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咬牙切齒地說：“你們早就知道了，竟然沒人不提醒我。”

吳用和獨孤博對視一眼，獨孤雁再次低下頭。

她們自然知道吳天說的是誰。

“雁雁，他們兩個老頭也就罷了，他們肯定想看我出丑，可是連你也不告訴我，我好傷心。”

“不是這樣的……”

獨孤雁聲音很小，如果不是現場足夠安靜，吳天也注意著，根本就聽不到。

“天哥，我們是擔心你知道后會改變一切。”

獨孤雁抬起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