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季時禮的威脅
- 偏執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 禿頭大寶貝
- 2070字
- 2022-05-11 00:02:00
頒獎典禮在水城,封聞洵的老家。
白粟原本想隨便派個公關部的去領獎,但下達通知官方部門的人說了,必須得是公司法人。
所以這個獎,還非白粟去不可了。
去就去唄,就當是故地重游了。
可白粟才掛下電話沒多久,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進了她的手機里。
白粟掛斷,另一個陌生號碼接著打。
她這才意識到似乎有人要找她,皺眉接聽了電話。
季時禮的聲音立刻響起:“白小姐,聽說你要來水城,季某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了?!?
他就說了這一句話,不等白粟反應,他就掛斷了電話。
但這一句話透露出來的消息已經足夠多,看來水城此行,兇險。
白粟掛斷電話后沉思片刻,手機忽然震動了下,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發信人:小封。
白小姐眼前一亮!
她怎么把這人給忘了。
水城,季時禮想當地主還差點意思。
真正的地主,早就心甘情愿做了她的藏獒。
有現成的封聞洵在,以他封家的勢力,她還用擔心季時禮刁難?
白粟看著封聞洵發來的那條消息,眼中閃過一抹狐貍一樣的狡黠,開車直奔醫院。
封聞洵人已經在醫院孤零零地待了一個月,人都蔫了。
其實他早就身體恢復,可以自由行動了。
但白粟讓他好好養著,不準出院。
通過之前那兩個月的短暫相處,他已經嘗到了甜頭,又怎么可能在兩人關系剛有所緩和的時候惹怒白粟,只能無聊地在醫院里待著。
連醫生都建議他可以出院了,封聞洵卻還是因為沒得到白粟的允許,沒有回白家。
他又怎么可能知道,白粟之所以堅持讓他住院,不是希望他能有一個更好的恢復環境,而是對他眼不見心不煩呢。
直到這次必須得去水城一趟,白粟才想起來,還有封聞洵這么個人。
她去醫院咨詢了下醫生,得知他可以自由行動后,敲響了封聞洵的病房門。
“粟粟?!?
封聞洵看到她后的表情說是喜出望外也不為過。
白粟十分驚奇,自己竟然有把泰迪馴化成金毛的本事。
眼看著封聞洵已經聽話到,連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白粟總算是松了口。
“收拾下你的東西吧,可以出院了?!?
封聞洵聽話的去拿東西:“早就等你來接我了,你怎么才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幽怨:“我給你發了那么多消息,你也沒回過?!?
白粟語氣淡淡:“工作忙,沒時間看手機?!?
封聞洵立刻就表示出了自己的理解和大度。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我看你最近又瘦了,是沒有好好吃飯嗎?”
封聞洵伸出手在白粟腰上握了一下,白粟淡淡挑眉,他一本正經。
“果然,腰都細了。”
白粟心想,我吃不進去東西還不是被你耽誤的那兩個月給氣的。
當然,這么有目的性的話她不可能直接說。
“擔心你的身體,現在看你恢復的差不多我也就放心了。”
封聞洵就差把開心寫在臉上,激動地走到白粟身邊把人撈進懷里用力親了一口又一口。
白粟嫌棄地拉著他袖子擦掉臉上的口水:“別這樣,封聞洵,這還是在醫院呢,你消停點?!?
封聞洵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回家就可以了嗎?”
“回家?”白粟這才說出自己今天來這的目的:“封聞洵,我們不回家,出院后直接去私人機場,然后去水城?!?
水城是封聞洵地盤,白粟主動說要去,按理來說封聞洵應該開心才對,可他此刻卻在短暫的愣怔后皺起了眉頭。
“你要把我送回水城?”
他緊張地抓住白粟的手:“粟粟,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我可以改,你不能這樣對我,對我始亂終棄……”
連始亂終棄這個詞都用上了,可以看出封聞洵是真的慌了。
白粟抽了抽嘴角,安撫眼前這個表情緊張的男人:“封聞洵,不是我送你回水城,是我要去水城一趟,但是季時禮那個狗東西不知道從哪得知了這個消息,竟然打電話試圖威脅我?!?
封聞洵聞言表情緩了下來:“不是這樣就好……”
接著,他的眉心又狠狠皺了起來,語氣冷沉:“你說什么?季時禮那個狗東西,他竟然敢威脅你!”
該示弱時就示弱,這是白粟一向為人處世的準則。
她立馬一臉委屈加后怕地點了點頭。
“他告訴我水城是他的地盤,但凡我敢踏進一步,他就肯定不會放過我?!?
封聞洵當場冷笑:“就憑他?水城是他的?他也配?”
封泰迪終于又找回了當初做封總時的王霸之氣,風衣上身,俊顏冷酷,眼中似有殺氣,霸氣側漏。
“走,我們這就回水城,有我在,我看誰敢動你一根頭發絲。”
白粟目的達成,勾唇一笑。
“阿洵,幸好有你?!?
她柔柔地挽住封聞洵手臂,封聞洵立時又上頭了,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被白嬌嬌依賴的時候,開心地捧著她的小臉又親了親,這回白粟沒躲。
“放心,只要有我在,水城還輪不到他姓季的說了算?!?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氣象科報出今晚有雷陣雨,私人飛機無法起飛。
白粟最終還是帶封聞洵回了白家。
當初那個超級家政早在白粟去各國旅游時就被辭退,但白粟驚訝的發現,封聞洵戴上圍裙走進廚房的姿態還挺熟練。
可她仍舊無法相信他能下廚,拿著手機道:“要不我們還是叫外賣吧?!?
封聞洵手拿鍋鏟,表情自信:“放心,我已經報過新西方廚藝班,且以優秀畢業生的成績畢業,現在我是專業的?!?
早在下定決心要向白粟求婚的時候,他就想明白了。
兩個人在一起,就像拼圖那樣,一個人棱角鮮明,那另一個人就要包容一些,這樣彼此互補,方能長久。
起初,他以為自己是棱角鮮明的那個,后面他發現,白粟這輩子都不可能去包容他。
所以他自己現在成了為愛改變的那方,其中就包括,為了白粟,按照她喜歡的那樣,去學廚藝。
兩塊香噴噴的牛排出鍋,還真就像模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