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之后，馬斯克心事重重離開了會議室。

如果說數月前，他還有心思和人談論股票，低買高賣，但是現在，著實已經有些心力交瘁，面對一個怎么打都打不死的的對手，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但是，仍然沒有好的辦法，智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這艘大船在一點點沉沒，這種感覺，這種無力到窒息的感覺，極其難受。

太空探索公司已經投入了太多，沉重到已經無法舍棄。

他不能舍棄，而縱使他能，但是那背后的一圈圈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