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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尸骨被搶

蜚蛭首領走了,走的很是安詳...個鬼。

特么吱都沒來得及吱一聲,直接被符箓分了尸。

若是這都算安詳,死不瞑目該怎么理解?

沒多久,因槍聲匆匆趕來的錢少勇撇見蜚蛭首領尸,先是愣了會,緊接著長舒一口氣,小聲嘀咕道:

“咋就直接宰了捏,好歹讓我審一審啊。”

聲音雖小,但對田嬌的耳力來說不亞于在耳旁大聲質問。

她面色不善的瞪了眼錢少勇。

留手?

留哪門子手。

沒見這倒霉玩意被謝母抽的鬼哭狼嚎嗎。

這時候留手,分明是逼對方在臨死前爆發一波好伐。

皆時無論是她還是未來婆婆磕著碰著,算誰的鍋?

所以,當時那情況就得當機立斷,直接掐了危機根源。

至于活口...半空亂竄的是啥?

辣么多蜚蛭,總能逮一條問話吧。

錢少勇被瞪的一臉茫然,不知哪得罪了田嬌。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他顧不上詢問謝杉手中的火銃從何而來,胡亂找個理由:“幾位既然無事...錢某還要清理妖患,告辭。”

說完,逃難似的轉身離去。

此時,謝杉淌著哈喇子,含情脈脈摸索著蜚蛭首領的尸首:

“小錢錢...小錢錢...”

殺BOOS摸尸,天經地義。

可惜,除了腰間不知名的獸皮值倆錢,他愣是沒摸出什么橫財。

“呸~窮鬼,”謝杉怏怏不悅的啐了口唾沫。

謝母蹙著眉,暗自反思平日給的零花錢是不是太少。

看把這孩子窮的,都干起摸死人錢的勾當了。

“咳~”謝母重重咳了聲,似自言自語,又似在提醒謝杉:

“蜚蛭能入藥,入品的蜚蛭更是價值不菲...7品蜚蛭,售價可高達百兩。”

“!!!”謝杉表示有被震驚到:尸首還能賣錢?......

仔細一想,也對,又不是玩游戲,現實中哪有刷新一說。

所以,外邊躺著的不是蜚蛭,而是錢!......

還特喵是白撿的那種......

謝杉眼冒綠光,一把搶過謝瑞手里的柴刀,火急火燎往外跑:“老媽,村里蜚蛭為患,我...我去解救村民。”

“......”謝瑞:這借口找的,好特么不要臉......

但我喜歡.......

“母親,我去看著老三。”

謝瑞生怕謝杉要錢不要命,只得緊隨其后看護。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

一刻鐘后。

謝家附近的岔路口,謝杉倚著墻,猥瑣的探出腦袋查看街面。

一眼過后,他憤恨的縮回腦袋:“哥,有倆癟犢子搶我們的錢...”

打工人謝瑞身背兩條蜚蛭,臉上浮現大寫的懵。

雖說蜚蛭首領一死,其余蜚蛭紛紛撲騰著翅膀開溜,可...真當村里四處游蕩的水蛭是吃干飯的?

那玩意弱歸弱,但架不住數量多啊。

蟻多還啃食大象呢。

這時候,誰這么勇出來溜達?

謝瑞好奇的探頭看了眼,隨即就見不遠處,兩條水蛭正瘋狂啃食著半截蜚蛭。

得,癟犢子不是人,而是水蛭......

謝瑞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話說回來,普通水蛭都值倆錢,磨盤大的水蛭...應當更值錢吧?”

謝杉眼前一亮,打了雞血似的全身亢奮,舉槍瞄準水蛭。

“砰~”

槍響過后,十米開外的水蛭...毫發無傷。

他呆萌的看了看手中火銃,又看了看水蛭。

切~破槍......

絲毫不提自個槍法如何的他抽出通條開始清理槍膛。

裝填好彈藥,一抬頭,正巧與眨巴著5對綠豆眼的水蛭撞個正著。

“......”謝杉:大哥好,大哥再見......

水蛭興奮的嘶叫一聲,本能折疊起身軀,隨即便是一發‘彈射起跳’,準備將謝杉一頭頂死。

謝杉對此絲毫不慌,僅側身避讓半步便讓水蛭一頭扎穿墻壁,只留后半截身軀隨風蕩漾。

呦,還會自個上案板......謝杉咧著嘴,興高采烈的將水蛭開膛破肚。

他早就玩明白了,水蛭上岸后移動速度不快,也就成年人快步走而已,危險的是彈射起跳后的撞擊力度。

不過彈射起跳講究是直來直往,只需小心避讓,這玩意就是荷包里的小錢錢。

很快,一條開膛破肚的水蛭背在謝瑞身后。

謝杉舉著火銃,墊著腳尖靠近還在大塊朵爾的水蛭。

“砰~”

一槍干掉水蛭,謝杉揮舞著柴刀,熟練的將水蛭開膛破肚。

一旁,謝瑞環顧四周,蹙著眉問道:“老三,可曾發現哪不對勁。”

謝杉頭也不抬的反回道:“哪不對勁?”

