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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這個月月底,別忘了來席家

……

沈塵妄繼續(xù)回到劇組拍戲。

但除了拍戲的時候,他幾乎不跟任何人的接觸。

尤其是蘇青衣。

在戲外,他不會跟她說一句話。

好像紀傾音說的話,他都認認真真的聽到了心里。

只是……

沈塵妄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虛弱了一般。

往往一場戲拍下來,他的臉色幾乎是慘白,沒有任何的血色。

幾次之后。

李導還是沒看下去,隨即問了一句。

“塵妄,要不你休息休息?或者今天就先拍到這里,明天再繼續(xù)?”

他怕再拍下去,萬一沈塵妄有個好歹,到時候紀傾音怪罪下來,他在這個圈子里都沒法混。

但——

聽見李導的話后,沈塵妄淡聲拒絕了。

“沒事。”

“休息一會兒就好,下場繼續(xù)。”

他想盡快把戲份拍完。

聽見沈塵妄拒絕,李導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既然他執(zhí)意要拍,那也只能拍。

中午。

休息室。

沈塵妄在里面休息的時候,正在猶豫要不要給紀傾音打個電話過去時。

一道極為熟悉,但也極為不受歡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好好的席家二少爺不做,要跑來拍戲。”

話音落。

沈塵妄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一身白色休閑服的席清珩,被身后的人推著輪椅,漸漸的出現(xiàn)在了沈塵妄的面前。

在看見席清珩的那瞬間。

沈塵妄清雋雅致的臉上,神色驀地就沉了下來。

“你來干什么?”

疏離冷漠的語氣重,毫不掩飾的厭惡。

但沈塵妄的話音落。

席清珩卻是低低輕輕的笑了笑,“好歹我們身上,也流著一樣的血,你就這么不歡迎我?”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樣的血”這幾個字音,席清珩咬得特別的重。

像是生怕沈塵妄,聽不清他話里的意思。

也幾乎是席清珩話音落下的那瞬間。

沈塵妄眼底的神色,就不著痕跡的凜冽了幾分。

“歡不歡迎,你沒自知之明?”

沈塵妄清清冽冽的聲音里,毫不掩飾的嘲諷。

面對席清珩,沈塵妄從來沒有過好態(tài)度。

因為沒人比他更清楚,眼前這人,在人前人后,天差地別的行事風格。

席清珩淡淡的笑了笑,沒再糾結這個問題,隨即不疾不徐的道。

“我聽說,你現(xiàn)在正在拍的這部電影,是紀傾音投資的?”

說話的同時,席清珩對上了沈塵妄不帶任何溫度的眼睛。

“這樣說,你相當于是在給紀傾音賺錢。”

“塵妄,何必呢。”

最后一句話,席清珩頗有幾分教導的語氣。

但沈塵妄清雋的眉眼,不變分毫,仍舊是一派淡然的波瀾不驚。

“沒事就滾。”

對于席清珩,沈塵妄不留任何的情面。

更何況。

即便是在給紀傾音賺錢,那又怎樣?

他樂意。

只是這樣的話,沒必要對席清珩說而已。

但沈塵妄這樣的態(tài)度和說辭,落在席清珩的眼底,儼然就是沈塵妄不想再提及分毫。

見狀。

席清珩眸光微微深了深,聲音更加的溫和了些許,透著幾分蠱惑力。

“不如回到席家,為席氏做事?因此得到的報酬,絕對是你一輩子拍戲,也賺不夠的。”

席氏富可敵國。

說是整個帝國加起來的財閥,幾乎也只是跟席家不相上下。

這還沒算——

席家在暗地里的那些產(chǎn)業(yè)。

只要回到席家,沈塵妄就能夠享受無盡的榮華和富貴。

卻不想——

聽見席清珩說的話后。

沈塵妄毫不掩飾的冷嗤了一聲,“是回席家,還是時刻準備著,做你的移動血庫?”

在席清珩臉色一變的同時。

沈塵妄又緊跟著出聲,“在我找到傾傾的那一刻起,我跟席家的合約就不復存在。”

“不復存在?”

席清珩似乎是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低低的笑了笑。

“只要有一天,你的骨子里流著席家的血液,這個合約就一直會存在下去。”

相應的。

沈塵妄也會一直做他的移動血庫。

這一點,無論怎樣都不會發(fā)生改變。

沈塵妄的神色冷了冷,最后厲聲道。

“出去。”

席清珩看了他一眼,似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這個月月底,別忘了來席家。”

就在沈塵妄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席清珩又繼續(xù)道,“你不來也可以。”

“有人,就得從席家出去。”

席清珩意味不明的一句話,瞬間讓沈塵妄變了臉色。

……

助理進來的時候。

看到的就是面色慘白的沈塵妄,手撐在桌上,微微低首,呼吸紊亂急促,似乎有點呼吸不過來的模樣。

“沈影帝!”

助理快步走了過去,焦急擔憂出聲,“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去找醫(yī)生?”

說著,還不等沈塵妄開口,助理就準備打電話找人。

“不用。”

沈塵妄制止了他,聲音低沉微啞,“我沒事。”

一找醫(yī)生,估計下一秒,消息就會傳到紀傾音的耳朵里。

他不想傾傾為他擔心。

“那你的臉色……”

助理手里握著手機,看著沈塵妄俊美如斯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怎么看,都像是一副生了大病的模樣。

“沒事。”

稍稍平復了些許呼吸的沈塵妄,清雋的眉眼又恢復了涼漠,淡淡的道。

“今天他來找我的事情,不準告訴傾傾。”

下意識的。

沈塵妄不想紀傾音知道,有關這件事情的一切。

“……好。”

助理應了下來。

又是休息了十幾分鐘后。

沈塵妄才開始下午的拍攝。

但沒過多久。

幾聲驚呼驀地響起。

“沈影帝!”

