議,你干嘛這么激動,不做就不做好了,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你們張家的人不能動,八岐人和青門的人,應該沒問題吧,別告訴我他們手里沒有強者。”
黃柏權眼睛一亮,想到的一個人,和杜夢生兩個人說了一下,兩人同樣露出喜色,氣氛再次變得融洽。
康德坤夫妻在外面逛了一圈,確定有沒有人在動手,晃晃悠悠地回酒店去了。
第二天上午,康德坤正琢磨要不要出去,門鈴聲響起,上前把門打開,是一個穿著旗袍的高挑美女。
女人微笑道:“我叫冷詩涵,是冷家的人,特意給康少和夫人送請柬,邀請你們參加冷家酒會。”
康德坤眉頭微微一皺,根據花家的資料,冷家是魔都最大的交際花家族,家主像一個媽媽桑,所有的手下全都是其女兒,并且都姓冷。
他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笑著點頭答應,到時候一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