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劍被搶了
- 道友,你的劍真棒
- 憶雨花瀟
- 2006字
- 2022-02-23 22:40:21
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豫竹將無名塞了回去,這柄劍實在是太煩人了。
“我的血呢,豫竹,快放我出來!”無名的聲音漸漸減小,最后在劍鞘中緩緩消失。
現(xiàn)在日光中照,豫竹還沒有困意,午覺?那是什么,他眼中只有加班。
腰間掛著無名,豫竹推開門去,四位婢女統(tǒng)一的對豫竹鞠了一躬,跟在他的身后。
豫竹雖然不喜歡別人跟著自己,不過她們也是蘇元香吩咐的,若是自己擅自決定,說不定還得害得她們掉腦袋。
在府中隨便逛了逛,豫竹挑了一個比較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光兒,去幫我拿幾本書來。”
光兒有些詫異,不過好歹也是豫竹吩咐的,她也不敢違抗,小跑著去了書房。
此時,被豫竹搶走無名的那個女孩正拿著兩個小囊包從他的面前經過,看到豫竹,小女孩縮了縮身子,靠邊走去。
我有那么可怕嗎?豫竹摸著自己的臉,他記得自己長得還挺可愛的,怎么會被這么一個小女孩嫌棄。
小女孩慢慢地離開,一步三回頭,生怕豫竹會跑過來搶走她的銀子,正因為注意力全在豫竹身上,小女孩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小女孩一個勁的道歉。
對方瞪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我在豫家好像沒見過你。”
“我......我叫秋曉楠。”女孩低著頭,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誰家的孩子?”對方的聲音極其冷淡。
看到對方的身形,豫竹沒有繼續(xù)坐著,小步走到了秋曉楠的身旁。
“大哥,我今天剛找的小仆人,還望你多包涵,新來的不懂事。”豫竹皮笑肉不笑的對豫墨拱了拱手。
豫墨的視線在秋曉楠身上掃蕩著,就沒正眼看過豫竹一眼:“不懂事啊,我?guī)湍愎芙坦芙獭!?
一掌劈向秋曉楠,豫墨的嘴角向上揚起,若是豫竹不接,她便得死,若是豫竹接,不死也得斷條胳膊。
“拔劍。”腦海中,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豫竹能聽出,這是靈雁的聲音。
沒有猶豫,豫竹伸手拔出無名,劍刃未到,冷氣先至。
白光縈繞在無名周圍,不斷的朝著四周散去,周圍的灌木遇到寒氣紛紛結起了白霜。
看到這幅情景,豫墨也不敢和豫竹硬碰硬,只能向后撤了一小步。
“你的劍哪來的?”
“你猜啊。”豫竹笑著,主動撲向了豫墨,無名在空中劃出一朵劍花,裝向豫墨。
豫墨大吼一聲,將身上的衣服撐成碎片:“呵呵,凡人不過是凡人,就算有好劍又能怎樣?”
和豫竹不一樣,他是個九品武夫,最好的武器,就是他的拳頭!
你自己要找死,就別怪我無情。豫墨心說,揮出手的拳頭也用盡了全力。
拳劍相交,轟鳴四起,無名的寒氣讓豫墨的手臂上結了一層寒霜。
豫竹也不好受,早上還未恢復的傷口再次崩裂,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
“玉衡劍法第一式,九轉星移。”豫竹閉上眼,老人傳授給他的劍法在腦海中顯現(xiàn)。
在豫竹的視線中,世界仿佛定格在了這一瞬間,周圍的風聲,人們的呼喊聲都化作飛灰拋在腦后,他的眼中,只有豫墨。
一滴鮮血順著豫竹的嘴角,滴落在了無名的劍柄上。
“收到,豫竹,讓我來幫你。”無名快活的聲音繚繞在豫竹的耳旁,“讓他看看無名的劍意。”
青煙化成的少女環(huán)抱在豫竹的身后,和豫竹一起握住了無名劍的劍柄。
這一刻,豫竹知道了無名的劍意是什么,如果說玉衡的劍意如水一般,打不著,刺不穿,那么無名的劍意就是絕對的寒冷,直擊骨髓的寒冷。
剎那間,寒氣席卷,直擊豫墨的面門,不過數(shù)秒,便將豫墨凍成了一塊冰雕。
豫竹像是什么也沒有做一般,淡然的轉過身:“要去要留,隨你便,留下,便做我侍女,離去,便會被豫家追殺。”
這一句話是對在一旁看傻了的秋曉楠說的,就算豫竹不殺他,但是死了一位大少爺,豫家自然要把責任推給一個人,而這個人不可能是豫竹,因為豫竹已經取代了豫墨,成為豫家的天才。
“你......殺了他?”秋曉楠喃喃道。
“殺了我?”凍住的冰塊緩緩開裂,豫墨雙手一展,將身旁的冰塊全都擊飛。“就你一個凡人,真的認為自己能殺掉一位九品武夫嗎?之前不過是熱身罷了。”
豫墨腳尖一蹬,對著豫竹沖了過來,握緊的右拳砸向了豫竹的心臟。
而豫竹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因為他知道,靈雁來了。
“我的地盤,也敢動手?”如鈴般悅耳的聲音伴隨著粉色長袍出現(xiàn)在兩人中間,面對豫墨的攻擊,靈雁只是抬起了一根食指,點在了他的拳頭上。
“噗。”獻血狂噴,豫墨連著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看到靈雁的面容以后,豫墨不敢追究,屈膝下跪道:“見過靈雁小姐。”
這一下把豫竹愣在了原地。
喂,不至于吧,你是大少爺誒,這娘們再怎么有實力也不敢動你吧......
身旁的婢女在看到靈雁以后,也紛紛彎腰。
“這人是我弟子,還煩各位不要再打擾他了。”靈雁說。
“靈雁小姐,父親說過,只有在三日后贏下了家主之爭才能拜您為師。”豫墨咬著牙,強忍著要噴出口的獻血說。
“他會參加家主之爭,經脈盡斷的普通人贏下比賽,是不是很有意思?”靈雁走向豫竹,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無名:“若贏不下比賽,這柄劍就歸我了。”
無名離手,豫竹的身體變得虛弱起來,面前的世界也變得花白。
不是說劍宗都是搶別人劍的嗎?怎么今天變成我被搶了。
豫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倒下,要讓豫墨的心理發(fā)生變化,自己就必須強撐著。
“跟我走。”低聲對秋曉楠說了一聲,豫竹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