“我發現,咱家附近的水蛭、蜚蛭特多,”

謝瑞記得蜚蛭攏共也就十多條,如今出門不過一刻鐘便入賬兩條半。

這明顯不正常。

若是算上被水蛭吞噬殆盡,或是撕咬成碎片的,只怕家門口附近就能撿到超過一掌之數的蜚蛭。

謝瑞不說還好,一說,謝杉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蜚蛭首領臨死前的眼神。

那是5對充滿怨念、不甘的綠豆眼。

現在想想,蜚蛭首領似乎想拉我做墊背?.......

憑什么啊,我又沒得罪過蜚蛭......

不對,還真得罪過......

謝杉撇了眼昨日在河邊被蜚蛭咬傷,如今快痊愈的傷口:“會不會與昨天的蜚蛭有關?...畢竟那玩意還在咱家后院晾著,就等炮制成藥材后賣錢。”

“又或是蜚蛭首領嗅到我傷口處殘存的妖氣,誤以為我是真兇...故,率眾蜚蛭前來尋仇?”

打了小的,出來老的,說得通。

謝瑞沉思片刻,繼續問道:“水蛭又該怎么解釋?它們毫無智慧可言,唯有本能...難不成它們的本能是幫蜚蛭報仇?”

“會不會受蜚蛭驅使?”謝杉不確定的問道。

“不可能,”謝瑞微微搖頭否決。

若說水蛭是被蜚蛭驅趕進村莊的,他信。

這就好比狼群靠著等級壓制驅趕羊群。

可水蛭受驅使從而圍攻謝家,他不信。

至少若是真受驅使,水蛭不會三三兩兩上門找抽,而是成群結隊殺來。

謝杉略微思索,道:“會不會是因為藥浴?”

追求進化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哪怕失智也不例外。

恰巧,他家有一桶能助其進化的藥浴。

水蛭們嗅到藥浴氣息,聚集在他家附近,于情于理似乎也說的通。

“或許吧,”謝瑞總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尤其是謝杉曾見過掃把星雍和的情況下。

“走,回家,”

想不出所以然的謝瑞決定回家找謝母商議一番。

此時,錢少勇手持卷宗,威坐在謝家前院。

見到謝杉、謝瑞二人歸來,微微頷首:“回來的正好...錢某有幾件事相詢。”

無需察言觀色,謝杉腦海中蹦出的第一念頭便是‘出事了’。

他坐到田嬌旁,輕聲問道:“什么情況?”

“金華山上挖出的尸骨被蜚蛭搶走了,”

田嬌表情嚴肅,眸子中透著擔憂。

謝杉不明所以,開著玩笑緩解氣氛:“怎么滴,蜚蛭喜愛啃骨頭?”

錢少勇什么也沒說,只是將手中卷宗遞給謝杉:“這是尸骨的由來...原本你沒資格翻看,不過...田大人說你在凝聚血氣,將來打算入職城隍司,看在未來同僚一場的份上,準你翻看。”

“多謝大人,”謝杉拱手致謝,接過卷宗粗略翻看幾眼,而后...一臉懵逼:

“尸骨是地震震出來的?”

聽過地震造成山體滑坡,也聽過地震引發泥石流。

可地震震出的大坑中恰巧埋有尸骨的,他是真沒聽過。

不對.....謝杉瞇著眼,按照卷宗描述在腦海中勾勒出坑洞大致模樣:這...怎么想都更像是地下水枯竭后造成的塌方.....

否則地震的危害哪只有這么點。

疑惑歸疑惑,他可不會出口反駁,畢竟震感是真的。

親身體會過的那種。

他揉了揉太陽穴,消化一番后繼續翻看卷宗。

“疑似淫祀祭品?...不是,你有什么證據?”

謝杉腦殼有些方。

亂葬崗距離銀杏村并不遠,若是真有邪神出沒,第一個倒霉的絕壁是銀杏村。

“證據就是你驗尸的結論,”錢少勇惆悵道:

“從目前掌握的線索推測,極有可能是金華山山神所為...證據有二。”

“其一,金華山是山神的地盤,山中精怪一舉一動皆難逃山神監視...想在山神眼皮底下進行淫祀,絕無可能...除非監主自盜。”

“其二,你也看到蜚蛭的穿著了...除了首領有件獸皮圍著,其余蜚蛭跟個野獸似的未著寸縷。”

“這是未在城隍司登記入冊的標志,也是山中精怪的常態...而山中精怪,皆受山神管轄。”

錢少勇無奈的長嘆一聲,幽幽道:“可惜,蜚蛭們比想象中還要滑溜,我愣是一條活口都沒抓到。”

“能指認山神淫祀的鐵證又被搶...估計就算城隍司上門質問,山神也有底氣一推二六五。”

我特喵的要搬家,必須搬家......謝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家門口的山神瘋了,在不跑,等著當點心嗎?

與此同時,本是雜亂的思緒漸漸在他腦中梳理成一條線。

蜚蛭圍攻謝家只是表象,實際是在調虎離山。

為的就是搶奪證據。

等會......謝杉一臉怪異看向謝母:老媽,雍和好似穿著紅馬甲來著......

那玩意也有人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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