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開房門,楚帆的怒火瞬間就被點(diǎn)燃了。
丁雪琴身上的外衣已經(jīng)被褪了下來,一個男子正往上拉著她的襯衫,楚帆甚至都已經(jīng)看到了里面的**。
關(guān)麗潔也好不到哪去,外衣同樣被脫下,褲子也褪到了一半,只有襯衣勉強(qiáng)遮住上半身。
在屋子的角落處,張雄堯被三個人按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
楚帆抬起左手,扣動扳機(jī),子彈徑直貫穿了男子的額頭。
直到這時,屋內(nèi)的男子才看見楚帆闖入。
紛紛撿起地上的槍支朝楚帆射擊。
冷笑一聲,右腳踩在地面上,幾道石壁就將楚帆在內(nèi)的自己人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見到如此怪異的場景,二十個男子都呆滯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再次扣動了扳機(jī)。
一輪掃射后,石壁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雖然石壁已經(jīng)被強(qiáng)化過,但也架不住敵人的數(shù)量多。
不過這時,楚帆的機(jī)會也來了,將石壁收回地下,楚帆舉起左手,快速扣動扳機(jī)。
短短三秒鐘的時間,楚帆的彈夾就被打空了,同時地上也多出了十一具尸體,無一例外尸體的眉心都有一個血洞。
手中紅光一閃,楚帆就換了一把手槍繼續(xù)輸出,眨眼的功夫,二十個男子就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聽到動靜,房間里的老大也走了出來,楚帆立即舉槍對準(zhǔn)了他。
赤*著上身的老大,看清楚眼前的場景后,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沒有任何猶豫,楚帆直接開槍將這個老大的頭顱擊穿。
楚帆并沒有放下戒備,因?yàn)樗惺艿搅朔块g里還有一道呼吸聲,顯然里面還有一個人。
踩著老大的尸體,楚帆直接走了進(jìn)去。
但下一秒,楚帆就退了出來,并且還關(guān)上了房門。
上次還只是看到了一部分,現(xiàn)在楚帆直接將田蕓給看光了。
原來,楚帆察覺到的呼吸聲,正是被老大扛進(jìn)去的田蕓,而且楚帆進(jìn)去的時候,田蕓身上除了手腳上的繩子外,什么都沒有。
楚帆將外衣脫下,覆蓋在了丁雪琴的身上,然后才將她的繩子解開。
雙手雙腳脫離束縛,丁雪琴就一把抱住了楚帆,嗚嗚的哭了起來。
楚帆也抱住了丁雪琴,低聲安慰起來。
一旁的小隊(duì)成員,在呆愣了片刻后也嗚嗚的叫了起來,表示這狗糧他們不想吃。
但兩人仿佛進(jìn)入了忘我的境界,絲毫沒有要搭理他們的意思。
好在銀狼趕了過來,跑到大白面前,鋒利的利爪輕輕一劃,大白身上的繩子就被撕碎了,然后銀狼就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根本不想幫助小隊(duì)的成員。
這讓小隊(duì)幾人紛紛呆立在了原地,大白在獲得自由后倒是沒有袖手旁觀,依次為幾人解除了束縛。
關(guān)麗潔急忙穿好衣服,小跑的來到張雄堯面前。
此時的張雄堯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嘴角還掛有血跡,但看到關(guān)麗潔第一時間來到自己面前,張雄堯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到張雄堯的笑容,關(guān)麗潔哭著對他說道:“傻瓜!”
然后就將張雄堯擁入了懷中。
聞著關(guān)麗潔身上淡淡的幽香,張雄堯咧了咧嘴,但因?yàn)闋砍兜搅四樕系膫?,張雄堯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半個小時后,一聲有節(jié)奏的咚咚聲才驚醒了楚帆和張雄堯四人。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田蕓被帶到房間里后,老大就開始撕扯田蕓的衣服,本以為今天是保不住那層膜了,但沒想到,外面突然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槍聲。
聽到聲音,那個流氓就跑了出去,沒過多久楚帆就走了進(jìn)來。
這次被楚帆看光,田蕓居然沒有叫出聲,反而還對楚帆升起了莫名的好感。
見楚帆出去后就再也沒進(jìn)來,田蕓有些失落,但很快她就呆住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還被捆著,而且衣服都被撕碎了。
見遲遲沒有人進(jìn)來,田蕓有些坐不住了,于是就來到門前用頭敲了兩下房門。
丁雪琴想到了田蕓,于是輕輕的推開了楚帆,紅著小臉朝房間里跑去。
一分鐘后丁雪琴又退出了房間,來到楚帆面前,扭扭捏捏的說道:“你還有沒有衣服,蕓蕓她……”
說到最后,丁雪琴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楚帆呆了呆也明白了丁雪琴的意思,然后才有些不自然的從龍影里面拿出了一套衣服。
看到憑空出現(xiàn)的衣服,丁雪琴急忙抱起,沖進(jìn)了房間。
但沒一會,丁雪琴又跑了出來,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對楚帆說道:“還有那個……那個……”
見丁雪琴半天說不出來,楚帆稍微思索了一下才明白。
掃視了一眼屋里的幾人,楚帆走到了房間門口,將手伸了進(jìn)去。
躲在房間里的田蕓看到這一幕,差點(diǎn)叫了起來,不過隨即出現(xiàn)在地上的東西還是讓田蕓有些不好意思。
等楚帆的手退了出去,田蕓才小心翼翼的挑了一件穿在了身上。
收回手,楚帆剛想離開,但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楚帆急忙蹲下身,將尸體上戴的指環(huán)摘了下來。
楚帆一時間有些不敢仔細(xì)去看,閉上了眼睛。
察覺到楚帆的異樣,丁雪琴也蹲下身朝楚帆問道:“怎么了?”
深呼了幾口氣,楚帆這才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手中的指環(huán)。
看清楚后,楚帆一時間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一會哭一會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楚帆瘋了。
丁雪琴也被楚帆這有些瘋癲的神情給嚇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楚帆不會是瘋了吧?”
呂長松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所有人都白了眼他,一個個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你瘋了,老大都不可能瘋?!睏铎瞎馊滩蛔⊥虏哿艘痪?。
呂長松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就隨便說說,你們別當(dāng)真。”
這時田蕓也走出了房間,看到門口似哭似笑的楚帆有些不知所措。
楚帆的這種狀態(tài)一直維持了一個多小時,然后就一動不動的看著手中的指環(huán)。
期間還有普通人進(jìn)來查看,但看到楚帆的樣子后都紛紛退了回去,還以為楚帆是感染了病毒。
直到一句話傳入了楚帆的耳朵中,楚帆這才抬起頭看向了許有軍。
“這是地獄傭兵的信物,你怎么會有這東西?”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許有軍,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