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破劍與三丫
- 天道大人養(yǎng)了個小城主
- 綾因緣而生
- 6080字
- 2022-05-21 07:50:00
在遇華猜測破劍來歷的時候……
封月正在瘋狂保命,自從見了劍,玉娘好像就把仇恨全集中到她身上了,若說原本只是輕蔑的打,現(xiàn)在全是盡全力!
雖然有遇華的符咒加持勉強可保命,但著實狼狽!
一個下腰躲過鎖喉白練,剛驚嘆了下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下一秒就被纏住了腿砸到墻上!
封月從墻上跳下來,看了一下那個人形的坑,豁!遇華師姐厲害,這個坑這么深,她居然一點不疼!
又看了一眼遇華,發(fā)現(xiàn)她又往自己身上拍了一道符咒,“你這是做什么?”
遇華抱著破劍后退兩步,忽然無辜的眨眨眼,“月兒師妹打架不要分心哦~我這個柔弱輔助就安心觀戰(zhàn)了,你加油!”
?
封月還沒懂什么意思,腰上一緊,整個人就飛上了天空,被掄流星錘一樣在天上打轉(zhuǎn),整個人都暈暈乎乎!
“遇華、師姐……能再加個、防、暈的嗎?”
遇華慫慫肩,“月兒師妹,別慫,你身上都有防護(hù)符咒了,你加油!我原以為尸體是陣眼,不過后面檢查時發(fā)現(xiàn)尸體不是,還以為自己猜錯了,這個游魂才是。”
“你辛苦一點,把她的鬼力耗干!生魂沾了太多陰氣就回不去了,她會變成厲鬼的,而若是魂體鬼化,她就要死了,她身體里又有尸毒,沒了生魂,必然化作活尸,到時候你這江城可就不是死個人的問題了,是全城皆尸的問題。”
遇華說著還抖了抖,“幕后主謀著實是個人才,若是在我的世界,指定一早被政府收編!正常人最多拿五成怨氣,他拿十成!嘖,14份怨氣催生出的魔物,也不知道會厲害成什么樣!”
封月聽得迷迷糊糊,在天上飛得眼冒金星,然后撲通一聲頭朝地砸在地上,整個人就地一滾,從白練里滑出來,有些后悔那些偷懶的日子,若是她再努力些……
不對,若是努力了就也許就沒有現(xiàn)在了!
玉娘面無表情的站在院中間,白練像捕食的白蛇,又去纏封月。
封月滿地打滾躲著朝她伸的白練!
遇華摸了摸下巴,又拿金光抹了一下眼睛,定定地朝著玉娘觀察了一陣,朝著玉娘的鬼魂彈出一道金光,“哎呀媽呀,還有一半血!月兒師妹你辛苦一下,我讓她快點!”
封月還在地上打滾,忽然感覺心一陣悸動,驚恐地看著天上,數(shù)十道白練忽然出現(xiàn),一齊插下,封月瞬間爆發(fā)出極大的求生欲,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猛地向一邊撲去。
白練擦著她的腳踝嵌入地上,封月險險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遇華打開傘,玉娘化作一縷白色霧氣飄到了傘里。
遇華拍了拍封月的肩膀,笑瞇瞇的問,“這么活動了一陣,舒服嗎?”
封月翻過身,做出一個大大的白眼,“舒服個鬼,我差點沒命了!”
遇華拿手指晃了晃表示否定,“這種程度的最多疼點死不了,有我這個超級輔助在,你怕什么?就算殘血了,我也能給你奶回來!”
“疼點?那是疼點的事嗎?”封月怒吼,“那是疼死的事兒!”
遇華聳了聳肩,在空中劃了道金色的符咒,彈進(jìn)封月體內(nèi),“沒你說的那么嚇人吧?”
“這個是什么符咒?”封月問。
“療愈符啊!”遇華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封月面色有些僵硬,“說有防護(hù)符咒嗎?”
