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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罪名為愛

謝悲鴻的面色沒有因沈慈的話而產生任何的動容,他抓住了她話里的漏洞。

“小慈,你講了這么多,卻只說了你的婚姻觀,但忠誠,并不等于愛。”

他喟嘆著把手落在沈慈的唇瓣,面色蒼白地微笑著望著她:“我的心你已經見過很多次了,那你呢,你愛我嗎,小慈。”

他的目光里滑過一抹傷神:“你還要我等你多久呢?”

沈慈知道他在說什么,怔怔凝神想了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果決。

她把謝悲鴻放在她唇瓣上的手挪開,接著往前湊,在他驟然出現劇烈波動的眼神中,傾身上前,緩緩在他蒼白的唇上親了一下。

顧念到他還有傷,沈慈沒有逗留太久,很快又退回了原位。

“你從來都不需要等。”她用一雙十分冷靜的眸子,凝視著謝悲鴻,漂亮的面容上,綻放出一個美到近乎奪目的笑容,她握著他的手,緩緩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讓他感受著下面劇烈的跳動。

“謝悲鴻,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對我做什么都是合法的。”她大膽地用溫柔的目光直視著驟然變得呼吸加重的謝悲鴻,聲音輕柔道:“我的心也在這,你想怎么對它,或者是和它見上一面,都是可以的。”

謝悲鴻的眸光多了一抹幽暗,正欲再說些什么,沈慈卻又快速地把他的手放回了原位。

她嘆息道:“但現在不行。”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他身上的傷:“我怕你變成第二個漢成帝。”

“寧愿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云鄉。”謝悲鴻看著她淡淡笑道:“小慈,我不會是帝王,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個就夠了。”

沈慈露出不解的神情:“你知道的,我沒文化,你剛才那第一句是什么意思?”

謝悲鴻笑著朝她勾勾手指,沈慈好奇地附耳過去。

謝悲鴻神色正經,低低道:“我是說……沈大夫,你覺得我什么時候才能和我的妻子共行周公之禮?”

沈慈驚疑不定地抬眼看過去,謝悲鴻的神色依舊無比淡定,仿佛剛才問這虎狼之詞的不是他。

兩人的新婚之夜,沈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下定決心忘掉狗男人,好好地跟著謝悲鴻。

卻還是在跟對方親密接觸時,不小心流露出了抵觸的念頭,甚至落了淚。

謝悲鴻倒是君子,見她渾身僵硬,神色凄楚,立馬便收了手。

他溫和地安慰沈慈:“我會等你真正接納我那天。”

是以,兩人雖然結婚了一段日子,但一直分房而睡,并無夫妻之實。

謝悲鴻是個清醒而克制的人,從不愉快的新婚之夜以后,他就沒再主動對沈慈產生過任何逾矩的行為。

沈慈心中有愧,倒是會時不時地主動接近他一下,給他點甜頭。

但……謝悲鴻這個人,真的太能克制了。

他每晚堅持回他自己的房間睡,沈慈則是覺得……她現在雖然不如以前,但以她高尚的人格魅力,怎么著也沒淪落到半夜主動去敲男人門的地步吧。

所以兩人的關系一直進展不多,止步不前。

像今天這么直白大膽的溝通,還真就是第一次。

沈慈有些羞澀,嬌羞地回想了下謝悲鴻剛才無意間露出的那八塊極為性感的小腹肌,又多了些期待:“看你啊,你的傷什么時候好起來,不影響你辦事了,我……我都行的。”

謝悲鴻淡淡低頭睨了眼自己身上的繃帶,語氣淡然:“我覺得它現在就不影響。”

沈慈呵地笑了一聲,涼涼斜他一眼:“還是別了吧,你要是因為這事出個好歹,我估計我會在你們家族譜上留名。”

謝悲鴻垂眸一笑,俊美的面容上總算是多了幾分鮮活,他示意沈慈上前,然后親了親她的唇瓣:“好,我聽你的。”

兩人又親昵了一陣,謝悲鴻才進了更衣室去換衣服。

沈慈拿著他臟掉的襯衫出門,守在門外的保鏢見到她后立馬躬身上前:“夫人,衣服我們拿去銷毀就行,您還是留在房間內陪先生吧。”

沈慈把衣服甩到保鏢身上,驟然冷了臉色:“你們不是保鏢嗎,到底都是怎么保護人的,為什么他會傷成這樣,如此沒用,他雇傭你們有何用處?”

保鏢團愣了下,然后齊刷刷跪了一地。

“對不起夫人,這次是我們看顧不周,沒有保護好先生,讓您受驚了。”

沈慈回頭瞥了眼室內,見謝悲鴻還在更衣室沒出來,她才俯身湊近那個領頭的保鏢,低聲道:“這次我先原諒你們,別再有下次,別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他,包括……他自己。”

保鏢身體驟然一僵,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她,沈慈冷冷地回視過去,聲音依舊低且冷然:“不然,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從謝家徹底消失。”

她轉身,想回房,保鏢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跑到她面前,哀求地攔住她的去路。

他的聲音也壓得很低:“夫人,您一定是比我們更了解先生的,他這么做,也是為了您。”

“我們只不過是受雇于人,先生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只能做什么,有什么發言權呢,您如果真的心疼他,算我求您的,您別折磨先生了,讓他安心吧。”

沈慈面色一白,沉默了瞬,她點點頭,眉宇間閃過一抹疲憊。

“起來吧。”

她嘆息。

是的,打從第一眼見到謝悲鴻身上的傷口起,她就知道這應該是他自己留下的。

她學醫,又幫姜濯處理過不少傷口,怎么可能沒見過外力造成的刀傷?

而謝悲鴻身上的傷口,切口平整,邊緣整齊,一點都沒有混亂之間造成的樣子,反而像是……

早就有所準備。

他心口受傷,襯衫卻沒有任何傷痕。

沈慈看出來他的衣服和早上離開家里時是一件,所以故意問了他一句是否更換過襯衫。

謝悲鴻給了她回答,卻愈發讓她認定了,他是自己傷害自己。

他傷害自己,卻把罪名安插在姜濯的頭上,顯然,是因為對方的出現已經讓他察覺到了危機。

可是……

沈慈垂眸,低低嘆息。

何苦呢,他對她那么好,她又不傻,他難道還怕她想不開跟人跑了嗎?

“別讓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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