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寵妻狂魔謝悲鴻
- 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 禿頭大寶貝
- 2079字
- 2022-03-30 00:02:26
白粟和封聞洵一夜未歸,無論是白粟帶來的那些人,還是封聞洵帶來的那個攝影師,兩波人都嚇得不輕。
妞妞的母親還真就跟妞妞走錯了兩個方向,她硬生生在外面找了一晚上,第二天天晴了也沒停歇,直到碰見出來找白粟和封聞洵的人。
“孩子,我的孩子……你們有沒有見過我的孩子……”
一夜未睡,這女人的眼睛里全是血絲,精神看上去特別差,她出去找孩子,村里也有人出來找她,再加上來找白粟他們的,幾波人馬一碰面,再一對詞。
大家都意識到了一點,白粟大概是跟這孩子媽媽撞見后幫忙找孩子去了,而封聞洵不知道因為點什么原因,也跟在白粟后頭一起走的。
至于那三個人現(xiàn)在在不在一起,誰也不敢說。
好在天終于晴了,雖然道路上全是泥,走起路來坑坑洼洼的,但總比下雨天強上那么一點。
“我記得封哥跟白總好像是往這個方向去的……”
樂果跟孩子媽媽撞見后就明白了那孩子到底是怎么跑出來的,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都怪他們嘴饞,好好的吃什么雞啊,不吃不就沒這事了?
他記得封聞洵最后走的方向,帶著一伙人朝那個地方找,那一處其實已經(jīng)算得上是密林了,彎彎曲曲的山林后,露出一條羊腸小道。
妞妞的媽媽知道這里,她臉色一喜:“我昨天怎么就把這給忘了!這條路是往山里走的,山上有一口瀑布,平時我們用水都得去那挑。”
說著,她快步走到眾人最前面,想快點去找自己的女兒,可沒走兩步,這女人的腳步頓住了,面色蒼白地看著前方,嘴唇無力地蠢動了下。
“路……沒了。”
眾人齊齊抬頭,只見道路中間,密密麻麻堆滿了碎石,夾雜著仍帶著濕氣的泥土,硬生生組成一堵墻,擋住了前面的去路。
有個年紀偏大些的地質(zhì)學(xué)家往前走了兩步,手在石墻上摸了下,立馬就嚴肅了面色。
“看這土的濕潤程度和疏松質(zhì)地,應(yīng)該是從山頂上落下來的,昨晚下那么大的暴雨,應(yīng)該是引發(fā)了泥石流,才造成的這堵石墻。”
蔣經(jīng)理愣了下,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回頭去跟白粟帶來的那幫人道:“白小姐應(yīng)該不會在這堵墻后面吧……”
有個景觀師低頭勘察了一眼附近,經(jīng)過一夜的雨水打磨,這處的地面已經(jīng)被淋的坑坑洼洼的了,但仍然有個別的坑,看起來稍微大些,有點像是成年人的鞋印。
那景觀師臉色也不太好,試探著伸手推了推眼前的石墻:“恐怕白小姐她們還真就在這座墻后……”
正說著,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聲音低啞性感的女聲飽含力量地演唱著《No Roots》的高潮片段。
蔣經(jīng)理一怔,這是白粟的手機,她昨天出門急沒帶上這玩意,她們昨晚找她沒找到,倒是把她的手機給找著了,她也就隨身帶在了身邊。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想看看這通電話到底是不是她能替著接的,結(jié)果上面就是一串數(shù)字,白粟根本沒存這人的號碼。
蔣經(jīng)理猶豫了下,選擇接聽。
立時,電話那頭,一道清亮歡快的女聲就傳了過來。
“美人表姐~我跟謝悲鴻的蜜月提前結(jié)束啦,他出差去了,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啊,你在哪,我要去找你玩……”
蔣經(jīng)理猶豫著開口:“白小姐不在,我是她公司的營銷經(jīng)理,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復(fù)雜……”
一個小時后,遠在澳大利亞跟人談生意的謝悲鴻接到了自己新婚妻子的電話。
“爆破裝備?”他沒問沈慈要這玩意干嘛,直接給了她一個人名。
“硬武器什么的都在杰森手里,你直接說是我妻子,讓他給你拿就行。”
頓了下,謝悲鴻用清冷的聲線繼續(xù)沒什么起伏道:“女孩子其實最好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前幾天你見過的那個趙律師是謝家最好的律師,無論誰得罪了你,他都能保證讓對方至少十年起步……”
沈慈微笑著淡定問:“他能憑借七寸不爛之舌說倒一堵墻么?”
謝悲鴻一怔:“這倒是不能。”
他微微地挑了下眉:“行了,那我沒事了,你去玩吧。”
頓了頓,又道:“保證自身安全的條件下,你盡管放開了玩,開心就行,不管出什么事都有我兜著。”
沈慈開心地人都要飄起來了,笑吟吟捧著手機把它當成男人的臉狠狠親了兩口。
“親愛的,嫁給你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棒的決定!木馬~!木馬~!”
謝悲鴻掛斷電話后唇角也帶了抹笑,他帶著這點淺淡的笑意頂著滿會議室的下屬震驚的目光無縫銜接到幾人剛剛的話題上。
“南美的那批鉆石礦我志在必得,現(xiàn)在姜家咬死了我們,說什么都要在礦權(quán)爭奪上橫插一腳……”
他笑意淺淺,眼底卻一片冰冷:“人家都打上門來了,我要是再不應(yīng)戰(zhàn),他豈不是會覺得我謝悲鴻怕了他?”
“謝先生,姜家這兩年勢頭太猛,如果非要硬碰硬,我們恐怕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金發(fā)碧眼的洋人面露難色,一口中文卻講的無比醇熟。
無論身處何地,只要是跟他談話,對方就必須尊重他的習(xí)慣,跟他講中文,這是謝悲鴻在外的規(guī)矩。
“硬碰硬只是自損八百,但倘若一味地謙讓,萬一對方打蛇上棍,難道我日后都要時時忍下他這口氣?!”
謝悲鴻臉上笑意一收,面色立時便沉了下來,一巴掌拍在桌面,無聲的威壓散發(fā)出去,整個會議室一時鴉雀無聲。
“行啊,你們這是真就怕了他?”他冷聲道:“誰要是怕了就從這間屋子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后再別提我謝悲鴻的名字,自立門戶過你的安居樂業(yè),縮頭烏龜去!”
他那張混血的面孔,嚴肅起來帶著股讓人不敢直視的逼人魄力:“我謝家,不養(yǎng)沒用的廢材!”
會議室短暫地沉默了三秒,三秒后,有個胖嘟嘟的澳洲男人笑呵呵打了個圓場。
“謝先生別生氣,我們都是生意人,還指望著跟你掙大錢混口飯吃,哪能在這時候起內(nèi)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