“沈影帝!”

“塵妄!”

正在拍戲的沈塵妄,忽地昏了過去。

……

另一邊。

NK集團內,紀傾音正在被那群老頭為難。

視頻會議上。

一位約莫六十多歲的老人,正在“指責”紀傾音。

“紀小姐,當初是你提議將NK集團分部開在涼城,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卻連一個能夠稱之為天才的人都沒找到?”

NK。

控制全球所有人信息的地方。

只要有網(wǎng)的地方,就是NK的主宰。

即便是一些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地方,NK也能夠到。

能夠加入這個聯(lián)盟的人,都是世界天才中的天才。

所以。

暗地里,NK處理著世界上的一切數(shù)據(jù)信息。但明面上,他們又需要挖掘天才,來加入NK集團。

但——

凡是有能力加入NK的,必定是各國爭先搶奪的對象。

聽見NK某高層指責的話。

紀傾音漂亮得驚人的眉眼,神色不變分毫,語氣更是淡漠到了極致。

“要是這么好找,三年內你們怎么就只招了一個人?”

三年內,唯一一個加入了NK的人,就是紀傾音。

還被她坐上了副主席的位置。

這也是,為什么NK里面幾乎過半的高層,都看不慣紀傾音,想方設法的排擠她,想要把她從位置上擠下去的原因。

副主席。

又是唯一的女性。

但沒辦法,紀傾音的研究發(fā)明擺在那里。

更何況。

NK的主席,似乎也有意無意的偏袒紀傾音。

凡是紀傾音在NK提議的,就幾乎沒有通過的情況出現(xiàn)。

紀傾音的話音落。

開口指責紀傾音的那位議員,神色微微偏了偏,沒能對上紀傾音的眼神。

約莫有點心虛。

而其他一眾參加會議的人,也都是面面相覷。

但又無力反駁。

因為——

紀傾音說的,就是事實。

沉寂幾秒后。

另一位高層又開口了,聲音低沉,自然而然的帶著幾分壓迫感。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紀小姐,好歹你在你們帝國,也要找出一個人來。”

“我不信,偌大的帝國,找不出一個對數(shù)據(jù)極其敏感的天才來?”

這話,有施壓,有激怒,更有挑釁。

聞言。

紀傾音淡淡的道,“能不能找得出來,我今天坐在這里,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狂妄至極的話,從紀傾音的口里說出來,竟然不覺得有絲毫的違和感。

更甚者是。

覺得再自然不過。

好像紀傾音就是這樣的人,她就應該說這樣的話。

高貴無比,但又氣勢凜然。

說完。

紀傾音掃了一眼其他人,“如果沒其他事情,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里。”

沒人說話時。

紀傾音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掐斷了視頻會議。

但她剛下線,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

“傾姐。”

“進。”

尋野一進來,看見紀傾音就忙不迭的開口。

“沈塵妄在片場昏過去了。”

話音落。

紀傾音眉眼一片凜冽,從辦公椅上起身。

“怎么回事?”

“不知道,聽說是突然昏倒的,現(xiàn)在正送往醫(yī)院。”

“走。”

到樓下時。

因為知道沈塵妄在紀傾音心里的位置,尋野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就讓人提前備好了車等在樓下。

如果沈塵妄出事,那么紀傾音一定是毫不猶豫的放下一切,徑直去找沈塵妄。

但——

他們剛從電梯出來。

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席清珩,被人推著,不緊不慢的進入大廳。

一抬眼。

似乎是沒想到,在樓下就能遇見紀傾音,席清珩深沉不見底的眼眸,掀起微微的波瀾。

“紀小姐。”

席清珩先開口打的招呼。

但似乎,紀傾音并沒有時間搭理他。

高跟鞋落下的聲音,清脆而急促。

“有事,后面再說。”

甚至是沒看席清珩,紀傾音落下一句,便準備從他身邊離開。

但席清珩的下一句話,成功的制止了紀傾音的動作。

“你上次不是說,想要再進入一次席家,我今天就可以帶你進去。”

不疾不徐的聲音里面,含著巨大的信息量。

話音落。

紀傾音就頓住了腳步。

回頭看他。

微微蹙了眉。

“今天?”

席清珩自己動手轉過輪椅,沈塵妄對上紀傾音看過來的目光,言簡意賅。

“今天,我父親不在。”

如果是席父在,那么進入到席家的人,就一定會經(jīng)過他的盤查。

作為整個帝國最神秘的古老財閥,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和機會進去。

“非得是今天?”

紀傾音又反問了一句。

不早不晚,偏偏挑在沈塵妄昏倒去醫(yī)院的時候?

“以后也行。”

席清珩淡淡的道。

“我父親長年在席家,就是不知道,他下次再離家,會是什么時候了。”

再簡單不過的稱述一件事實。

落在紀傾音的耳朵里,卻微微的變了變意味。

聞言。

紀傾音看向了一旁的尋野,開口問道,“他們有沒有說,沈塵妄是因為什么暈倒的?”

沈塵妄暈倒了?

一旁聽了一句的席清珩,眉眼不著痕跡的微挑了下,眼底深處的目光,微微深了深。

他去找沈塵妄說的那話,能夠對他造成那樣大的影響?

“沒說。”

尋野謹聲道,“他們傳來的消息,就只是說,沈塵妄拍戲的時候突然暈倒,現(xiàn)在送往了醫(yī)院。”

“具體什么原因,還不知道。”

話音落。

紀傾音眉眼蹙得更深了。

是去席家,還是去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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