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禍從口出
- 報告王爺,胖王妃虐渣轟動九天了
- 慕兩兩
- 2010字
- 2022-02-19 12:39:21
一伸手將她扯到自己的懷中,寬大的掌心滾燙的在慕輕語的背上游走,隔著衣衫也能感受到他渴望的炙熱。
“別,王爺,我這腹中可是還有著您的孩子呢。”慕輕語蹭著他的胸口,手指在上面畫著圈圈。
“好好,本王不急。”蕭景安撫摸著她的發絲,攜一縷放在鼻息間貪婪的吮吸著。
“王爺眼下這婚事也解除了,您什么時候娶我過門啊。”慕輕語抬著下巴詢問道。
不提還好,一提到此事,蕭景安頓時心生不悅,面色鐵青。
本想著娶了慕雪煙這個蠢貨,就能得到她生母娘家的支持,可是現在被墨北宸給攪黃了不說,還讓他真的當了這古今第一的下堂夫!
雖然父皇封鎖了這個消息,讓知道的人都閉上了嘴。
可是他依舊是顏面全無!
畢竟沒有不透風的墻!
慕輕語雖好,溫柔體貼,品貌出眾,可她母家畢竟是身無靠山的,長的美娶回去做個妾,最多看在慕丞相的面子上給她一個側妃的位置即可。
可這皇位之爭還是誰有兵權,誰才能踏平阻礙。
誰能想到,那慕雪煙如此不識抬舉,長得跟豬一樣,他都嫌棄的要死!
居然還寧可終身不嫁,也不愿嫁給他!
偏偏墨北宸還向著她,也不知道他與父皇做了什么交換,竟然連太后的指的婚都給作罷了!
不成,他蕭景安絕不甘心!
“輕語,你最為懂事,這事兒急不得,你也知道若我要娶你,必定是八抬大轎的明媒正娶。”蕭景安揉著她的腦袋寵溺道。
“可是王爺,我這腹中的孩兒等不起啊,您不知道今日皇叔又來了,還,還羞辱了我。”慕輕語的語氣嬌滴滴的委屈的緊。
蕭景安聽到墨北宸又來慕府,先是覺得吃驚,內心卻感到了幾分不安。
不過慕輕語說墨北宸侮辱她?恐怕不像是墨北宸的作風,他的這位皇叔冷血如蛇,怎么可能與誰做口角之爭。
“皇叔羞辱你?他來丞相府是為何?可是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蕭景安一連三問,卻也顧忌了慕輕語的感受,畢竟她只是個弱女子,同他這般說,也就是在安撫慕輕語罷了。
“王爺,皇叔是不是眼睛有什么問題?”慕輕語嬌嗔道。
“好輕語,這話可不能亂說,容易引來殺身之禍。”蕭景安正色道。
提到墨北宸他就有陰影,想到沙場上毒辣的太陽,想到漫天黃沙的大漠,那都是他的噩夢,可是最可怕的還是站在旁邊督導他的墨北宸。
“這汴京城別說是名門世家的女子了,就算是王孫貴胄的郡主他也不曾多瞧一眼,可為了慕雪煙幾度讓我當眾難堪,就連我母親的面子都不給。”慕輕語越說越氣憤。
蕭景安內心冷哼一聲,你母親算個什么東西,就連他母妃都要禮讓他三分,但是為了詢問墨北宸的來由,只好接著周旋,他很希望墨北宸的目的不是為了慕雪煙。
只好繼續哄著道,“皇叔可是來找慕丞相商量什么事的?”
“我只知道是水患,但是具體他們都說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壓根就沒有讓我跟著進去,可偏偏叫了慕雪煙跟著一起,她像個蠢豬一樣能聽明白什么?”
慕輕被嫉妒蒙蔽了她的心智,連面目表情都忘了收斂,吊著的眼角透著一股狠勁兒。
不過只要過了今夜,慕雪煙就會變成一只破鞋,看誰還敢要她!
水患?
蕭景安他倒是才聽說,這可是建立名聲的好機會,只要他跟父皇請命親自前往。
他秦王的封號就能很快傳開,而且他也聽說了那日他離開慕府后的事兒,沒想到這個慕雪煙居然還會醫術,且技藝高超,這倒是叫他疏忽大意了。
回頭找機會接近她,略施小計,就不信不能手到擒來。
倆人各懷心思,在車里糾纏起來。
夜半三更,外面能聽到更夫的敲竹杠聲,“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一個黑影悄悄的從慕雪煙窗邊閃過,靖西明顯是看得到的。
雖然慕雪煙房間里熄了燭火但是人并沒有睡,恰好是剛剛醒來,她靜坐在房間里,此時正在鍛煉內里。
看到有人不安分,不知怎的她竟還有些興奮。
一根細細的竹筒透過窗戶紙伸入了慕雪煙的臥室,她第一反應便是捂住自己的口鼻。
只見白色的霧氣緩緩的吹入。
慕雪煙道,【萌萌君,花清丹!】
慕雪煙服下之后,慕雪煙只好配合的貓著身子像貓一樣輕步回到自己床上假裝暈了過去。
不僅嗤笑,這母女倆慣會用這下三濫的手段。
靖西不明真相,心猛然一縮,糟了!
該不會是慕家大小姐真的中招了吧!
外面的人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掀開窗紗,見慕雪煙呼吸平穩的躺在床榻之上,犯愁的皺了皺眉頭。
此人身高八尺,一身腱子肉,臉上還有一道疤痕,看著極為兇煞。
可就是這樣的人見到慕雪煙這個噸位,也讓他犯愁的不知怎么下手。
光是這一條腿就很難搞定,他倒是真的跟豬打交道了這么多年,但是誰家的豬也沒喂的如此之好啊。
讓他把人拿出去再禍害,這不是天方夜譚么。
算了,只要毀了她的清譽,那便是完成了任務!
雖然說樣貌是丑了點,但是吹了燈都一樣!
抱著這個心理,男人開始寬解自己的衣衫,一層一層的剝下,想他還從沒嘗過官宦人家的大戶千金,今兒就朝著這個丞相府嫡女的身份,他也不虧,關鍵是還有大把銀兩在朝他招手呢!
想到這,不免的猥瑣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吸溜’的咽了一口口水,就要伸手去解慕雪煙的裙帶。
還不等碰觸,只見慕雪煙‘騰’的睜開圓目,一把匕首穿透了他的掌心。
疼的男人用另一只手扶著,怕他叫出聲音,慕雪煙飛出一根銀針直接封了他的啞穴。
他只能張著嘴,向后退步,手上的血不停的流淌。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