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你娘個逑!”
秋月白咬著牙,扶地而起,很快便于此人拉開了距離。
抬眼望去。
只見面前的男子,面露橫肉,雙手布滿拳繭,腿腳生根。
應該是一個練家子。
但這顯然對于秋月白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看著步履蹣跚,就連支撐站立都有些困難的秋月白,男子舔了舔嘴角,眼神之中盡顯邪欲。
“你是玩家?”
問了一句廢話。
能半夜來到此地的人,除了玩家,還能是誰。
秋月白冷眼觀看,嘴中并未回答男子的問話。
看著未作答的秋月白,男子開口道。
“不作答,便是默認了?!?
“你好,我叫巖庭,碰巧也是一名玩家。”
“很高興認識你?!睅r庭伸出一只寬而粗大的雙手,便想與秋月白握手。
很幼稚的舉止。
秋月白并沒有理會面前的男子,而是大口大口的呼吸,這樣能令那昏沉的頭腦,有那么一絲的清醒。
面前的人,雖話語禮貌。
但從那毫不掩飾的眼神之中,秋月白讀出來一絲的異樣。
這家伙,怎么看他的眼神,如同看到了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郎一般。
令人厭惡,也令人不爽。
巖庭興致缺缺的收回了手掌,并沒有因秋月白沒有上前握手感到惱怒,而是繼續語氣溫和的道。
“你無需這么緊張,能在此地見到玩家,便是緣分。”
“看你這樣子是不是生病了,用不用我幫你啊?!?
說話的同時,巖庭邁步上前一步,便想一觀。
而秋月白也隨著面前的男子前來,隨之倒退了一步,與他一直保持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也是在后退一步的一瞬間,秋月白不留痕跡的握住了那裝有糯米與玉佩的袋子。
眼神始終盯著巖庭的身軀。
即便,疼痛已經讓秋月白難以自己,但那一股狠辣的意味,一直支撐著秋月白未曾倒地。
猶如受傷的猛虎,盯著周圍伺機而動想啃食它的豺狼一般。
這種不尋常的狠辣,讓巖庭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眼中的邪欲更加旺盛。
只有反抗,他才會興奮。
這跟一個身穿嗨絲,半遮半漏美女站在你跟前是一個道理。
征服!
從來都會讓人欲罷不能。
巖庭燥熱的舔了舔嘴角,望著面前艱難站立的秋月白,心中的邪火越燒越盛。
“我可以幫你。”
“幫我?”
“幫什么?”
在說話的同時,秋月白解開腰間的口袋,語氣佯裝一絲的疑惑。
聽著肯跟他對話的秋月白,巖庭微微一笑道。
“幫你活下去?!?
“你來到此地,應該是跟我一樣,是來這里完成任務的吧?!?
“只要我們倆合作,便可完成這項任務?!?
“條件!”秋月白冷聲的說道。
“哈哈哈?!睅r庭笑了笑,向前方試著走了一步,而秋月白并沒有像剛才一般倒退一步。
這個舉措,讓巖庭心情暢快無比,他眼中的邪欲更加的旺盛,便不加掩飾的道。
“成為......我的人?!?
?
恩?
五個字,秋月白都認識。
但從這個人嘴中說出,倒是讓秋月白有些不明所以。
此話的意思應該不是秋月白想的那般意思。
這個人,看他的眼神自始至終,便讓秋雨白心生厭惡。
但秋月白并沒有表現出來,眼神警惕一直盯著不斷往自己身邊靠近的巖庭,語氣平淡問道。
“那我怎么確定,你真想與我合作。”
“如果我躺在墓穴之中,你對我下手,那我該怎么辦?!?
“哈哈哈。”巖庭一步步的靠近秋月白,語氣愛惜的道。
“我怎么會傷害你呢。”
“你如此的美麗,讓我著迷,我愛惜你都來不及,怎么可能舍得傷害你?!?
“確定?”秋月白死盯著巖庭的前來的步伐,暗中計算最完美的攻擊路線。
距離八米。
還不夠!
