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整個套間翻了個底朝天,終于從門口的鞋架上面看見了一個紅色小包。
白桃桃打開一看,兩張銀行卡,幾張紅鈔,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只名字沒錯,其他的都不對。
出生年月,早了……六年。
籍貫,M市,都沒聽過好嗎。
身份證號,也對不上啊。
白桃桃又拿出手機用指紋解鎖,在購物軟件里找到了住址。
這種情況還是先回家里了解了解情況吧。
對穿越這件事,白桃桃接受良好,畢竟另一個世界她也沒什么親人。
除了早逝的媽,還有個到處浪蕩的一年見不了幾面的爸,實在沒什么感情。
帶著不用參加期末的考試和自己擁有了特殊能力的雀躍心情打開門,然后啪的一聲關上門。
如果她剛剛沒看錯的話,地上那一灘紅紅的血吧,旁邊是一只手吧。
啊啊啊,人的手!難道自己是穿到了什么兇案現場?
白桃桃恨不得把地上排排躺的四個人搖醒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
報警,立刻報警!
手機里的忙音打破了白桃桃最后的希望。
完了!報警電話都打不通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
她環顧一下四周,最終視線落在桌子上的玻璃杯上。
“花花?小花?阿花?快醒醒啊!快醒醒”
夏花覺得身上木木的,臉上卻感覺有些涼,耳邊還有人在呼喚自己,好不容易才睜開沉重的眼皮。
白桃桃見夏花睜開眼長舒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叫了多久,還拿玻璃杯在她臉上推啊推。
夏花艱難起身看著身邊躺著的三個男人瞪大了眼:“這是怎么了!霸權,阿桀,小栩快醒醒啊!”
看夏花接過了她的叫醒大業,白桃桃如釋重負地躺在了床上:“花啊,外面那些血,那個手,你看見了嗎,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她對夏花是一點戒心都沒有,圣母啊,會閃閃發光的圣母啊。
這絕對是如假包換,別人虐她千百遍,她還待別人如親姐妹啊。
聽到白桃桃的話,夏花嗷一聲哭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回事,”
夏花抽抽搭搭半天什么有用信息也沒有,白桃桃仰天長嘆:這都叫什么事啊!
過了一會,在夏花的深情呼喚之中,終于又有一個人醒了過來,好像是那個霸權?這是剛剛對她最不友善的那個啊。
果然,帝霸權睜開眼,立刻狠狠瞪向白桃桃,連一邊哭得像個只黑白奶牛貓的夏花都沒有注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對我們做了什么?”
白桃桃揚起她的小下巴:“告訴你會驚掉你的下巴。”
盯著帝霸權想掐死她的視線繼續說:“我白桃桃現在可是雷神之女,欺負我就會被雷劈哦。”
帝霸權腦袋宕機了一下,他覺得白桃桃瘋了,但看到他和其他三個人的慘樣,又覺得是自己瘋了。
不對,是這個世界瘋了。
夏花是他的秘書也是他的女朋友,她是那么善良,柔弱,惹人憐惜,他被她深深吸引著。
這次到a市出差,沒想到會碰上夏花的前男友白桀和他妹妹白桃桃,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女朋友還和前男友有牽扯。
而且這個前男友還是暗戀自己屢次傷害夏花的白桃桃的哥哥。
在他艱難接受這一切的時候他一直以為是夏花弟弟的夏栩也跑來宣誓主權:他們并不是親姐弟,他也喜歡著夏花。
這怎么可以!他純潔善良的阿花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
于是五個人在路邊爭執,還引起了圍觀,把大馬路圍的水瀉不通。
霸總差點沒氣得厥在馬路邊,就在他抓住夏花的手說出一句“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的時候,一道驚雷響起。
大馬路不見了,圍觀的人也不見了,他們出現在一間酒店套房的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