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白粟VS葉知桓
- 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 禿頭大寶貝
- 2127字
- 2022-03-17 00:03:00
“我沈慈,愿意讓謝悲鴻成為我的丈夫,與他在神圣的婚約中共同生活。”
“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裕、順利或失意,我都愿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陪伴他。”
“永遠(yuǎn)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漫長的誓言,就這么一字一句地出了口。
沈慈認(rèn)真地凝視著謝悲鴻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背下的這段誓詞,但講起來就那么順口,仿佛她為了這一句,已經(jīng)練習(xí)過千萬遍。
全場賓客全體起立,對這場不容易的婚禮鼓掌致敬。
白粟適時地遞上戒指,讓兩人交換。
在謝悲鴻緩緩把婚戒推進(jìn)沈慈無名指的同時,沈慈淡淡一笑,眼中淚意點點,又很快消退。
狗男人,這次我真的不等你了。
我以為我再活一世是為了找回你,但其實不是,我是為了遇見他。
婚禮散場,謝悲鴻以身體不適為由,直接當(dāng)場離開帶著沈慈去他最新買下的一套復(fù)式花園別墅,他這么急著是要做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白粟沒過去打擾兩人雅興,慢悠悠和所有的賓客一起,往外走。
有認(rèn)識她的,不時對她點頭微笑,尊稱一聲:“白小姐。”
白粟也優(yōu)雅微笑回禮。
葉知桓也在賓客之中,目光早就死死地黏在了她身上,見她落單,立馬便追了上來。
“粟粟,好久不見。”
他在她身上聞到了熟悉的黑鴉片香水味,眼里浮現(xiàn)點點笑意。
“去哪?我送你。”
白粟再看到這個人,心情已經(jīng)十分復(fù)雜,正好她也有事情要問他,跟著他上了車。
“粟粟,好久不見,你看起來氣色不錯。”
葉知桓拉著她敘話。
白粟在副駕駛給自己系安全帶,聞言口吻淡淡:“葉少珩被我打成那個樣子,你不找我算賬?”
聽說葉少珩之所以婚禮推遲是因為傷重住了院,想來跟她那頓毒打離不了關(guān)系。
葉知桓以為白粟是想為了她打葉少珩的事跟他解釋,直接淡淡答:“粟粟,我相信你做事一定是有你的道理。”
白粟呵地笑出聲,桃花眼一片涼薄。
“六年前,在葉少珩去做手術(shù)那一天,我丟了串手鏈,葉大哥,當(dāng)時我找了很久,就是為了找它,錯過了葉少珩恢復(fù)視力后的第一面。”
白粟幾乎從不在葉知桓面前提起舊事,如今突然發(fā)難,再聯(lián)想到葉少珩出事那天姜羽素也在場,他微微變了臉色。
“你還記不記得你當(dāng)時是怎么跟我說的?你說你也在幫我找,可是沒找到。你還安慰我,一串手鏈而已,丟了可以再買,不要太過在意。”
白粟口吻柔和地一句一句往外吐字,她偏頭,拄著臉看向葉知桓,眼里笑意淺淺,口吻也帶著笑。
“但是,葉大哥,就在一周前,我把我這串丟失了六年的手鏈給找回來了。”
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起,葉知桓緊急剎車,把車停在路邊。
神色慌張看向白粟,脫口就是解釋:“粟粟,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粟聳聳肩,臉上仍然帶著淺淺的笑,桃花眼里的神色溫軟而又純良。
“好呀,我聽,你說吧。”
她這么配合,葉知桓卻反而愈發(fā)心慌。
他了解白粟,這人越生氣的時候,笑容就是越純美。
眼下這個狀態(tài),顯然是已經(jīng)瀕臨動怒邊緣。
他得謹(jǐn)慎措辭,以免就此惹怒了她……
腦海里正飛快組織著語言,卻見白粟勾唇,儀態(tài)大方地盯著他,又笑了。
“葉大哥,你可以多想一陣,不急著說。”
她語音柔軟,眼波流轉(zhuǎn),慢悠悠吐字,一字一句都溫柔無比,可又在無形之中,讓他感到了無處安身的冷然。
“畢竟,我真的很好奇,你還會怎么騙我。”
葉知桓剛有點眉目的語言,就被她這一句話,硬生生打碎在腦海。
眼神定定看向白粟,極為復(fù)雜,從一開始的慌亂,到后面,一點點的鎮(zhèn)定,沉淀下來,變成淡淡地,挫敗的灰暗。
“對不起……”
他早該設(shè)想到會有今日,此時再多的辯解都是無力。
男人沉重地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人生第一次,開始向人道歉。
白粟太過聰明,多說無益,他老實認(rèn)錯。
白粟呵地笑出了聲,冷冷看向他:“葉大哥,你不是要送我一程嗎,怎么不開車了?”
葉知桓沉默地看她半晌,把手又放回方向盤,卻聽白粟又幽幽地說。
“葉少珩住在哪個醫(yī)院?帶我過去,我要找他聊聊!”
葉知桓的手又瞬時收了回來,難以置信看向她。
“粟粟,你還沒忘記葉少珩?”
白粟冷冷與他對視,葉知桓眸光是前所未有的讓人動容。
不知道為什么,看久了她竟然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悲傷?
笑話。
被騙的是她,被悔婚后為了躲避家人刁難,三年有家不能回的也是她。
他在那難過個什么勁。
可到底是曾經(jīng)工作過的伙伴,白粟皺眉收回眼,冷然給了他答案。
“被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我不會再要。”
葉知桓先是松了口氣,緊接著思索她話里的含義,又白了臉色。
“粟粟……”他沒看她,低著頭,蒼白的唇瓣蠢動了下,聲音很弱,卻又努力地在做到讓她聽清。
他吐字艱難,每個字都仿佛是一把刀刃,在他的心口上剌。
“你,難道有……處…男……情節(jié)?”
當(dāng)年為了拿到那老頭子的信任和更多的葉家股份,他不得不與唐婉溪進(jìn)行了聯(lián)姻。
后面白家出事,一得到白粟的聯(lián)系方式,他立馬就和唐婉溪提出了離婚,并且解決了一切后患之憂。
他原以為這段過去只是個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可如果白粟她……
葉知桓低頭,蒼白的內(nèi)唇已經(jīng)被他咬出血漬,他口中嘗到了淡淡腥甜,可在得到她的回復(fù)前,他不敢松口。
他怕沒了這股疼,他就失了勁,再也無法在她面前坐直身姿。
“你怎么會這么問?”白粟古怪看他一眼。
在港城,在大街上找一只三條腿的鴕鳥都要比找一個純種的處/男來的容易。
她為了生計,尚且跟過封聞洵那種狗男人,當(dāng)然更不會要求別人做個圣人。
之所以抵觸葉少珩,無非是因為氣他眼瞎了心也瞎,竟然能把姜羽素當(dāng)成她,還為了她對她動手。
“我沒那么獨特的愛好,只是單純接受不了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