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詭計多端的泰迪
- 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 禿頭大寶貝
- 2215字
- 2022-05-01 00:02:00
“全熟的牛排有什么不好?我們這餐廳想吃全熟牛排的人多了,全熟牛排可以說是我們餐廳的一大特色!”
“筷子本來就是中國人祖上傳下來的餐具,人到什么時候都不能忘本,吃東西用筷子有什么不行?只要白小姐您想,您想要象牙的筷子我都能給您找出來!”
經(jīng)理一張巧嘴,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笑瞇瞇討好白粟時,語氣無比自信,仿佛在講真話一樣。
只是那話里的內(nèi)容,聽的封聞洵的腦仁直突突。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港城看人下菜碟這一現(xiàn)象了。
白粟一臉淡定,仿佛早就料到了會如此,扔給經(jīng)理一個眼角:“你倒是懂事。”
經(jīng)理謙虛的笑笑,平平無奇的五官上,閃爍著一抹精明:“像白小姐這樣的人物能來本店,實在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既然來了,我這個做經(jīng)理的絕對不能小氣。”
他去酒柜里取出來一瓶酒,親自打開,并給白粟和封聞洵各倒了一杯。
“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82年的拉菲,也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白小姐笑納,原諒剛才那個不懂事的小孩給您帶來的不快。”
……
離開這家餐廳的時候,白粟顯然是喝多了,迷迷糊糊又要拿著車鑰匙去開車,封聞洵驚魂未定地攔住她,給兩人找了代駕。
白粟坐在后座,人并不老實,她在快快樂樂的耍酒瘋,因為醉酒而暈紅的小臉上,一雙亮晶晶的桃花眼,比夜幕中滿天的星辰還要璀璨。
“封聞洵,我賺錢了,我憑借自己的本事,賺到了好多好多錢!”
打從母親離世起,白粟還是第一次像今天這么快樂。
港城真的是個很現(xiàn)實的地方,笑貧不笑娼的這句名言在這里尤為明顯。
白粟從因為錢,不得不在封聞洵面前做低伏小,出賣自己那一剎那,就曾暗暗發(fā)誓。
她以后要賺錢,要憑借自己的雙手賺很多很多的錢,干凈的錢,然后站在用金錢累積出的王座的最頂端,高高在上,俾睨眾生!
現(xiàn)在她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一半,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快樂。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金錢早就已經(jīng)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東西了,但她心中真正看中的是什么,白粟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用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這種話來麻痹和安慰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你賺錢了,我知道你賺了很多很多的錢。”
封聞洵看白粟有耍酒瘋的趨勢,趕緊抓回她試圖伸出車窗外的手,皺眉把人控制在自己身邊,不讓她再做出任何過激的危險行為。
“粟粟,你很優(yōu)秀,你很棒,你做到了很多女人終其一生都做不到的事。”
兩季山名義上雖然是唐婉溪和白粟共同合資,背地里實際上的合伙人卻是他。
所以在白粟盈利的同時,他的卡上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收到一筆又一筆的分紅,也正是靠著這些錢,他才……
“你怎么會知道?”
白粟一點都不信他所說的,微瞇著眼睛,展開雙臂,做了個拉長的動作。
“我現(xiàn)在卡里的錢,后面的零,有這……么多!”
她笑的像個快樂的孩子:“我解脫了,我再也不用為生計發(fā)愁了,這些錢我花兩輩子也花不完!我再也不用為了錢去奉承誰,討好誰,看誰的臉色!”
她開心道:“以后就是別人為了錢來奉承我,討好我,過來看我的臉色!”
從封聞洵家離開后,她的人雖然自由了,靈魂卻從未自由過,她的心靈依舊承受著曾經(jīng)為了錢出賣過自己的折磨和痛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在屢次面對封聞洵時情緒多次失控,一言不合就輕則打罵,重則動手。
封聞洵沉默了陣,他動手,撥開白粟面頰上凌亂的發(fā)絲,認真地打量了她的面孔一陣,對著她露出一抹復(fù)雜的笑。
“粟粟,你其實早就自由了。”
他扶著她的頭,讓醉的坐都坐不穩(wěn)的她靠在自己身上。
“你早就不需要去看誰的臉色,去討好誰,去奉承誰。”
他貼近她的耳邊輕聲道:“相反,是我一直在討好你,接近你,奉承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白粟睜著雙朦朧的眼睛看著他,眼中神色迷茫。
封聞洵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把她抱進自己懷中,附在她耳邊道。
“其實我早就想起來了,在你第一天留宿在那個變態(tài)房中的那一晚,我就已經(jīng)想起了我們之前的一切。”
封聞洵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發(fā)現(xiàn)傅凌竟然和白粟住在一間房的絕望,情緒在劇烈的崩潰和動蕩下,直接造成他一夜之間恢復(fù)了全部記憶。
他想起來了,他全部都想起來了。
他因為傅凌的那張曖昧不清的照片,想來港城找白粟面對面地問個明白,卻在中途遭遇了林繼業(yè)派來的人馬追殺,最終被砍倒在了叉燒店的門外。
窮兇極惡的殺手抓著他的頭往墻上撞,這才導(dǎo)致他后腦經(jīng)過劇烈撞擊,陷入短暫休克。
那些人以為他死了,這才放過他。
他因為被傅凌的那張照片觸怒,一怒之下刪除了他和白粟之間的所有聊天記錄,所以失憶后雖然有手機,卻并不能找出自己身份的線索。
直到白粟找來,也幸好,找來的是她。
封聞洵看向懷中醉態(tài)可愛的白粟,眼神是從沒在她面前顯露過的溫柔。
“算上遠山那次,粟粟,你已經(jīng)是第二次救我,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他低聲道:“我已經(jīng)把傅凌那個礙事的送走了,葉少珩又因為葉家的事,再也沒臉來見你。”
他又低頭親了親白粟的唇瓣:“粟粟,現(xiàn)在你的身邊只有我,也只剩下我了。”
白粟醉眼朦朧,雖然沒聽懂他的話,卻能透過他的動作察覺到自己在被人非禮。
她皺了眉頭,掙扎著從他懷中躲開,不悅地直接一腳踢在他腿上。
“混……混蛋……”
她不滿的抱怨。
封聞洵淡淡一笑,這抹笑意直到兩人回了白家也沒下去。
白粟在進入客廳后直接當場踢飛她的高跟鞋,一臉苦悶地坐在了瓷磚上。
“到底是什么人發(fā)明的高跟鞋這種東西?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東西穿久了真的很難受。”
她滿是嬌嗔地抱怨。
“地面太涼,不要坐在這里,我?guī)闳ド嘲l(fā)上。”
封聞洵低身將她抱起來,把她放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人卻并沒有離開,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地握住了白粟白皙軟滑的小腳。
“很疼嗎?哪里疼?我?guī)湍闳嗳啵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