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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卷土歸來

不知是何人報了官,田玉良不辭辛勞率領(lǐng)一眾官差來到,官差將汪百行團團圍住,汪百行心念道:“真不愧是我兒,狡兔三窟。”他對田玉良深施一禮道:“田大人來得果真及時。”

田玉良看著地上的尸體一眼察覺,死者都是一些江湖人,看著裝打扮都不是尋常百姓人家。

官差竊竊私語道:“這種時候還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都不是簡單茬子,不死他們死誰,依我看他們都會武功。”

田玉良道:“你究竟是何人?又為何在此殺人?”

汪百行道:“不知可否私下與大人言之一二?”

唐龍走上前斥道:“大膽,休想加害我們大人。”

官差這麼一來,驚醒了不少睡夢中的人,他們想上前湊湊熱鬧全都被官差攔了下來,只聽人群中議論紛紛。

“公子爺屋內(nèi)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官差還來了?”

“是啊,真是奇了怪。”

“公子爺在頂樓,我們在這最下面,什麼動靜都沒聽到啊。”

“花娘在二樓不也是沒聽到?連花娘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們怎麼會知道。”

汪百行不緊不慢地言道:“我所殺之人都不是長運人,他們只不過是江湖上的浪客,拿錢財,替人消災。”

唐龍道:“不管他們是誰,你在我們長運殺人就是犯法。”

田玉良道:“不錯,無法不治世,殺人一事,且不論所殺之人犯有何罪,都應由律法定罪,而你殘殺他們,罪惡滔天。”

汪百行并不擔心,他冷靜地言道:“若是他們殺我,我為求自保殺了他們應不應該?我若不反抗,那躺在這里的不就是我嗎?”

事實就是如此,無非是誰死在誰手中的問題,汪百行這番話說出來,讓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來,在許多人都不置可否的時候。

田玉良道:“此事不能單看結(jié)果,我們自然要看中間的經(jīng)歷,所以本官方才問你殺人的緣由,了解真情,好作定論。”

汪百行道:“可我只想與大人私下說幾句話,莫非大人怕我對大人出手,難道堂堂朝廷命官就這點膽識。”

田玉良沒有說話很平靜地看著汪百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許多事情,隨后說道:“押下去。”

汪百行沒有反抗,他雖有與這些人抗衡的本事,但是他卻不想與官對抗,就這樣被押入大牢,何況他們本來就不是敵人。

屋舍,段白玉將汪為仁帶到居處,汪為仁的傷勢很重,便用自身內(nèi)力協(xié)助汪為仁控制其體內(nèi)紊亂無序的內(nèi)力亂潮。

汪為仁道:“不愧是段公子,救我于水火之間。”

段白玉道:“我還不想你死的原因你是清楚的。”

汪為仁疲憊地說道:“我一定會告訴你這個答案。”

段白玉道:“他是什麼人?”

段白玉之所以會這樣問,他自然是想到了梅楓先前告訴他的話,都是戴面具的人,也都是出現(xiàn)在舉花樓,不由得他不去猜想。

汪為仁知道自己性命無礙,放松下來了,言道:“我只知道他是鬼,跟慕千洪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隨即又無語地笑了笑道:“我看他很不正常,不過武功是真高。”

段白玉道:“他不是你們舉花樓的人?”

汪為仁道:“不是。”

段白玉道:“知道舉花樓密室的都有哪些人?”

汪為仁道:“密室一事,知者甚少。”

段白玉想不明白其中有沒有關(guān)系,總之目前來看并沒有聯(lián)系到一起的地方,而為一可以勉強當作聯(lián)系的就是這個戴面具的人,究竟是不是一個人真的是很難查證,或許能夠秘密將仇高齒殺害的人必然是對密室知道的人,或許一切明了后,就能找到殺仇高齒的人,我究竟應該怎麼做?

段白玉道:“那你就好好休息。”

汪為仁道:“段公子果真是一位值得托付的好朋友,仇宮主真是好福氣。”

段白玉道:“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一個道理。”

汪為仁道:“煩請段公子明示。”

段白玉道:“那個答案在我這里的份量很重,若是我知道你騙我,我能救你就能殺你。”

汪為仁道:“我當然明白。”心中想道:“我若是騙你,定叫你分不清東西,好戲才剛開始,如此好用的棋子我不好好用怎麼行?”

