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他剛被人催眠過
- 偏執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 禿頭大寶貝
- 2060字
- 2022-05-21 00:02:00
沈慈重重地摔落在地面,渾身上下,從頭到腳,每一處骨頭都在疼。
意識的最后一剎那,她仿佛聽到了一聲槍響。
……
白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緒不寧的,晚飯時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本來她就沒胃口,這回更不想吃東西了。
傅凌眼神關切:“怎么了姐姐,是這的廚子做的飯菜不和你胃口嗎?要不我現在去廚房,重新給你做幾道菜?”
他說著就準備起身,白粟搖頭把他攔住。
“別折騰了,我沒胃口。”
傅凌聞言更加擔心:“既然不想吃飯,那要不要吃點水果?我剛才讓人出去買了橘子和楊梅,還有新鮮的姜糖蛋糕……”
emmm,酸的辣的都有了,想不到這小孩想的還挺周到。
白粟十分感動,然后搖搖頭拒絕了。
“傅凌,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吃。”她用手指按了按不斷跳動的眼皮:“我有點悶,想出去走走。”
傅凌自然地走到她身邊:“我跟你一起。”
外面的新鮮空氣也沒讓白粟的心情好多少,反而越走越煩躁。
這天她睡得格外的早,但夜里一直在做噩夢,斷斷續續的,次日醒來后卻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白粟早飯依舊沒胃口,傅凌把粥推到她面前,對她笑了笑。
“我自己研究的甜品,草莓冰粥,酸酸甜甜的,很解暑的。”
白粟看了一眼碗里紅彤彤的東西,惡心的感覺立刻又沖上了喉頭。
她難受地捂住嘴,跑到了垃圾桶旁邊開始干嘔。
傅凌趕緊叫人把粥撤了下去,走到她旁邊,皺眉幫她順氣。
“女人生孩子都這么痛苦的嗎?”
白粟苦笑:“這才哪到哪兒啊。”
她現在才幾個月,距離真正生產還早著呢,以后的日子還長著。
傅凌看白粟痛苦,暗暗決定,要加快把她帶到北美的進程,哥倫比亞的醫療條件不怎么樣,把她帶到北美,他家有自己家合資的醫院,一定不會再讓白粟難么難受。
他在哥倫比亞的事已經結束了,現在就差那個叫謝悲鴻的男人跟他談合作,談完這個事他就可以直接離開。
其實這個合作對他們家而言可有可無,傅凌本來是不想等的,是白粟堅持,一定要再見謝悲鴻一面。
但今天來的卻是另一個面孔陌生的哥倫比亞男人。
傅凌眼神閃了閃,不動聲色地問了句:“怎么不是昨天那個人了?”
男人謙遜道:“我和他是一個組織的,璃紗小姐已經把跟您合作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我,請放心,我的能力絕不比他差,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白粟有些焦灼,心慌的感覺越發明顯,傅凌察覺到她的情緒,趕緊拍了拍她的手,阻止她情緒外泄。
“談判到一半中途換人,這就是你們組織的誠意?叫昨天的那個人來跟我談,否則免談。”
傅凌板起臉,攬住白粟的肩膀,不讓她回頭多問,堅決地帶著她故作不悅地走人。
男人愣了下,然后回到組織,一臉嚴肅地匯報了這件事。
“小姐,那個華人不喜歡我們中途換人,點名要見zero,否則就拒絕合作。”
璃紗聽完神色冷凝:“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男人離開,璃紗一臉嚴肅地打開暗門,通過一條狹長的走廊,進入了暗室。
說是暗室,卻無比明亮,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戴著口罩在這里走來走去。
在暗室的最里面,一架按摩椅一樣的儀器上,謝悲鴻頭上戴著個浴帽一樣的東西,腦周貼滿了磁片,閉眼靜靜地坐著。
璃紗面色陰沉:“問出來他把那個女人藏哪去了沒有?”
約翰夫是她組織里身手最好的,也是跟她最久的下屬,她讓他去殺沈慈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原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竟然失敗了!
幸好zero這個人格在誕生時就把要對璃紗忠誠這一點刻在了心底,哪怕沈慈出了那樣的事,他也不曾懷疑過璃紗,這才給了璃紗把他控制住的機會。
她又派了幾個人去zero家找沈慈,卻沒找到,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璃紗不甘心放過她,于是讓催眠師催眠zero,試圖問出那個女人藏在哪。
卻不想,無論是精神催眠還是生理電擊,都沒撬開他的嘴。
此時zero已經因為受到了超出人體負荷的電流陷入昏迷。
白大褂醫生眉頭緊鎖:“這個人好像自己在心里也有一道鎖,無論我們怎么問,怎么折磨他,他都不肯泄露任何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消息。”
那個女人就那么重要?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
真深情啊,真讓人想摧毀。
璃紗臉色愈發難看,冷冷地睨著躺在電椅上的男人。
但跟合作比起來,她的個人私心可以往后放放。
“讓他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給他編一段虛假的記憶,然后喚醒他,讓他聽我的命令。”
……
晚餐的時候,白粟依舊沒什么胃口,但她這一天都沒吃什么東西,再這樣,連她自己都開始害怕,自己是否能承擔起兩個孩子所需的營養。
她勉強自己拿著筷子吃了一點,傅凌一直緊張地看著她,見她終于開始吃東西了,雖然很慢,但總算吃了小半碗飯,他松了口氣。
下屬也恰恰在此時,過來匯報。
“小少爺,昨天的那個人又來了。”
白粟眼中一喜,放下了筷子:“快叫他進來。”
傅凌有些怨zero來的不是時候,但看白粟一臉期待,他還是忍住了沒表現出來。
zero進來時表情仍有些茫然,他的記憶似乎出了斷層,他感覺自己才來過這里一次,一眨眼,怎么就到了第二天?
璃紗跟他說他昨天的談判很成功,所以讓他今天再來一次,爭取把合作敲定。
但他昨天具體跟傅凌談了什么,他怎么一點都記不起來?
甚至談完他離開后,又做了什么,去了哪,他也沒有印象了。
他現在就像只提線木偶,呆呆地照著璃紗的吩咐做事,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傅凌只看了zero一下,就當場皺了眉頭:“他應該是剛被人催眠過。”
白粟微微一愣:“催眠?”
zero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你在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