“嗯,最后那一招有點厲害,沒擋住~”遇華無辜的望天。
封月面無表情的低頭,腳上的鮮血已經(jīng)暈染了青色靴子,還在青石板上積了一小灘血跡,她猛地抬起頭,又低頭,血還在!
“艸!這么大個傷口不疼!我要死了!”封月大聲哀嚎。
遇華無法理解封月的腦回路,勾勾手指撤了麻醉符咒,“這樣行嗎?”
“嗷!”封月向后栽倒,抱著腿吼出了狼叫,“疼疼疼……你干了什么?”
“我以為你是想體驗疼痛的感覺?像我想體驗都體驗不了呢!”遇華又把麻醉符咒給打了進(jìn)去,“起來不?還有六個呢!這個是雙黃,那六個大概也是一樣的。”
封月驚恐地看著遇華,“!!!我還沒好呢!”
驢都不敢這么用的!
遇華拽著她肩膀給拽起來,彎腰把人攏進(jìn)懷里,“沒事,我抱著你去,到了就好了~你是城主啊,能者多勞啦!”
“不能等一會兒嗎?”封月揣揣不安,窩在遇華懷里,不知道是不是麻醉符的原因,似乎感覺不到遇華身上的寒冷,索性抱緊了這尸,她對那些飛舞的白練還有心理陰影。
“我以為你怕痛膽小只是說說而已,這么吃不得苦,武功是怎么練起來的?”遇華翻了個白眼。
“沒人規(guī)定,怕疼就練不成武功吧?”封月也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別人練武要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不分季節(jié)努力刻苦。
封月卻跟天生打通了這根筋一樣,隨便練練就已經(jīng)領(lǐng)先許多人了,在跟著其他人劃劃水就已經(jīng)除了某些存在,幾乎無人能敵了!
內(nèi)力武功都仿佛是自己練的,就算封月睡懶覺也能穩(wěn)步提升!
可能真是她天賦強大吧!
但她可真是一點都不想要這恐怖而詭異的天賦,讓她格外沒有安全感!
老爹也看到了她這份天賦,又對她的懶怠恨鐵不成鋼,所以拿各種好玩的游戲吊著她,讓她沉迷于跑圖不可自拔。
“到了。”
封月探頭看著四周,“乞兒街,這里倒是就死了一個。死者叫三丫,是個孤兒,爹娘原本是江城里一戶做生意的人家,三年前,押送貨物時遭了劫匪,爹娘都死了,他哥喝醉了酒點燃了宅子,燒死了,她也成了個瘋丫頭,才九歲,我父親見他年紀(jì)小原本想安排人收養(yǎng),結(jié)果她一見人就發(fā)瘋,咬人,只能給放到這了。”
“這條街的所有的房子都是城主府所有,住的全是些無依無靠的孤兒,城主府會出錢養(yǎng)他們到16歲,之后再想住就要繳些銀兩,最多能再住兩年,城主府也不會再給他們發(fā)米面。”
“這倒是和我的世界的福利院挺像,只不過是條街。”遇華有些感嘆。
“父親說,只要是江城的人,就都是他要守護(hù)的,這條街本名安樂巷,因為住的都是些孤兒小孩,有個外地人調(diào)侃了一句全是吃白飯的乞兒,結(jié)果傳著傳著就給這地兒變成了乞兒街,說原本名字的人幾乎沒了。”封月看著遠(yuǎn)處的牌匾,上面的安樂巷三字還是老爹親手提的,可從沒人抬頭看。
“整個江城,我最厭惡這里。”封月抬起頭自諷的笑了一聲,“這是給無依無靠的孩子住的地方,然而,孩子的喜惡最容易改變。發(fā)米糧時就一個比一個跑的快,拿到手了,就背后說城主府看不起他們,下人都比他們吃的好,哪怕送到這里的糧食永遠(yuǎn)沒有過季的,全是新糧。”
“城主府免費養(yǎng)到他們16歲,他們就真跟個老鼠似的扒著城主府,一直賴在這兒也不愿意找個活該自力更生,甚至都把這兒的房子當(dāng)自己的家住!讓他們搬出去還會撒潑打滾,紅著眼把城主府當(dāng)仇人看,文身的腿就是被這些白眼狼給毀了的,連白叔叔的救不好……放眼哪個城也沒有這樣的地方!也就我父親愿意養(yǎng)著這些白眼狼!”
