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愣了一下，是沒想到楊啟正居然還有執念未消。

她嘆了口氣，道：“好吧，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接下來，你會看到你真正的過往。”

包包雙眼散發出光芒，映入了楊啟正眼中。

神國印章自然而然要抵御，但卻被楊啟正撤銷了。

他想知道真相。

記憶中，根本沒有什么小幽。

小幽這個人，從頭到尾都不存在。

破爛鬼魂是有的，其余孤魂野鬼也是有的，唯獨沒有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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