府寺,汪百行被帶走,田玉良安撫好舉花樓內(nèi)的人,并留人守護,回到府寺大牢,他將身邊的人支開,與汪百行隔著鐵柵欄相互對望。

田玉良問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

汪百行知道田玉良在防備著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會害他,保全自己乃人之常性,即便多費些工夫也不大要緊,隨即言道:“田大人,你現(xiàn)在可聽出我是誰來了?”

田玉良道:“你是?”

汪百行道:“汪百行。”

田玉良驚愕道:“你……你怎麼是汪公?”

汪百行道:“我摘下面具怕嚇到你。”

田玉良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日子汪公又去了哪里?”

汪百行道:“我知道你會有很多疑問,不過,里面的事情并不復雜。”

田玉良道:“好。”

汪百行道:“我殺了幾個江湖人,我會親自將他們處理好,就不用勞煩府寺了。”

田玉良道:“這……”

汪百行打斷田玉良,言道:“老田,你不用給本公打官腔,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嗎?如果有人需要交代,也不過是你帶去的手下人,至于是真的是假的是誰說了算?”

田玉良道:“這……”

汪百行道:“在長運還沒有人能將我們怎麼樣,如果有人敢,那他一定沒有好下場。對了,我要重掌舉花樓,重整長運的江湖格局。”

田玉良聽著汪百行的話總感覺此人的性情有些不一樣了,他沉思半晌道:“我只有一個問題,汪公若是重掌舉花樓,重整長運的江湖格局,那長運的百姓還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嗎?”

汪百行道:“老田,說句心里話,你這性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動不動就憂國憂民,再不就為國為民,若天下為官者都這樣想,那天下還會是這番模樣嗎?。”

田玉良道:“別人是如何我不管,現(xiàn)在新皇上位,為民解憂之心察察,大行其道以安天下,我又怎能尸位素餐。”

汪百行道:“關(guān)則寧親征,死傷不計其數(shù)到最后卻丟了大半個漢都國土,于民于國都說不過去,他太自以為是罷了。江山不改,新政易制。”

田玉良道:“一朝為官,終身為民,人存政舉,人亡政息。”

汪百行道:“你也倔得很。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長運是時候要變一變了,人心所向的日子就要來臨。”

田玉良道:“好,但愿汪公勿要食言。”

汪百行道:“絕不食言。”

田玉良將監(jiān)牢的門打開,道:“請。”

田玉良不喜謀算,可是現(xiàn)在長運的局勢容不得他選擇,有些人的地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府寺就能撼動的,何況人家也不與你這當官的為敵,你還抓不到人家的把柄,你又有什麼辦法?唯有借刀殺人才能讓刀染上血。

汪百行道:“本公還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情。”

田玉良道:“何事?”

汪百行道:“本公突然要在長運數(shù)威,這難免會讓人有些不服眾,你要助我立威。”

田玉良道:“需要怎麼做?”

汪百行道:“明日大張旗鼓來舉花樓為我祝賀。”

田玉良道:“好,對了,汪公,你對戴緲生這個人知道多少?”

汪百行道:“我只知道他讓我們知道的。”

田玉良道:“此人自從顏古富死后一直不知去向,但是他還總是為長運的人們捐糧食,而送糧的人說他已經(jīng)云游四方了,我想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汪百行道:“此人老斷與他打過交道,本公聽其言,此人心機極深,凡事要多留心。”

田玉良道:“好,我知道。”

汪百行道:“我走了。”

田玉良道:“我下令將守候在舉花樓的人都撤出來。”

汪百行道:“好。”

官差撤出舉花樓后,汪百行來到舉花樓,花娘看著汪百行,不驕不躁道:“敢問閣下是......”