圣人言:人之初,性本善。
可這些性本善的人兒的心都是在墨缸里泡過的,全是黑色!
遇華笑容弱了幾分,不論哪個世界總有些無恥的人,還記得自己世界曾有個熱門話題,倒地的老人不能扶……
“月兒師妹的父親是個好城主,月兒師妹現(xiàn)在也當(dāng)了城主,有沒有想過令尊為什么要建這么一條安樂巷?”
“有錢沒處花?”封月又想起了自己的庫房。
想起這些年發(fā)出去的東西就感到心疼,都是錢啊!
“是安人心。”遇華伸了個懶腰,拿手轉(zhuǎn)著紅傘,“那些孩子們都是孤兒,倘若沒有人幫助就只能淪為乞丐,好一點的或許會被旁系親人收容,但也有被動輒打罵、當(dāng)奴隸使喚的可能,還有些可能會被人賣掉,催生灰色產(chǎn)業(yè),像是騙子、勾欄,還有一些則凍死餓死在街頭。”
“月兒師妹是城主,但城主不僅僅是要遵守律法,還要心系百姓,還要保護(hù)他們,因為你就是他們的青天。”
“月兒師妹父親為這些人建立容身之處的想法是對的,但也許可以改變那么一點,比如說,給他們個小小的任務(wù),像清理江城的路、給城里的樹澆水、在四周巡邏之類的,發(fā)的糧食只給讓他們剛好夠吃,不餓死的程度,用勞動換取能夠吃飽的食物,甚至是更好的食物,得讓他們明白城主府不是他們的父母,不會慣著著他們,想要什么自己努力去換!”
封月沉默了一陣,心中的陰霾到叫遇華給說散了,伸展了一下身體往巷子里面走,遇華撐著紅傘跟在她身后。
“三丫住在安樂巷最里面的院子里,原本一個院子住三個人,因為她見人就發(fā)瘋,沒人愿意和她一起住,那個院子止住了她自己,也是前天剛好到了發(fā)糧日,不見她去領(lǐng),就給她送到院子里,叫了幾聲不見應(yīng),推開門,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怎的磕在了石桌上,摔死了。”封月說著推開院門。
遇華看著小院里銀杏樹小亭子還有石桌水井,還有三塊藥田,藥田里的藥材郁郁蔥蔥,把整個小院都點綴的富有生機(jī),且不論是青石地板,還是墻壁雕花石欄,和城主府相比也不算差了,“每個小院都是這樣的嗎?”
“所有的小院都是同一個設(shè)計,我倒是沒到過這個院里來,這些草也許是管事種的。”封月沒說的是,這些院子都是他老爹親手設(shè)計的,所有材料用的都是最安全舒適的。
“草?”遇華看著面前的三塊藥田,“這里原本種的什么?”
“最里邊的那個是沙坑,可以給小一點的孩子用來打打鬧鬧,右邊的是梅花樁,鍛煉平衡力,左邊的是平土地,給孤兒練武鍛煉用的,是莫叔叔堅持要加上的,說是孩子也要有個像樣的演武場。”
“原來是這個莫叔叔干的,尼么那個梅花樁讓我拔了半個月!”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吐槽。
封月和遇華一轉(zhuǎn)頭,她們旁邊的石欄上蹲著個裸胳膊露腿的女人。
封月瞳孔震驚,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做如此傷風(fēng)敗俗的打扮?
“你誰?這院里落了鎖,你怎么進(jìn)來的?”封月抽自己的破劍。
女人卻比封月還激動,“丫頭!你能看到我!”
封月無語,“你光天化日之下,赤身露體的蹲在這兒,我當(dāng)然能看到你!”
