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就是個傻缺
- 千億首席:嬌妻寵不夠
- 千層酥
- 2047字
- 2014-10-21 12:30:00
兩人之間短暫的沉默,換來難得一見的平靜,低下頭的夏欣偏要打破這份寧靜。
“這樣夠了嗎?可以抵償亂碰你東西的懲罰了嗎?可以償還亂說話的代價嗎?”
夏欣的聲音里帶出了絲絲悵然,聽在池彥的耳里心上莫名的一緊,他強迫自己別開目光,抹掉她殘留在自己心上的影響。
“別有下次。”他的精神稍顯疲頓的暗淡下來,銳減了剛剛的鋒芒,說出來的話透著別樣的怠倦和冷漠。
思緒一股股的出來作亂,攪合的他頭痛欲裂。
夏欣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犯傻的再說出什么激起他情緒波動的話。
這時她扁平的肚子里傳來動靜不小的咕嚕聲,誠實的宣布,他餓了!
夏欣大囧,右頰處隱隱的火辣感已經被完全忽略了,注意力都集中在怎么開口比較好。
不管了,吃飯事大,關系鬧的再不愉快,她還得要厚著臉皮說出來啊,餓死她不打緊,孩子可不經餓啊。
對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沒有什么好丟臉的。
她做好心理建設,好似之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堆起可憐兮兮的表情。
“剛才在大廳里,我什么都沒有吃,現(xiàn)在餓了,怎么辦?”她能再回去吃兩口嗎?
肚子里那么大的叫聲,恰巧將繁亂的心緒咔嚓給剪斷了,試問池彥怎么可能會聽不見。
他暗咳一聲,“豬。”可視線觸及到了她的臉頰,一種說不清的滋味涌了上來,語氣不佳的說道。
“你這樣出去,被別人看見,都以為是我欺負你了。”
夏欣急忙捂著被自己扇的臉頰,急慌慌的說道,“我可以跟他們解釋,就說,就說是我自己撞門板上了。”
池彥真是被她這番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話氣的暗笑了幾聲。
“你的智商是停留在小學的階段了?”
“我……我可是堂堂正正領了大學畢業(yè)證的。”夏欣驕傲的挺起胸膛,不服氣的瞪著他。
看著這些年的飯都吃在了她的胸部上。
池彥收回落在她高聳的山丘目光,輾轉駐留在她的面頰處,那塊漸漸不正常的紅暈,越發(fā)刺眼。
“我會叫人給你送些吃的。你……沒聽到我的話,誰叫你也別出來,知道了嗎?”
夏欣乖寶寶的頻頻點頭,老老實實的端坐在床沿,一動不動。
池彥走了過去,夏欣身子驀然緊繃,待看到他只是把手里拿的那個相框重新擺在了床頭柜上,不知何時提起來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面帶郁色的深深看了相片一眼,直起身,走到房門邊頓了頓,似是有話要交代她什么,終是一句話沒說,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夏欣像被抽空了似的,一頭倒在了床上,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臉頰。一陣長吁短嘆,開始自言自語自問自答,“作死了你,干嘛下手這么狠!意思意思得了唄,你真是個實誠孩子。”
“我也不想嘛,當時不知怎么就昏了頭了。”
“你怎么不再給自己來一下,均勻均勻,正好不用涂腮紅了。”
“哈哈,也是啊!”
“傻缺,傻缺!”
你果真是個傻缺二貨啊!夏欣!
她嗷了一嗓子,看著天棚發(fā)呆。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是幾分鐘,在夏欣的潛意識里也許就是眨眼的功夫。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她一個鯉魚打滾翻身坐起來,顛顛的去開門。把池彥臨走前的叮囑忘得一干二凈。
好在,來人不是那個記者,而是穿著統(tǒng)一服務生服飾的女人,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些點心,其中一樣正是她愛吃的黑森林。
“池夫人,您好,池少爺讓我給您送吃的過來。”
“哦哦,謝謝你啊,快要餓死我了。”說著她就要伸手去接她端著的托盤。卻被她巧妙的躲開了去。
“我給您端進去,少爺還囑咐我要給您敷敷臉。”女人的年紀看起來不大,笑得甜美,看著就順眼,舒服。
不過她的話,讓夏欣心理營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是冰塊吧?這點小事,我可以自己來,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啊。”夏欣回以一笑,手指碰了碰格外的一個小袋子。
“好的,池夫人,這是冰貼,貼半個小時之后,再抹上這個藥膏,五分鐘就能恢復原樣,看不出任何變化。”
“這么神奇啊?”有錢人的東西,真是什么都玩高大上。
女人淡笑,恭敬的把托盤放在窗邊的圓形玻璃桌子上,“如果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恩恩,沒有了,謝謝你。”
“池夫人,您不用客氣,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應該做的。”
她稍微欠身,姿態(tài)輕盈的走了出去。
夏欣一屁股坐在玻璃桌子旁邊的搖籃椅上,晃晃悠悠著先把裝著冰貼和藥膏的小布袋打開,撕開貼紙,估摸著臉頰的位置,就貼了上去。
頓時一絲絲溫涼的感覺,透過皮膚傳到皮下,一點都沒有刺激感的疼痛。
舒服啊!
好東西就不是亂蓋的。
這種寫滿英文字母的冰貼,她可從來沒在市面上見過呢!
她拍拍臉頰,拿起叉子就插住一塊黑森林蛋糕,大口咀嚼起來。
不知不覺將托盤上的點心吃了個精光,意猶未盡的只填滿了三分之一,沒飽怎么辦呢?
夏欣將最后一口瓶子上印有Fuelosophy字樣的果汁喝下,舔了舔唇,心血來潮的將果汁瓶照了下來,發(fā)了個朋友圈,看看誰知道這種果汁哪里有賣,以后可以買來喝。
發(fā)完朋友圈,就把手機隨手放在桌子上,時間差不多了,她該涂藥膏了。
她拿起藥膏,打開房間里的其他幾處門,找到了浴室,對著鏡子將臉上的冰貼撕下來,一點點的抹上帶著薄荷味的透明狀藥膏。
涂抹完畢,她從浴室走出來,就聽見她的手機就一直在不停的響。
她趕忙拿起電話,接通按鍵,邊笑邊調侃道。
“詩詩?怎么有空想起來我了,你一向都是重色輕友的思密達。”
“啊,傻妞,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什么果汁啊?”電話那頭,宋詩蕾的聲音劈頭蓋臉、激動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