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免費的勞力
- 邪王誘愛:狂傲愛妃不好惹
- 北月流沙
- 2095字
- 2014-10-20 14:23:14
“用得著你管!你若是真要管,也是管好你那張嘴?還有,今天回去將你身邊的那些人全都換了,包括暗衛。”賞了他一個白眼,念雪盈提著裙子從他眼前走過,今日這場戲已經收尾了,無論結果如何,過去的事她不會糾結,重要的是下次、下下次,不是嗎?
“為什么?”看著她臉上的陰柔,念臣風下意識地后退兩步。
“你想讓念臣琪借題發揮就盡管留著!”腳步停駐,卻并未轉身,念雪盈注視一潭湖水,雙眸似結了冰一般冷凍。
“你別小看了那小賤人,以前的她是一個廢物沒錯,就算你殺了她,父皇也最多責罵兩句,但是現在不同了,她有了利用價值,父皇拉攏她還來不及。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多動動腦子,別整天給我惹是生非!”
“你以為你現在坐上了太子之位就可以安枕無憂地等著繼承大統了?你可別忘了前車之鑒,太子之位可不止念臣琪一人虎視眈眈,你若是想死本宮不攔著,但是別連累本宮!聽到沒有?!”
“噓~別說得那么大聲,父皇還健在呢,你這么說可是大不敬罪!”念臣風慌亂地跑到她身邊勸阻,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天才,在朝鳳的地位無可比擬,就連他這個太子之位同樣是靠他坐上去的,但是,也不能如此狂妄呀!
“怕什么!誰敢說出去一個字,本宮讓他生、不、如、死!”
“誓死效忠公主!”在場的下人齊齊表忠心,他們可不敢跟朝鳳國勢力及實力最強悍的女人對抗,他們能做的只有絕對的服從。
而他們的服從的對象永遠只有她一個人,就算是當朝太子也不能與她相提并論。
念臣風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握起,隨后發現念雪盈正在看著自己,連忙笑臉相迎。
“妹妹放心,皇兄日后做事情一定會三思而后行,你放心吧。”
“如此最好。”轉身不再看他,念雪盈冷哼一聲坐上了自己的轎攆,卻聽念臣風再次問起,眉宇間的不耐之色,將她精致的妝容毀去了一半。
“但是換下來那些人怎么處理?畢竟跟了我這么多年,不如。。”
“斬草不除根,你是打算去宗人府坐坐嗎?”
“是,皇兄知道該怎么做了。”看著轎攆遠去,念臣風依然佇立在原地,緊抿的唇瓣在寒風中漸漸轉白,直至身邊的下人提醒他天涼該回去了,笑顏高掛,卻在轉身的那一刻才想起來這里不是他的東宮,而是在鈺殿。
他沒必要笑給誰看,也沒必要裝給誰看,突然發現這個皇宮中唯有這個最荒涼的地方,才可以讓他卸下一切令他作嘔的偽裝,這對他而言實在有夠諷刺。
……
道路兩邊的萬刃草被人打理地很干凈,她出去散步之前這里還是荒蕪的景象,如今看起來干凈多了。
“太子殿下是第一次來朝鳳嗎?”
赫連鈺安靜地待在他懷里,目光看著兩邊的草坪看似無意地問道。有免費的勞力,她不用白不要,就怕還沒到房間呢,就被硌得慌。
“不是第一次,三年前來過一次,七年前也來過一次,最早的那一次算起來還跟七公主有關。”
她沒想到他會回答地如此具體,倒是愣了半分,隨后笑道,“哦?跟我有關?不知道是怎么樣的關系?”
“若是本太子沒有記錯,再過一個月就是七公主的生辰了,是嗎?”水幽骨突然駐足停留,目光對上懷里的女子,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沒錯,但是你。。”
“十五年前你出身之日,朝鳳帝昭告天下,為你大擺筵席。本王那時候還不是太子,有幸隨使臣一同前來賀喜,見到了尚在襁褓中的你,所以算起來,我們之間的姻緣可以追溯到十五年了呢!”水幽骨似乎是想到了非常愉悅的事情,爽朗的笑容在她頭頂響了許久。
“太子殿下今年貴庚?”
“比七公主年長些,現年十八。”
“那時候你才三歲,恐怕連記事都難,怎么可能還會有印象?”赫連鈺淡笑著質疑道,目光卻是不容忽視。
“我家殿下三歲便能背誦一百零八部兵書,翻閱書籍不下十萬字,普通人十歲才有的修為,我家殿下三歲時就已經修成了。”
一直默不作聲跟在兩人身后的拓跋焰突然開口說道,他容不下有人質疑他的主子,只是這話在赫連鈺聽來卻是在向她炫耀,更是在奚落她的無能。
“停下!”
“怎么了?”
水幽骨才停下腳步,懷里的人便已跳離了他的懷抱,突然空蕩蕩的感覺讓他怔在原地,直至赫連鈺再次開口,卻不是對他而言。
“你家主子果然牛逼,也絕對可以稱之為天才,但是那又怎么樣?你可以說他已經踏上頂峰了嗎?銀品之上尚且還有金品和玉品,勝者無境,永遠別將水平線固定死,也永遠別看輕站在水平線以下的那些人。”
“這是你作為本公主門房的第一課,今日起,本宮不希望鈺殿再有閑人進出,否則……”少女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陽光下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寒冷。
“否則,本宮不保證你回國的那一日還能活著。”
話已說完,轉身,身影消失在門庭之內。
“你!”直至完全消失,拓跋焰才想起她說的那些話,頓時被氣得吹胡子瞪眼。整個云耀國都沒有誰敢這么跟他說話,他是當今太子的老師,雖然只是其中之一,卻也是真正的太傅,就算是她老子都得給他幾分薄面,她倒好,一頓教訓!
“老師,看來您在朝鳳的日子不會很無聊了。”水幽骨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眼睛里帶著幾分笑意。
“殿下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屬下覺得她已經有所起疑了。”掃了眼周圍,拓跋焰壓低了聲音問道。
“原本是打算今晚,但是本太子突然改主意了,她不是懷疑嗎?本太子倒想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天來。”水幽骨撣平了衣服上的褶皺,那是剛才抱她的時候所留下的,想起那張冷漠的小臉,薄唇不經意間上揚。
“為什么?”拓跋焰想不明白,這事早已計劃了多年,為何現在說改就改了,難道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