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山神不像衛子虞每次死了之后都能保存記憶，對于他來說，衛子虞只是一個誤入山神廟的書生而已。

此刻他突然表現出這么強的實力，而且還一副自來熟的模樣，直接叫出了祂的真實身份，這讓祂有些懵。

不過對于他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衛子虞這么強的實力，留在山神廟中對于祂來說是一個很不穩定的因素。

再加上這也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所以早點將衛子虞打發走，他也沒有多問，直接回答道：“這種印璽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