“赤身露體?”女人懵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泳裝,“我這不是換不了嘛,穿著泳裝到處跑我也很羞澀啊!再說正常人又看不到我……”
遇華把封月攬在身后,拿出什么東西晃了一下,“我是靈警,這是我的證件。這位同志,你光天化日之下進(jìn)別人家造成了私入民宅罪。”
“臥槽!警察同志!這不怪我啊,我一醒來就在這了!”一蹦兩米高,頭從琉璃瓦上穿過,頓了一下,“等等,我穿越的不是古代嗎?為什么會有警察?!”
封月被推的一個踉蹌,她的腿貌似已經(jīng)好了,剛穩(wěn)住身體就見女人的頭穿過屋頂,“遇華師姐,這是個鬼!”
“嗯……不算鬼,這個就是那個三丫。”遇華搖了搖頭。
“三丫今年撐死了也就虛歲13,長的再怎么著急也不能這么成熟啊?這個長的都有20了吧?”封月感到一陣驚悚,“她吃假藥了?”
“假藥倒沒吃,就是……換了個魂。”遇華解釋了,“他和你的卷宗里記載的那個男主,屬于同一類人,用她剛才說的那個詞來表達(dá),你可以理解為從另一個世界穿過屏障,越過輪回直接借尸還魂,簡稱穿越,你可以把她當(dāng)成穿越者。”
“集美!你也是穿越者嗎?”女人撲向遇華,剛碰到她就往后縮了兩步,“哎呀,老鄉(xiāng),你身上也太特么冷了,冰塊兒成精嗎?”
“冰塊成精?”封月疑惑這個新鮮詞。
女人大啦啦的解釋,“我就是感嘆一下,這老鄉(xiāng)簡直是個人形冰箱!”
封月似懂非懂,“這樣的穿越者很多嗎?”
她心里多了幾分警惕,看這人的樣貌,怎么說也有個20幾歲了,若是這樣的人大幅度穿越到江城,不排除有心懷歹意之人四處作亂,比如,難主!
“以后會越來越多的。”遇華說著嘆了口氣,“你能把我直接從那個世界拽來,就是說我們兩個的世界合并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合并?
非常不妙的詞,封月搓著手指肚,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三丫,雖然心里害怕,但這只鬼除了會飄和普通人也沒什么不同。
“同志,能和我說說你知道的嗎?”遇華看向三丫。
“其實這事說來也簡單,作為一個社畜狗,那天我剛趕完了進(jìn)度,就被通知被開除了,泥馬走在半路上暈了,被好心人送到了醫(yī)院,檢查出來癌癥,沒了工作,我存款也不多,剛好也沒什么牽掛索性就不治了,淋死了就準(zhǔn)備用剩下的錢放松放松,什么地方最放松嘛?那當(dāng)然是游泳館啦!你懂的,小哥哥的腹肌……”
“我問你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重點。”遇華嚴(yán)肅打斷了她,有些人會用嬉皮笑臉來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得到最真實的證據(jù)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們長話短說。
“嘖,好冷漠哦!”三丫換個姿勢蹲著,“簡單說就是我被一只不知道哪個蠢貨丟的臭鞋子砸進(jìn)了游泳池,游泳池又不知怎么通了電我就被電死了,別說,尸體被電得噴噴香,我都餓了!”
“你們世界的人可以掌握雷電之力,你還想吃自己的尸體!”封月一陣驚悚,看向遇華,“遇華你們世界的人都這么可怕嗎?”
電死……難主也是死于雷電!
“我們那個世界和你們,這個世界不太一樣,至于想吃自己的尸體,你不要拿她看著所有人,我們世界的人不接受這種污蔑!”遇華瞪了三丫一眼,面色嚴(yán)肅,“同志,我不想知道你的死法,說說你怎么來這世界的。”
“嘿嘿,我死后就在那泳池旁邊飄啊飄,結(jié)果突然前面出現(xiàn)一個黑色的裂縫,哎呀媽呀,那吸力,大概是黑洞他兄弟,我就直接被吸進(jìn)去了,醒來之后就變成了個小孩,就被關(guān)在這院子里。”三丫打了個冷顫,“然后還冒出個傻缺系統(tǒng)!”
