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楚帆看得太過入迷,直到林業蓉訓練結束,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反應過來。
“流氓!”林業蓉怒喝一聲,揚起手就給了楚帆一巴掌。
楚帆還在愣神中,根本沒有閃避,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
潔白的臉龐上,頃刻間紅了一片。
楚帆自知理虧,訕訕一笑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在欣賞而已。”
“哼!”
冷哼一聲,林業蓉作勢又要給楚帆一巴掌。
楚帆的眉毛跳了跳,輕輕的偏過了頭。
“無恥!”
一擊落空,林業蓉氣得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楚帆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林小姐,跟你商量個事唄。”楚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誰是小姐?”林業蓉柳眉倒豎,不悅的問道。
“這……這……”楚帆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稱呼林業蓉了。
“叫姐姐!”說著林業蓉還舉起拳頭,像是在威脅楚帆一樣。
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笑掉大牙,一個一階進化者居然威脅一個三階進化者,想想都覺得滑稽。
叫姐姐那是不可能的,別看楚帆現在只有十八歲,但他可是重生者,還有著七年的末世記憶。
加起來一共二十五歲,比林業蓉都要大上一歲。
“姐姐?”楚帆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叫姐姐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事相求,所以楚帆還是叫了。
“唉!找我什么事啊。”林業蓉憋著笑說道。
楚帆也看出自己被耍了,但有求于人也不好說什么。
“納米戰甲在借我幾天唄。”
林業蓉眼珠子轉了轉,然后對楚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是叫楚帆吧,借你幾天可以啊,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看林業蓉的表情,楚帆就知道這個條件恐怕不簡單。
沉默了一會,楚帆才問道:“什么條件?”
“很簡單的,你只要和我妹妹交往一段時間就行了。”林業蓉笑道。
“你妹妹?劉夢琳?”楚帆狐疑的問道。
“對對對,就是她,怎么樣啊?不僅納米戰甲借你,還能白嫖一個女朋友。”林業蓉誘惑的說道。
楚帆一聽,頓時詫異不已。
“你連親妹妹都賣啊?不對,好像也不是親的。”
林業蓉臉一黑,沒好氣的說道:“什么叫賣,她可是很……”
話說到一半,林業蓉突然閉口不言了。
楚帆也隱約猜到了什么,劉夢琳喜歡自己。
苦笑一聲,楚帆朝林業蓉說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納米戰甲我不要了。”
說罷,楚帆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眉頭緊皺的林業蓉。
“上次還說沒有女朋友,這么快就有喜歡的人了?”
林業蓉離開訓練場后,走進了一棟建筑里面,通過層層檢察,走進了一間實驗室。
實驗室里面,一個呆萌的妹子整端著一碗魚湯細細品嘗,在她面前同樣的魚湯還有兩碗。
“林姐姐,早操跑完了?”宋小軟一邊喝著魚湯,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嗯,我妹妹還沒回來嗎?”林業蓉端起一碗魚湯喝了一口,對宋小軟問道。
“或許又去看那只老虎了吧。”宋小軟不以為然的說道。
“唉!”林業蓉嘆了一口氣,將魚湯一飲而盡。
“林姐姐干嘛嘆氣啊?”宋小軟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趕緊干活吧。”
說完,林業蓉就走到了一個試驗臺前,開始了工作。
幾分鐘后,劉夢琳也哼著小曲,一蹦一跳的走了進來,很自然的端起一碗魚湯喝了起來。
林業蓉抽空看了一眼,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專心的工作起來。
在她的面前是一個巨大的圓環,看上去像是一個機器的部件,宋小軟在一旁輔助,時不時的翻出一些零件遞給林業蓉。
劉夢琳見大家已經開始忙碌了,于是也急忙將早餐喝完,朝另一個試驗臺走去,臺上正擺放著一把被拆解的步槍。
楚帆不知道林業蓉姐妹是干嘛的,他也沒興趣知道,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如何才能快速的清掃市區。
現在人有了,槍支彈藥李為國應該也會分配一些,唯一差的就是高端戰力。
自從楚帆將修煉之法傳給李為國后,他手底下的軍人不說全是進化者,但至少也有一半。
高端戰力那是一個沒有,小隊成員中雖然二階進化者比較多,但三階進化者就只有他一個人。
在大部分喪尸都是三階的現在,想要清掃市區似乎有些癡人說夢了。
離開訓練場后,楚帆來到了醫務室看望大白。
經過李玲芝的病房時楚帆看了一眼,雖然血木被抽離了,但因為失血過多,至今也沒有蘇醒。
不過楚帆相信,身為一階進化者的李玲芝,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了。
來到大白的病房門口,楚帆和一個士兵撞了個滿懷。
低頭看去,楚帆的表情頓時有些不太自然,因為被他撞倒的人就是喜歡他的劉夢琳。
劉夢琳自然也看到了楚帆,紅著小臉說了句對不起后,就急匆匆的跑了,根本沒看出楚帆的異常。
在門口站了一會,楚帆搖頭苦笑一聲,才走入了病房。
三只變異獸還是和上次見到的一樣,大白躺在床上,銀狼躺在地上,老虎躺在籠子里,地位一目了然。
楚帆拿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床邊,潔白如玉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大白的頭頂。
大白似乎很是享受,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銀狼看了一眼床上的大白,隨即就不屑的扭過了頭去。
籠子里的老虎則是好奇的看著,它想不通,為什么大白被人類摸腦袋會這么舒服。
“咚咚咚。”
門口一身黑衣的丁雪琴,輕輕的敲了敲門。
不知是不是錯覺,楚帆感覺今天的丁雪琴比以前漂亮了許多。
黑色的長發被橡皮筋扎成了一條馬尾,豎在腦后,顯得十分干練。
一雙丹鳳眼微微瞇起,充滿了美感。
就連平常穿的黑色制服,楚帆都感覺到了有些不一樣,或許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丁雪琴被楚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臉泛起了一抹紅暈。
“你也是來看大白的?”
楚帆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丁雪琴。
丁雪琴蓮步輕移,同樣拿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楚帆身邊。
接下來,兩人仿佛忘記了自己是來干嘛的,你一句我一句,聊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