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豫家
- 道友,你的劍真棒
- 憶雨花瀟
- 2022字
- 2022-03-04 23:39:15
穩穩的停在了空中,豫竹的臉幾乎要貼到了地面上,腳跟生出一根冰柱,死死的連接著竹子。
“好險好險。”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豫竹破開冰,踏在地上伸了個懶腰。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的緣故,他總感覺天上好像有一個什么東西要掉下來一樣,還是個粉色的……人。
“豫竹!”冷哼一聲,靈雁高舉刀刃,對著豫竹的頭頂劈了下來。
“師父冷靜。”向旁邊稍微一閃躲,躲開靈雁的劍,扭頭就跑,絲毫不帶著點停留。
踏著真氣,豫竹的身形絲毫不帶停滯,迅速的朝著竹林里飛馳而去,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
他不是害怕,更不是逃避,而是感受到了一個氣息。
吸收了整個真氣湖以后,豫竹對于竹林院的感知能力越來越強了,整片院子的一舉一動都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握著無名,豫竹高高躍起,腳尖點在竹子上,身體迅速向前飛出,兩三步之間,他已經離開了數十米,小小的房子也已經消失在了豫竹的眼中。
繼續向前移動了兩分鐘,豫竹看到了熟悉的黑袍影子。
“呵呵,正好那你開刀。”
踏著竹子,豫竹迅速向上攀爬去,不一會就來到了竹子的最高處,由于他還沒有靈雁那么強大的實力,只能在竹子的頂部凝聚出冰塊,踏在上邊。
微風將豫竹的頭發吹散,黑色的長發零零散散的披在背上。
“翻江倒海。”
真氣在身旁凝聚著,豫竹向前一倒,身體快速的下降著,對著那位黑袍人飛馳而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頭頂傳來劍風,黑袍人抬起頭,深邃的瞳孔中浮現出一絲恐懼,下一刻,六感剝離,陷入了空洞的世界里。
黑袍人胡亂的揮著短刀,似乎想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給切開。
“有用嗎?”嘆了口氣,豫竹挑了一個距離他比較遠的地方,靠在竹子上,一臉興致的打量著他。
對方揮刀了幾分鐘,喘著大氣停下來,眼前的黑暗也漸漸化解,變回了原來的世界,只不過胸口處不知道什么時候插上了一柄劍,頭頂的黑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扒了下來,自己的一身白骨暴露在外。
打著哈欠,豫竹擺擺手:“有朋自遠方來,兄弟可否告訴我你來自哪的啊?”
“切。”對方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摸了一把胸口處的鮮血,放到嘴角處正要舔舐。
帶著鮮血的手臂瞬間凝成冰塊,豫竹緩步走來:“沒用的,我看著你呢,快告訴我來自哪,目的是什么?”
“你就是靈雁新收的徒弟嗎?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說著話,生骨人的嘴角不斷咳出血液,噴灑在地上,地面上的植物瞬間化成了枯黃色,垂在地上。
“血里還帶著毒的?”豫竹皺著眉頭,理他的距離稍微遠了一些,只是可惜了那柄長劍,在黑袍人噴出血以后開始腐蝕,最后化為了鐵水,連同對方的骨頭一同融化了起來。
周圍散發的臭味讓豫竹捂住鼻子。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凍起來?是想讓我的竹林全都沾上這種臭味嗎?”靈雁在身后拍著豫竹的腦袋,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你自己沒辦法解決嗎?還要找我。”
靈雁冷眼一瞥,讓豫竹不敢繼續說話。
長嘆一口氣,豫竹走到血液的旁邊,手指觸碰在地面上,寒氣四露,包圍住對方身上的毒血,在低溫下,毒血漸漸凝成了冰塊。
“我之前捅他那刀的時候怎么就沒有這種情況呢?”豫竹疑惑的問。
“他們的嘴里有毒藥,只要引發了那毒,就能將自己的血液染上劇毒,就像現在這樣,對待他們這種人不用問什么事情,下次再遇到的話直接把頭給砍掉就好了。”
如此血腥的話從一個小女孩的嘴中說出,多多少少有些違和,不過豫竹一想到對方手握的大劍,又感覺平常了許多。
“我這地方不安全了啊,沒想到你們豫家竟然保不住我。”
豫竹對自己家里的實力還不是很清晰,問道:“對啊,為什么這群人的實力那么弱,還能進我們的家門,不是說豫家挺強的嗎?我感覺也不咋地。”
靈雁伸出手,將堅冰拿起,對著一個方向扔了出去:“我這片竹林本來就有著隱藏氣息的作用,再加上實力強的那些豫家高手年紀已大,若是他們再出手,和找死沒有太大的區別。”
一塊塊堅冰被靈雁扔掉,地面上也空了出來。
原本綠油油的草地變成了現在光禿禿的模樣,讓人看上去很不舒服。
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靈雁稍稍傾斜,里邊的液體遞到了地面上,地面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生長出植物,填補了缺失的一塊空地。
“這是,靈泉?”
靈雁點點頭:“你之所以有那么強的感知力,就是因為吸收了那一整湖靈泉的作用,不然就你一個小小的練氣境,哪來那么強的力量,這一整片竹林都是我那靈泉養出來的。”
說著,靈雁面露苦色,靈泉被豫竹全部吸收,對于她來說又怎么可能會不心疼,那可是她大部分的家產啊!
“那你現在還剩多少靈泉?”豫竹弱弱的問道。
他當然不是心疼靈雁的靈泉,主要是想再多吸收一些。
“沒有來給你吸收了,而且現在的靈泉對你來說作用也不會很大,老老實實練習爬竹子吧。”
靈雁突然停下思考了一會:“豫竹,你明天回到豫家去生活,去打探一下到底有多少臥底。”
“臥底?”
豫竹想起剛剛黑袍人和自己說的話,按理來說唯一見過兩人的黑袍人已經被殺掉了,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豫竹是靈雁的徒弟的。
“不行,師父。”豫竹堅定的搖頭:“家里的生活太舒適,我怕自己太過放松不修煉,而且徒兒需要保證師父的安全。”
“說人話。”
“我怕對方實力太強,我打不過......”
靈雁盯著豫竹,久久沒有說話:“我怎么收了那么一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