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最近邊境附近又出現了很多沙兵,還好有斷城嵐將軍在,并無大礙。但是最近暖陽國內的陽元心石的產量卻不斷地在下降,現在連其他心場的心石交換,都不能夠充分的交易,百姓們的生活都叫苦不堪,臣妾聽說...”一邊幫心王按摩揉肩,一邊講訴著暖陽國城內現狀的妃子說到此處就停了。
“聽說什么?”心王緊皺眉頭問道。
“臣妾不敢說。”妃子一邊揉著心王的肩,一邊假裝撒嬌著。
“大膽說。”本來就有很多煩心事情的心王,從鼻翼呼出一段長氣,之后說道。
“臣妾聽說,其實暖陽城中陽心的產量并沒有改變,其實是,其實是國師大人,一直在壓著產量,不生產出那么多陽心元石。”
“壓著產量?為什么?”
“好像是因為要和雪之國相通的問題,借著自己的權力,逼心王就范。”妃子小心翼翼地把話都說了出來。
“是誰教你說的?”心王立刻停下,一把抓住妃子的手問道。
“你嚇到我了。”
“我問你是誰教你說的。”
“沒有人教我說,是臣妾自己要說。”妃子開始害怕了起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心王,變得和往常不太一樣。
“來人,把她拉出去給我斬了。”
正說著幾個侍衛兵從殿門外走了進來,拖著妃子就往門外走去。妃子害怕至極,一個勁地磕頭謝罪,哭滔大喊,但還是架不住幾個侍衛兵把她拖了出去,只聽見一句“冤枉啊,君上。”就再也沒有了聲響。
心王衣裳服飾都沒有穿好,披亂散發,光著赤足,從寢殿走到了石欄站臺,抬頭望著那一輪被烏云時不時遮蔽住光芒的月亮,心中不免泛起了哭泣。
“那可是,林絕啊,那可是林絕啊,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相比一切,他最在乎的就是百姓的生死了,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說著說著,心王哭著癱坐在了石臺上。
整個涼夜,孤暗無際,如果沒有了光,那么就只剩下了死亡。
這一天,林絕還是像往常一樣,檢查完無恙的陽心生產之后,去宮殿上報。
在這一天,整個暖陽城都變得和往常不一樣,一時一股寒意經過,一會一股熱意掠過,百姓早早的收攤,整個大街人稀稀少少的。
“大人。”
“嗯。”
還是像往常一樣,林絕在經過宮殿的時候,侍衛兵搜身,取下林絕的佩劍,放林絕通過。
當林絕走到心王殿的時候,看到里面有一個穿著渾身白服的男子正在和心王交談。
“哎,里面是誰?”林絕問向殿門口的侍衛兵。
“國師,里面是雪之國使者。”侍衛兵馬上就回復了林絕。
“他來過幾次了?”
“很多次了,小的數不清,只知道很多年前雪之國使者就來了。”
林絕問完,就準備往殿內走去。“幾年前,看來是早有預謀啊。”
“國師大人到。”門口的內務侍奉喊道。
只聽林絕說了一聲,“狗東西。”就進入殿內了。
“國師大人。”白朗聽見之后,立刻轉身向林絕行禮。
見林絕并沒有打算理自己,白朗自行開口。“小弟是雪之國使臣,白朗,以后可能還要和國師共商國事,還請國師多多教誨。”
“白朗,可別是沒養熟的白眼狼,現在好好的,餓極了的時候,連主子都吃。”林絕沒有好氣的繞過白朗走到心王面前,匯報著,今日的情況。
“林絕,這位是白朗,剛才他也介紹過了,以后很多大事都要跟白朗商議,才能推動兩國的發展。”說著心王,拍了拍林絕的肩膀。
“心王,你怎么還打算跟雪之國的官員安排到了暖陽國內,國之大事還要與之商討,那不就是把一國全盤托出么,我不同意。”林絕憤怒的跟心王吵著。
“看來,國師對我白朗是很不滿啊,但是兩國的國之大事該由兩國君主決定,而不是你我這樣的小人物來決定,你說對么?林兄。”白朗面笑心王,背狠林絕,好像是要吃掉林絕一樣。
林絕一把推開白朗,“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
白朗假裝摔倒在地。
“林絕,你干什么?”心王看到眼前一幕,吼了一聲林絕。
“看來你是一心要給,雪之國當傀儡了。”林絕看著心王的眼睛,自己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淚。
倒在地上的白朗,大喊了一聲:“林絕,難道你還想謀反不成。”
突然之間,心王殿頂發出一些碎瓦響動,就在一刻間十幾個人從殿外竄了進來。
只見其中一人大喊“動手!“十幾個人開始拿著武器向心王殺去,正等一個刺客將要把劍刺進心王的心臟的時候,白朗突然站了出來,幫心王擋住了這一劍。
說時遲那時快,白朗拔出刺進胸口的劍,就開始反擊,這一幕把林絕搞蒙了,所有的刺客只向心王和白朗殺去,而自己卻仿佛并不是刺客的目標。
就在心王殿的響動有一會之后,暖陽城內五大高手中的三人已經到達了心王殿,一會的功夫,刺客已經斬殺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刺客見著打不過,正準備跑的時候,也被困住,只見刺客自己吞食毒物,自絕于堂。
這邊一平息,白朗拿著劍立不住了,一時間倒在了殿上,心王看到后,立刻去扶起白朗,只聽見白朗嘴里一直在嘀咕著“清君側,清君側。”就昏迷了過去。
在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的時候,心王下令把林絕關押了起來。
幾日之后,心王去監獄看望林絕的時候,問道“林絕,就非要搞成現在這樣么?”
“怎么樣?”
“就一定為了你的想法,就要殺了我么?”
“我從沒想過要殺你。”
“那你怎么解釋?”
“不管我怎么解釋你都不會相信的,這一定是白朗的陰謀,他想要除掉我,所以自導自演了這一出。”
“是啊,白朗自導自演的,可是你知道現在百姓怎么說的么?”
“怎么說?”
“他們說你林絕,外通沙之國,要滅君王,自立為王。”
“我?根本不可能。”
“你要我怎么信你?”
“你只需把白朗叫來,我自會于他對峙,到時候,一切都會大白于天下。”
“你可知道,白朗已經死了,就不說我對雪之國要怎么交代,你覺得如果是他的話,用得著以自己的命做籌碼么,自己的人會殺掉自己么?”
“什么,白朗死了?不可能,他一定是詐死,他不可能死。”林絕像是瘋了一般扒著牢房的鐵柱,自己的雙手都被鐵柱燙的滋滋響,剝落了一層皮,林絕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說完,心王,就離開了牢房,后來監獄里就一直傳出如鬼一般的哭喊,而那個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