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的時候,她又叫他“刑警哥哥”了,趙關之覺得有被撩到。他連忙坐正,清了清嗓子,“你正經點,我是在問案子。”
“……”白圓圓無語了,只好乖乖地改口,“好的,趙先生。”
“……”趙關之覺得自己真是嘴欠啊,剛才兇什么兇。“我……咳,我覺得洛明覺就是兇手。不過,一切要到抓捕他歸案后驗了DNA才有更確鑿的證據。”
“那你覺得洛明覺是人么?”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白圓圓可愛地聳聳肩。兇手可不是凡人。
趙關之卻認真道:“他手段越來越殘忍,最后一個命案還吃了肉,的確不是人了。”
“那我們要不要去酒館或賭場找找洛明覺?”白圓圓提議。她是真心祝愿趙關之早點抓到他要的兇手,以免再來審問她。
其實這兩個地方趙關之早安排人在盯,他又怎會不事先查清楚洛明覺的秉信。但這個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竟會點點頭,答應了。
“好,現在就去。”
“……”白圓圓望向車窗外,視線掙扎地黏著在柱子上。不要啊,她說說而已,怎么就那么干脆答應了。她要回去睡覺,吃冷微微的糖,明天和羽郎跟團去玩,啊啊啊!
零點大夏的頂樓,就是誰也想不到的A市第一賭場。洛明覺惦著手上不多的籌碼,徘徊在一張張賭桌前。
今天手氣真背,借來的兩萬又快揮霍完了。前妻那個胖女人又死了,他再沒進項。
突然,他眼睛瞥到門口,看見了他目前最怵不過的人——趙關之!
這個瘟神怎么也來到這。
他連忙背過身去,假裝在一張賭桌前下注。但是臉卻時不時側過去,偷瞟趙關之走到了哪。
他身邊還帶了個美女,也是個女警吧?
白圓圓興奮起來,她曾在古代的賭場大殺四方過,還激得賭場老板親自出來會她,結果也被贏走一千兩。賭場老板耍賴,舒完客,關上門,集合一幫人要玩弄她后賣給青樓。
結局當然是她輕輕撫摸空氣,就震得一賭場的大手東摔西撞,瘋狂吐血。
害怕驚叫“鬼鬼鬼”的賭場老板,最后被她沒收十根手指,從此逃回鄉下,沒敢再出來。
啊!這該死的熟悉感。
白圓圓輕嗅空氣中的奢靡,后背突然被撞。
一個穿抹胸裙的女生瞪了她一眼,“你沒長眼睛啊!看,酒都灑我身上了。”
她憤憤然地把空酒杯放到侍應生托盤上,手抹著胸口衣服,不時嘴里臟臟地罵白圓圓。
趙關之站到她倆之間,擋住了白圓圓,“不好意思,小姐,正常人的后背的確不長眼睛,但正常人的嘴不會噴糞。”
“你……”見是個高大男人,那女生忍住了辱罵,但是狠狠剜了白圓圓一眼,記住她了。
白圓圓輕輕瞟了那女生離開的背影一眼,垂直放在腿邊的手緩緩掠動。靈氣攪亂空氣,精準地打在那女生一只腳上。
前方突然哎呦一聲,那女生不知被什么絆倒,把旁邊賭桌推了一下,頓時牌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