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名從盒字中拿出牌,洗勻,然后攤在桌子上:“每人抓七張。”
“按順序抓嗎?”王樂問道。
“是的。”
接著四個人輪流抓牌,周名繼續(xù)講述游戲規(guī)則。
“首先,從剩下的牌堆中翻出最上面的牌”,一邊說,周名一邊將那張牌翻開了“這是綠五,因為是我翻的牌,就由我的下家,也就是王樂出牌。翻出來的是綠五,那么王樂可以出綠色的任何牌,或是任何顏色的五。”
王樂點了點頭,在自己的牌里尋找著,然后放出一張牌:“這是什么?”
“周名看著王樂的牌,耐心解釋道:“這是功能牌,功能牌有很多種,你放的這個是停,也就是王漠這輪不能再放牌了,還有加四、加二、反轉(zhuǎn)、任意牌等,一會兒出現(xiàn)了我再給你們說。”
“那加四加二是什么?”王漠問道。
“加四就是讓你的下家摸四張牌,加二就是讓下家摸兩張,誰的牌先出完誰就贏了。”
“哦哦,知道了。”王漠回復(fù)。
“該你出了,王心。”周名提醒道。
“可是我沒有綠色。”王心回答。
“那你就摸一張牌,如果出現(xiàn)綠色了就打出那張牌,如果沒有就跳過,然后我出。”
“好的。”王心抓起一張牌,剛好是綠色,她直接打出了。
“你出了綠八,那我出綠三。”周名說道。
“過。”王樂摸完一張牌,說道。
“這是轉(zhuǎn)嗎?”王漠拿出一張牌。
“對,那現(xiàn)在還是王樂出。”
“可是我沒有綠色的牌啊?”
“那就再摸一張。”
“嚯。”王樂又抓了一張牌,還不是綠色。
“加四。”周名打出一張黑色的加四牌。
“這張牌什么時候都可以出嗎?”王樂問道。
“不是,沒別的牌可出的時候才能出這個。”
“哦哦,那我也有這個牌。”王樂看著自己手里的牌說著。
“現(xiàn)在王心要摸四張牌,然后這局不能出牌了。”
“哦哦。”
周名繼續(xù)說道:“打出加四可以換顏色,現(xiàn)在我要把顏色換成紅色。”
“那你手里紅色的牌多唄。”王樂猜測。
“這得保密。”
“我也出加四。”王漠打出牌。
“那我就要加四了嗎?”王樂問道。
“你是不是還有個加四嗎?有的話可以出,那我就加八。”周名解釋。
“那我也出加四。”王樂放出那張牌。
“好吧好吧,我加八”,周名默默抓了八張牌,“王樂,你指定顏色。”
“那就綠色吧。”
周名瞪大眼睛:“你有綠色嗎?”
“沒有。”王樂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那你為什么選綠色?”周名不解。
“就——刺激。”
“好吧。”
游戲繼續(xù)進行著,玩了一局后,王漠三人已經(jīng)完全掌握游戲規(guī)則了,第二局,王漠?dāng)€了一堆功能牌,等到王心使用反轉(zhuǎn)牌后,王漠的計劃開始實行,湊巧王心放的那張牌色王漠沒有,王漠就直接放出一張加四,想讓王樂抓牌。可是王漠沒算到王樂也有加四,王樂淡定地出了牌,壓力現(xiàn)在來到周名這里了,可是不巧,周名也有加四牌,即將抓牌的人就變成了王心,湊巧的是,王心也有加四,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王漠默默地抓了十六張牌。
“哎呀,自作自受。”王樂沾沾自喜。
“姐,你等著,我還有好多加牌呢。”王漠不以為然。
之后的對局中,王漠一直針對王樂,害王樂加了三圈牌,加完牌后,王樂還被一直罰停,無奈,王樂沒再抓到功能牌,她只能任人宰割,不過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畢竟游戲就是要玩得狠一點才有意思,太手下留情還不如不玩。
俗話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在這場王漠和王樂的戰(zhàn)爭中,王心悄悄贏了比賽。王樂覺得沒什么,畢竟手里那么多牌,贏的機率本就很低,可是王漠卻非常震驚,他以為是他贏,畢竟他的手里只剩下一張牌了,還是任意牌,再有一輪他一定能贏。
“你怎么出完了?”王漠質(zhì)問。
“沒辦法,這就是頭腦。”
“你可別——扯了,你也就是運氣好而已,下一局必不能讓你贏。”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王心挑了挑眉。
“什么?”王樂有點好奇。
“宇宙的盡頭就是我的智慧。”王心有些得意忘形。
“嘔,我服了,真的,下把你必輸,我不贏都行,但是你必輸。”王漠被激起了斗志。
“我又不在乎輸贏,這對我來說都是身外之物。”
“趕緊開始吧,我必整你。”王漠說道。
接著第三局游戲開始了,王漠本就是王心的上家,整王心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可是王漠一直沒抽到什么好牌,相反,王心一直在抽功能牌,而且抽到了反轉(zhuǎn)。
“哎呀哥哥,還不知道是誰搞誰呢?”王心傲嬌地說道。
“普通牌也殺你。”王漠并不服輸。
可是結(jié)局卻有了轉(zhuǎn)變,雖然王心的牌很好,王漠卻陰差陽錯贏了,在場的人都大為震驚,包括王漠自己。
“你怎么贏了?”王樂問道。
“沒辦法,這就叫戰(zhàn)術(shù)。”輪到王漠得意忘形了。
“你這,運氣好吧。”王樂忍不住拆穿。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啥呀,宇宙的盡頭是你的智慧?”王樂調(diào)侃道。
“不不不,我才沒那么low,我要說的是運氣有時也是一種實力。”
“你才low ,像這種名言警句你都想不出來吧?”王心回懟道。
“名言警句,誰說的?”王漠質(zhì)疑道。
“王·奧斯特洛夫斯心所說。”
“我服了,真的。”王漠說道。
接著他們又玩了幾局,幾局過后,王樂突然想到什么:“披薩怎么還沒來?”
“對啊,都一個小時了吧。”王漠打開手機,查看配送消息。
就在這時旅行社的門鈴響起,送餐的騎手到了。
“好巧。”王樂說道。
“是啊,要是我早點看消息,他是不是就早點來了?”王漠起身走向門口,接過晚餐。
“開飯開飯。”王樂一邊說一邊收拾牌。
“吃完再玩。”周名說道。
“好,我也這么想的。”王樂抿嘴一笑。
王漠去拿櫥柜里的碗,中途被王心制止了:“不用碗筷吧,應(yīng)該給塑料手套了吧?”晚上是不想洗碗的王心。
“哦哦,也對”,王漠沒想太多,他回到餐桌前,打開披薩蓋兒,“吃飯了。”
用餐時間到了,飯桌上,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討論剛剛的桌游。
“對了周名姐,那個桌游叫什么啊?”王樂問道。
“UNO.”
“UNO?”
“是的。
“挺不錯的。”
“我也這么覺得,來之前就想和你們一起玩桌游,沒想到還真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