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會成為你的親人
- 一世盛寵美人丁香
- 馨園主人
- 2085字
- 2014-09-07 18:45:53
他有點生氣。他好不容易問到了丁香的值班表,搞清丁香的下班時間,休假時間,本來是想去酒店接送的,但丁香堅決不同意。所以,只能在酒店外100米處的街邊小樹下等候。
今天其實下班有點早,七點過就下了班了。一下班,他就想一頭往酒店去看看丁香的。
但想著丁香再三強調不準去,所以也只好在外面吃了個便飯,再到處走走看看,又到公園去踩了點,規劃了幾條今后要帶丁香去壓的馬路,一要背街,二要靜,嘿嘿,最好是有點怕人的地方,能讓丁香依賴過來是最好。
不過,有兩條路還是太偏了點。丁俊看了看,人員太復雜,如果以后和丁香走在這里,遇到個什么事,就不好了。怕是不怕,兩個會武術的人,哪會怕走這種小巷子。
但只怕那些不長眼的,上來劫個財什么的,一旦打起來,驚動警方,會成新聞的。丁香肯定不喜歡,丁香不喜歡,丁俊就不喜歡。
丁俊果斷地否定了這兩條小巷子。幾條路一規劃完,都走了一遍,差不多,就十點了,正好走到丁香的酒店外。
丁俊就在酒店外的街邊樹下等著了。他來來回回地在酒店外的這一段路走來走去,脖子都伸長了,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等到丁香出門。
看著她一路接聽著電話過來,好不容易飄移著撞了個,心里正高興,就聽到劉玳在電話里再三說他的壞話。哼,不許上樓,那要好久才修得成正果呢?這不行,得想法。
丁香一邊聽電話里劉玳傳授的防賊防盜防市長,一邊好笑地瞄了一眼丁俊,正看到丁俊不滿地看著她,不由好笑地呵呵笑了起來。
劉玳一個月前去B城試鏡,一試就過了,成了王麻子歐洲大片的城堡女主角。第二天就跟著王麻子飛去歐洲拍攝去了。
拍片開頭并不順,有很多要學著去適應的,但劉玳是吃過大苦頭的女子,所以并沒把這苦頭看在眼里,她聰明又有股蠻勁,臉皮又很厚,所以王麻子罵人的話越來越少了,臉上嚇人的笑容越來越多,進度也趕了上來,現在差不多是收尾的一些工作了。
所以,劉玳在電話里,讓丁香等著她回來。
她一直在電話里和丁香聊著,陪著丁香走著的丁俊一句話都說不上。
走完了一個街口了,要過街。
丁俊拉著丁香停在街邊,指了指人行道邊的雙人椅,意思是讓她在這里坐一會兒,打完電話再過街。
丁香向他笑了笑,走到雙人椅那里,邊問,就邊坐了下去,丁俊也忙挨過去坐下,他早就把丁香的包提在手里了,這會兒,就把包放在自己的腿上。
丁香向邊上讓了一下,問:“劉玳,今天是在哪里拍片,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劉玳說:“她們那邊都早上六點了,她已起床收拾好,馬上就要出發去拍德國的新天鵝城堡了。”
正說著,丁香聽那邊在催上車了。丁香祝她拍片順利,兩人說拍完再聊,各自收了線。
丁香嘆了一口氣,放松地往后一靠,望著路燈映照下的夜空,城里是看不到什么星空的,只看得到被燈火照亮的樓房間的空隙。
身邊的花在開,香氣若有若無的縈繞在鼻間。這里被綠樹花草掩映,看不到十多米外、不時飛馳而過的車子。
丁俊看著這樣沉靜下來的丁香,覺得心里歡喜又寧靜。
他也放松了自己,背靠著木椅,雙手抱在頸后,仰頭望著頭頂的夜空,覺得自己這十多二十年的等待都圓滿了,不由滿足的輕嘆了一口氣。
丁香聽著他的嘆息,不由側了側頭,笑著看向他。丁俊感覺到了,也側過頭來看著她。
丁香問他;“你有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兄弟姐妹嗎?”
丁俊搖了搖頭,說:“沒有,連和爺爺、父母都是自從讀高中后就聚少離多了,更不要說工作后的這八年,有時一年都難得回去幾次,平時只能靠電話、視頻或者工作人員來聯系。”
丁俊說:“我能理解你和劉玳這種好了十幾年的姐妹情。”
丁香說:“我五歲上,媽媽就走了。我家的情況比較復雜,爸和哥都不是我的親爸、親哥,常常打罵我。爸常在街上喝茶打牌,聽人說雜技學校在這里要招幾歲的小孩子去學雜技,他就領著我和哥兩個去報名。哥哥的身體弱,沒被挑上,我卻被挑上了。走那天,爸拉著我的手,讓我好生學習,每月把錢給他寄回去,說以后得靠著我供養了,不然就不讓我再上學。我嚇得哭,趕緊爬上了學校的車。車上,還有一個小姑娘,就是劉玳。這次,學校在我們這里就招了我和劉玳兩個人。她只比我大兩歲,是學校去她們鄉上去特招的。她們鄉是出名的武術之鄉,她在那里從小以神力出名。她見我在車上一直哭,就告訴我,不用哭,以后有她保護我,誰都不敢欺負我的。”
丁香看了看靜靜聽著她回憶的丁俊,笑著說:“還真怪,我一下子就覺得不怕了,就覺得有了依靠了。這以后,她也真的做到了,一直護著我。”
丁俊聽她輕輕地述說著,也回她一個懂的笑容。
丁香轉過頭來,看著天上說,在一起十多年,以為永遠都不會分開了,現在卻天各一方,莫名的,就覺得自己要失去她了,心里有些發慌。
丁俊安慰她,說:“她們以后都會是好朋友、好姐妹的,不用擔心失去。好朋友走遠了,還會有新的朋友走近的。”
他笑著對丁香說:“你看,我不是就在你的身邊嗎?”
丁香笑了一下,輕聲說:“這是不同的。”
丁俊有些拿不準她說的不同是什么意思。
他望向她,丁香低了低頭說:“劉玳是和任何人都不同的。鄉里的爸和哥只一昧的向我要錢,從不管我把錢寄給他們后,生活過得去不。他們有時一個月一人來要一次錢,要得又急,我有幾次把所有的錢都寄給他們了,口袋里連去食堂打飯的錢都沒有了,只能靠著劉玳生活。她對我來說,其實是比親人還要親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