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階陰笑的看著面前的封慕凡，眼神中盡是戲謔，宛如一只貓看著一只引頸待戮的老鼠。

封慕凡當然知道對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過卻絲毫不以為意，只是一臉遺憾的說道：“四姐，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精明能干、可以做大事的人，沒想到也沉迷在莫須有的仇恨中無法自拔，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哎……”

“……”四姐臉上的笑容依舊，不過卻多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僵硬，“據我所知你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應該不會以為單憑幾句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