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百花樓調(diào)查
- 寵妃當(dāng)?shù)溃和鯛斈闳遣黄穑?/a>
- 恨水愁風(fēng)
- 2034字
- 2022-02-17 09:28:23
戚嘯天聞言,朝楚妤瑤的方向遞了一個眼神,卻見汀蘭神色僵硬無比,不由得嗤笑一聲。
汀蘭神色片刻之間就恢復(fù)如常,仿佛剛剛那樣拈酸吃醋的語氣不是她一樣:“公主殿下這是說的什么話,汀蘭有什么醋可以吃的泇城縣主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楚妤瑤連忙道:“汀蘭,你自然是知曉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同,這跟小迪是不一樣的。”畢竟她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她對泇城縣主,只不過是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懷。
戚嘯天的神情更加古怪。
“好了,這些事情莫要再說了,前幾日我托你去查了百花樓那邊的消息,怎么樣了?”
汀蘭神色正經(jīng)起來,從懷中掏出來幾張暗黃的紙,放到楚妤瑤的面前,眼神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戚嘯天,見戚嘯天自覺消失,她才開始張口:“當(dāng)日公主在亭臺水榭聽來的消息確實如此,只不過奴婢實際調(diào)查出來的事情,和那小二所說的也有說出入。”
“出入在哪里?”
“百花樓自多年以前,就是京畿之中有名的青樓,跟長樂姑娘同一時期的頭牌也不在少數(shù),并且奴婢調(diào)查得知,當(dāng)時的長樂姑娘被丈夫拋棄,本就已經(jīng)痛不欲生,她最開始,在旬陽河那邊,打算自盡。”
楚妤瑤心中一震,縈繞許久的疑惑終于在汀蘭的話語之中得到了解釋,古代女子不似二十一世紀(jì),女子貞潔被毀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長樂之前秉性純良,哀莫大于心死之間,必定想的是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又怎會主動去投靠當(dāng)時的青樓,坐實自己早已不潔的謠言。
“奴婢心中也是跟公主一樣的疑惑,于是,奴婢選擇了前往百花樓進(jìn)行調(diào)查……”汀蘭臉上露出沉重之色,楚妤瑤便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樣簡單,“奴婢花錢雇了幾個流浪漢,請他們?nèi)グ倩呛然ň疲辛藥讉€不貴的姑娘作陪,本想著能套出來什么東西,卻不曾想,這百花樓看著酒池肉林,實際上戒備森嚴(yán),奴婢硬是打探了兩三天,也沒有打聽出來什么想要的信息。”
這一點,楚妤瑤早就料想到了,信息情報向來都是只進(jìn)不出的,百花樓中點信息沒有亭臺水榭好打聽,卻也不應(yīng)該這樣風(fēng)聲鶴唳,除非,百花樓之中正在發(fā)生什么。
“如此看來,這百花樓之中還真的藏有什么秘密是不能為外人知曉的。”楚妤瑤眼神一冷,那她還偏要進(jìn)去看一看。
“但是奴婢也并非全無所獲。”汀蘭交代道,“奴婢找來的那幾個流浪漢,在十幾年以前就在百花樓邊流浪,說是從上一個百花樓老鴇的時候就在了。”
楚妤瑤眼神微微一動,她之前聽了亭臺水榭的小廝說,這位個老鴇媽媽不是拿了一筆錢,游山玩水去了,便聽汀蘭又道:“百花樓上一任的老鴇媽媽叫姜玉蘭,自從長樂姑娘來了以后,整個百花樓的生意確實是蒸蒸日上,卻也談不上日如日中天。”
“如此便說來,是因為長樂姑娘掌管百花樓以后,百花樓的生意才漸漸好起來。”楚妤瑤眼眸一閃,“這其中,又有什么秘密?”
汀蘭搖搖頭:“奴婢查的出來的事情,則是那姜玉蘭根本就沒有拿了一筆錢遠(yuǎn)走高飛,那幾個流浪漢說,姜玉蘭是被人打死,裹了一張破席子,扔到亂葬崗里面去了。”
楚妤瑤愣住:“扔到亂葬崗里面去了?這姜玉蘭和長樂之間,難不成還有什么矛盾不成……那個孩子!”
她想起來,長樂點肚子里面應(yīng)該是有一個孩子的,難不成,是因為姜玉蘭要求長樂把孩子打掉,引起了長樂心中的怒火和不滿?但是長樂究竟是怎么跟背后的人物搭上線的?她只不過是一個未婚先孕的弱女子罷了……
汀蘭點頭:“公主甚是聰慧,奴婢想,這破局的關(guān)鍵,或許就在長樂姑娘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楚妤瑤微微嘆口氣,心道,她也只不過是想要從這異國他鄉(xiāng)活下去罷了,或許可以的話,她會傾盡全力幫助長樂達(dá)成心愿。
“公主殿下,若是您需要我現(xiàn)在就對這件事情展開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
“不了,這件事情,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汀蘭,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接下來先好好休息吧,等我想到了主意之后,我們會進(jìn)行下一步的動作。”
汀蘭看著楚妤瑤蒼白的面孔頓了頓,不忍心道:“公主,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休息的其實是您吧,有一句話奴婢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的,那就不要講了。”楚妤瑤直接鉆進(jìn)被子里面,翻身拒絕和汀蘭進(jìn)行對話,一聽汀蘭這個語氣她就知道,肯定是和寧王殿下有關(guān)的。
可是……
楚妤瑤悶在被子里面苦笑一聲,她將身邊的人安排的井井有條,可對于自己的看清卻看不透徹,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若愛情和生存只能選一樣,她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活下去。
汀蘭皺眉,見楚妤瑤無意商討,只能在香爐里面重新加上一點安神香,退出去。
楚妤瑤聞著空氣中逐漸彌散開來的味道,朦朦朧朧地閉上了眼睛。
她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在夢中她還是二十一世紀(jì)的那個戲精小演員,雖然談不上有多么的火,卻也有不少的人氣,她兢兢業(yè)業(yè)在演藝圈混了多年,終于眼見著有一部電影提名了電影節(jié),正當(dāng)她昂首闊步走上紅毯,面帶微笑應(yīng)對著媒體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人群中直接沖了出來,一把壓在了她的身上。
楚妤瑤掙扎著睜開了眼睛,便見張迪憂心忡忡地站在床頭:“盈舞姐姐,你可算是醒了!你這是怎么了,怎的出了一身的汗,還好像被噩夢給魘住了似的……”
戚嘯天在旁邊看了半晌,忍不住道:“你的手壓住公主的被子了,她是被你壓醒的。”
張迪急急忙忙撒開手,急忙道歉:“什么什么,真是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