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秘密?”
“唉呀,這件事我本來不應該跟任何人說,但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就和你說吧,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
“不會告訴別人的,只要你肯告訴我,我會給你找個棲身之地,不讓你再這樣被人東追西打的。”
“其實啊,鎮南候府夫人死亡和一個小丫頭有關系。那天我看見那個小丫頭站在府門口一直在徘徊著,然后候府里有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出來和那個小丫頭說話。那個小丫頭還給了丫鬟一瓶什么東西,然后丫鬟又假裝去采購東西回府了。”
張子切覺得他口中的小丫頭和暗衛匯報的葉箐如很像,“知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或者丫鬟叫什么名字?”
“丫鬟叫什么倒是不清楚,但是我聽見那個丫鬟喊‘箐如,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我原先湊得不是很近,后來我慢慢靠近了才聽見這句話?!?
張子切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思考他話里的真實性。
“你敢保證你說的句句屬實嗎?”
“我敢保證!”
“你為什么前幾年出現在京城?”
“前幾年我去京城做生意,后來失敗了回老家。”
“剛剛追殺你的人是誰派來的,知道嗎?”
“他們突然闖進我家,只說了一句話:葉大人叫你保守秘密。我滿口答應他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而他們卻拿起了劍。這時我才知道他們的保守秘密的方法就是讓我死?!?
張子切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知道了,我會讓人給你處理傷口和安排住處的。至于你說的這些,我會查明清楚,如果你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張子切起身準備去買點心,卻突然頓了一下。
“白安,你家住哪里?”
白安似乎沒想到張子切會問這個問題,磕磕絆絆的回答,“……我家在習戶村?!?
張子切突然湊近白安,彎腰笑著對他說,“噢,你家在那么遠啊。那么你會不會武功呢?”
白安不知道張子切為什么會問這些,但是直覺告訴他,他任務可能要失敗了。
張子切見白安不回答,他自顧自的說,“如果不會武功,那么你是怎么一個人跑這么遠的?習戶村離這兒可還有有一大段距離。那些殺手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你,簡直就和踩螞蟻一樣。你根本不可能有反抗之力跑這么遠?!?
“那我假設你會武功吧,你會武功,并且用自己的武功糾纏了他們,成功跑到了這里,那既然你和他們打斗,為什么你身上這么干凈,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個剛剛在我眼前砍傷的背傷?!睆堊忧心弥凵却钤谧约菏直凵?,上下審視著白安,
“與其說你被追殺,倒不如說你們在我眼前做戲?!?
“那你的話,我能信嗎?”張子切用折扇抬起白安的下巴,讓他的眼睛直視著自己,又問了一遍,“你的話,能信嗎?”
白安知道自己的任務失敗了,但是他就算失敗了也要讓張子切相信自己的那番話是真的。他強迫自己直視著張子切的眼睛,不能有任何躲避。
“雖然我被人追殺是假的,但是那個秘密的確是真的!”
“為什么要安排這一出追殺的戲碼?”
“為了讓你更加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有人讓我來告訴你這件事,如果我不能成功配合他們的追殺,或者我沒有把這些告訴你,我的妻女都會被他們報復?!?
“最好的謊言就是真假參半,我分不清你說的是真是假。是誰讓你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我……我不知道。他沒有露臉?!?
“真的有妻女被他們抓住了嗎?”
“大俠,真的啊,我犯不著拿妻女的命來開玩笑??!”
張子切猶豫了一下,卻還是說,“那你現在用妻女的命來起誓,剛剛有關秘密所言如有半句虛言,就天打雷劈?!?
白安一咬牙,“我用妻女的命起誓,如果剛剛有關秘密的話有半句虛言,就天打雷劈!”心里想,反正只是一句起誓,我若是不能完成他們的任務我的妻女才會真的死亡。
——
張子切讓暗衛給白安包扎一下傷口,然后送他回去了,而張子切還要去排隊買點心。
因為不知道葉箐如喜歡什么點心,所以張子切每種點心都買一些。
張子切對于剛剛白安說的話還是保持懷疑狀態,雖然他知道葉箐如那天的確是出現在門口,但是難保有人知道這個信息從而嫁禍給她。
“呆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還以為你是不是走丟了。”葉箐如看著他手里的大包小包,“你買這么多……?我們是在趕路啊……”
“下一座城離這兒很遠,我們需要坐馬車。所以不用擔心帶不帶的走。”張子切摸了摸葉箐如的腦袋。
“我已經叫暗一去買輛馬車了,待會由他當車夫,你去收拾一下包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