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東哥醒來,坐起身子,這里應該是誰的家,誰的?然后只聽
【啊!!!!!!!!!啊!啊~~~~~~】
“停,停,天哪,你也太吵了。別叫了。”
【我~~我動不了,我~~能動,可~可我動不了~我~】
啪!東哥一掌拍在自己嘴上,“你TM能不能別喊?”
【能】
“這是你家?”
【嗯】
“聽著,我昨晚被,我昨晚還只是個靈魂,在星辰酒店門口,我打算進去,正好遇見你出來,結果不知道怎么地就附上你身了,你的身體應該是我用,所以你動不了,只有思想。”
【懂~懂~懂了。】
東哥來到鏡子旁邊,摸著鏡子里瘦弱的人身體,“你多大了?”
【17】
“17?還上學?”
【嗯,明~明年~高~高考】
東哥還在發愁這個瘦弱的身子,能去找兇手嗎,一邊開始脫衣服,展現在他面前的確是大量的傷疤,他看著這些傷疤,后背,胳膊,胸前,傷口已然形成多年。東哥震驚的抬頭看向鏡中的他,
“怎么傷的?”
【襖,小~小時候~被~被爸爸打的】
東哥是黑道的,但這一刻他也面露柔情,自己從小無父無母,也沒上過學,一直混跡社會,羨慕那些有爹媽的孩子,沒想到原來這世上有父親的孩子也會不幸。
東哥收回思想,進入正題。
“既然要用你身體,就認識一下,我叫肖錦東,別人叫我東哥,28,職業~無業游民。”現在情況不明,東哥不想說過多自己的身份。
【我~我叫陳~陳擇凡,17,上~上~高三】陳澤凡看著鏡中的自己,表情淡定自若,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神情,或許他自己也可以不再低頭。
“你說話也太費勁了,你打字吧,我把手機給你。”
【我~我動~動不了啊】
“啊,對,那你說吧”
【說完了】
“······”
因為現在情況不明,所以東哥決定先做陳博,慢慢再做打算。
咕嚕嚕!
這么一想,昨晚到現在還沒吃飯,也該餓了。
“陳擇凡,平時吃飯,你都怎么解決的?”
【我自己做】
“我~你跟那個畜生一起生活嗎?”“襖,就是你爸。”
【他欠人錢,就跑路了,一直也沒回來】
“你媽媽呢?”
【小時候,爸爸賭錢輸了就喝酒,喝完酒回家就打我和媽媽,后來媽媽想帶著我逃跑,被爸爸發現,我讓她自己跑了】
東哥看著“他”,冒出一種說不出的情感。
“你不恨~誒,你不磕巴?”
【哦,我不磕巴,我剛才太害怕了】
“襖,那還行,我剛才說啥了,算了,去吃飯吧。太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