“當然是真的?!睅r庭并沒有發現秋月白異樣的舉措,他的心早已被邪欲所蒙蔽,眼神之中迷戀的看著面前的秋月白。
這樣病嬌又不失讓人征服的可人。
理應讓我擁有。
巖庭加快了腳步,向秋月白走去,他并不怕秋月白攻擊他。
因秋月白連站都站不穩,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可人,你還是躺在我胸前吧。
六米。
五米。
四米。
“好我答應你?!鼻镌掳鬃旖枪蠢粘鲆荒ㄎ⑿?。
這一笑,更讓面前的巖庭食指大動,他不由的加快了腳步道。
“你是個聰明人,你放心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我的可人。”
“可你娘的俅!”
秋月白突然暴起,身體如同鬼魅一般,直沖向面前的巖庭,把早已握在手中的袋子,兇狠的朝巖庭灑去。
潑灑糯米的同時,秋月白腳步生風,卯足了勁,朝巖庭的下體狠踢過去。
“啊~~~!”
慘叫聲響起。
這也讓秋月白心中道出了一句。
好爽!
原來踢人下體竟然如此之爽。
老子忍你很久了。
巖庭吃痛的大叫,任憑他武藝多高,這一下也讓他瞬間喪失了機動能力。
趁你病,要你命。
秋月白強忍著疲憊的身軀,撿起旁邊的石塊,便向巖庭的眼睛砸去。
致盲。
先致盲。
不然即便秋月白進入僵尸狀態,也不一定能打過此人。
“吼~!”
一聲野獸般的吼叫震懾山巒。
災厄,邪氣,充斥著這秋月白周身。
一道像是從喉嚨之處摩擦的尖銳之聲響起,
“你敢打我?!?
“我要讓你死?!?
“該死的人是你?!?
說話的同時,秋月白雙膝微曲,身影如同鷹隼一般,瞬間便來到巖庭的面前,強忍著劇痛把手中的物件硬塞進巖庭的嘴里,緊接一擊沖天而起的手掌,狠辣的拍向巖庭的下顎。
“咕咚!”
吞咽的聲音。
巖庭雙手捂住脖頸,驚恐的看向秋月白道。
“你給我喂了什么東西?!?
“沒什么,一件小玩意而已。”秋月白忍著身體的劇痛,拉開與巖庭的距離,隨后道。
“不過?!?
“我還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下次與人決斗的時候,最好不要說那么多的廢話?!?
“哦,不過,我忘記了。”
秋月白嘴里勾勒出一絲的微笑,看了一眼已經被燒灼成焦黑的右手道。
“你好像沒有下次了?!?
“你.....。”
巖庭快步向前走了兩步,便想殺死面前可惡的秋葉白,但不知為何巖庭停下了腳步。
隨即腹部開始腫脹,猶如一個被吹大的氣球一般。
吹過氣球的人都知道,當氣球被吹的超過自身的載量,會怎么樣?
當然是。
“嘣!”
氣浪夾雜著血塊從空中落下。
在那一灘臭不可聞的不明液體之中,有一塊干凈如初的玉佩,就那樣靜靜的躺著。
那塊玉佩就連還未進入僵尸狀態的秋月白,都能讓其右手燒灼成黑狀。
那塞入已經變成僵尸的口中,會怎么樣。
只會,變成這一攤臭不可聞的液體。
看著變成一灘液體的巖庭,秋月白暗自吐出一口濁氣。
也隨著這一口氣吐出。
無盡的疲憊感讓秋月白雙腿一軟,癱軟在地。
就當秋月白想放松心神躺在地上的時候,一道細小的紙片人,不知何時出現在秋月白的手邊。
“這是什么東西?”
還未等秋月白想明白。
“啪,啪,啪。”
“精彩,精彩。”
“兄弟我們又見面了啊。”
說話的人,彎腰撿起地上的玉佩,把玩在手中,嘴角漏出一絲微笑。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