“系統(tǒng)!”封月驚呼,“這都600年了,這個叫系統(tǒng)的人還沒死!”
系統(tǒng)、系統(tǒng)……危險分子,如果這個人不會自然老死的話,那就要主動清繳了,絕對不能放任任何一個對江城有害的人!
三丫:“啥?”
“咳咳……”遇華輕咳了兩聲,“這個世界600年前來了個傻缺,自封為男主,廣招后宮弟子,四處作亂,讓人抓了還嘟囔來21世紀(jì),仗著有系統(tǒng)幫他,把智商賣了,法律不容情,最后挺慘的。被系統(tǒng)電死了,因為當(dāng)時有誤差,這里的人認(rèn)為系統(tǒng)是個人。”
“吼!”三丫一臉后怕,“還好我沒搭理那傻缺玩意兒,那玩意兒讓我去殺人,就我院門口看守的那個老奶奶都能徒手砍木樁,我這小瘦身板,真被沖昏頭腦了,就是去送人頭!妹紙,不用懷疑人生,那系統(tǒng)就是團(tuán)數(shù)據(jù),不是人。”
封月一臉淡定,內(nèi)心卻慌的一批,并沒有被科普到,還更加迷了。
不過數(shù)據(jù)……教唆殺人,這系統(tǒng)必須死!
回去可以翻一下老爹的藏書,沒準(zhǔn)上面會有殺死數(shù)據(jù)的方法!
“先別說系統(tǒng),你來這之后發(fā)生了什么。”遇華示意三丫繼續(xù)說。
“這個院子就我一個人,門房里有時還會來住個老奶奶,她好像挺怕我的,但卻不讓我出去,反正屋里有米也有面,我也過的挺好的,半個月前有個帥大叔來看我,說是給我檢查身體。”
“他拿針在我手身上扎,要不是知道有種叫針灸的東西,我都以為我碰到了個容公公!”
“不過帥大叔嘛!就算是容公公也可以忍的,和帥大叔搭訕,我就一直問他問題,可高興了還給了我一把藥種,說我天賦異稟,骨骼清奇,是個當(dāng)醫(yī)修的好料子!”
遇華嘴角抽搐,“別跟我說你信了。”
這股招搖撞騙的熟悉感,21世紀(jì)的人不可能相信吧?
“帥大叔的話,能不信嗎?我當(dāng)天就把那些能拆的全拆了,全撒上大叔的藥種!”三丫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沙土坑里,你是怎么種出藥來的?”封月忍不住質(zhì)問。
小時候她和俞樵還有霽月灼日她們在白叔叔的藥園里玩捉迷藏。
找了好久,霽月、灼日都找到了,可就是找不到俞樵。
到最后都有些內(nèi)急了。
藥園很大,眼看跑不到茅廁。
她實在憋不住了,就找個角落尿了一泡,結(jié)果把文生的小幼苗給燒死了……
文生就蹲在那小苗面前嚎了一個下午,哭訴著他養(yǎng)的這個小苗有多不容易,溫度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養(yǎng)分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他一把屎一把尿把這苗苗拉扯這么大!
讓封月對藥草的嬌貴徹底有了認(rèn)知。
文生和俞樵也因此結(jié)上了怨怨,因為那天,俞樵身體不適,一早就走了。
三丫完全不明所以,“當(dāng)然是因為我天賦異稟,骨骼清奇!”
封月嘴角抽搐,蹲在藥田旁邊查看,她的藥理課學(xué)的很不好,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這是什么。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變現(xiàn)在這樣的?”遇華又一次把岔開的話題扯回來。
“說來可能是我的霉運又上門了吧,那天我干了一整天的體力活,累得頭昏眼花,就準(zhǔn)備去煮碗粥吃,可當(dāng)我打開米缸卻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老鼠!老鼠把我的米全啃了一粒都沒留下!你說奇怪不奇怪,廚房的門一直關(guān)著,里面的地也是青石板的,也沒老鼠洞,怎么就憑空冒出一群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