汪百行道:“你不認識本尊可以,不過本尊卻識得你,舉花樓第二掌門人,花娘。”

花娘驚詫地看著汪百行道:“客官您是……”

汪百行道:“本尊與斷無常創(chuàng)立這座舉花樓的時候,你還不在,這麼多年本尊一直生活在后院。”

花娘道:“原來是......樓主。”

汪百行道:“不愧無常夸你聰明機巧,跟聰明人打交道果然讓人省心。”

花娘道:“樓主過譽。”

汪百行道:“從今以后舉花樓便唯本尊馬首是瞻,除本尊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對舉花樓染指。”

花娘道:“理應如此。”

花娘心里門清,自己在舉花樓只不過是看門的,至于誰當樓主她只要做好這個看門人都不會虧待了她,而且調(diào)教姑娘一事還得交給她,所以她倒也不想去理會誰掌舉花樓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事總是輪不到她來頂,她也樂意當個手下人供人使喚。

花娘道:“樓主過獎。”

汪百行道:“好了,去休息養(yǎng)足精神,明日本尊要大張旗鼓告訴眾人本尊回來了。”

花娘道:“是。”

汪百行踏門而出,施展輕功一路來到山上藏身的洞穴,出手點開汪為義、慕海佑的穴道,看著他們二人道:“即日起你們不用住在此處了。”

慕海佑眼睛里帶著渴望望向汪百行道:“是不是我們可以回家了?”

汪百行道:“本尊沒說過你們會回家。”

汪為義道:“那你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

汪百行道:“一個讓你們不用受罪的地方。”

慕海佑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我看你就讓我們回自家的狗窩。”

汪百行道:“以后你就是汪為義的仆人,以侍奉他為榮。”

慕海佑咳嗽道:“你說什麼?讓我侍奉小不點?我慕海佑上敬天,下敬地,中敬我?guī)煾担瑥牟粸槿伺!?

汪百行道:“從今起你的規(guī)矩就要改改了,往后我的規(guī)矩才是規(guī)矩。”

慕海佑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汪為義道:“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何這樣對我?”

汪百行道:“你會明白本尊的良苦用心。”

汪為義道:“良苦用心?哪有逼人的良苦用心?”

汪百行道:“不逼你你怎麼知道是本尊的良苦用心?”

汪為義、慕海佑啞口無言,汪百行道:“你們自己走還是要本尊帶你們走?”

自古以來無賴難治,汪為義年紀雖小,卻是個講道理的人,碰到不跟他講道理的,他真的不知道改怎麼辦了。

汪百行雙手一手揪著一人的褲腰帶施展輕功一路向著山下奔去,慕海佑只覺胃里翻江倒海,汪為義哇哇亂吐,吐到不省人事。

慕海佑心想道:“此人武功修為當真是高。”

汪百行將二人丟在地上,汪為義爬不起來了,慕海佑勉強坐在地上。

汪百行道:“以后你們就待在這里,若是敢邁出這幢樓一步......”

他手掌一運力將面前的桌子劈散在地以作警醒。

慕海佑道:“你要是能好吃好喝好伺候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我干什麼要走?”

汪百行道:“會有人伺候你,你好好伺候他。”

慕海佑道:“我一個殘廢你讓我怎麼照顧他?”

汪百行道:“你只要陪著他就好。”

慕海佑道:“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何偏偏找我陪著他?”

汪百行道:“有你在他會安心,小子,你老實待在這里就好。”

慕海佑無言以對,心中甚煩卻不好發(fā)作,心里憤懣道:“本公子就從來不是給人當家奴的人,真是氣煞我也。”

汪百行吩咐花娘道:“將長運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統(tǒng)統(tǒng)請到舉花樓,就說本樓主要大擺筵席宴請他們。”

花娘道:“樓主,我們現(xiàn)在沒有這麼多菜。”

汪百行道:“有酒就夠了。”

花娘道:“是。”

轉(zhuǎn)眼已是中午,花娘的行動很迅速,雖是一介女流,辦起事情來卻比許多男人都要強上數(shù)倍,舉花樓擠滿了人,眾人都不解自己被請來究竟意欲何為?

花娘道:“諸位,我們樓主今日請大家來赴宴,著實有些倉促,還請諸位多多見諒。”

有人私下討論道:“這汪公子到底是為哪般?”

人道:“前兩天汪公子不是濟糧了嘛,聽說汪公子為咱們長運的危機那是煞費苦心吶。”

人道:“可不是嘛,發(fā)出去好多糧食。”

人道:“這不管怎麼說汪公子這時候出來挑大梁那也是這個......”說著伸出大拇指。

人道:“照你這樣說汪公子是不是借到糧食了?”

人道:“借不到也不怕,官府這不是一直都在發(fā)糧食?”

人道:“是呀,可是這糧食也是人家戴緲生給長運百姓捐的。”

人道:“聽說了,聽說了,是戴老板捐的,人家這做起事來還真是不含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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