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泡沫海沿岸的幾個國家,大多已經進入了工業社會,但是這個世界掌握權利的人,依舊是傳承著古老密血的密武者群體。
他們掌握著強大的武力,有著遠高于普通人的漫長生命。
傅館主變換出和善地臉色,讓面露不解的趙小雅離開,一邊引林幽到客廳交談。
林幽發現對方,并沒有突破到三階戰士的生命層次,唯一值得林幽注意地就是他手中的彎刀武器。
那把雪亮的彎刀,給林幽一種它是有生命的感覺,在無時無刻地與天地內神秘因子溝通。
傅館主發現林幽,在觀察他手中的雪亮的彎刀,立刻就寶貴地收起了彎刀。
他看起來很是小心,也并不打算讓林幽再看他手中的武器。
在林幽看來,如果不是對方手持神秘的彎刀,這個中年男人都沒有與他交手的資格。
傅館主面帶微笑地給林幽介紹著安茹內密武者的勢力。
安茹聯邦是由密血議會統治的國家,密血議會中,每一個議員的背后都有強大的密武者勢力在支持。
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武館背后,都有密血議會的身影。
傅館主創立的清靈武館,就是屬于密血議會中一個叫藍灣會的密武者勢力。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林幽覺得要告辭了,傅館主才露出要把他,引進入藍灣會的意圖。
兩個人雖然不熟悉,但是傅月巖也沒有欺騙林幽而得罪他的打算。
只要林幽到安茹議會下屬的密武部注冊,立刻就會獲得相應的密武者待遇。
四羽級的密武者,已經是可以坐鎮一線大都市的強力人物了,可不是什么隨便的小角色。
林幽提出告辭,傅月巖目送他坐上武館專車離去后,就連忙打了個隱蔽地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了,接電話的聲音,聽起來是很甜美的女聲。
傅月巖說了幾句后,不一會兒,對面的聲音,就換成了男人的聲音。
“不到二十歲的四羽級密武者?”
“那你務必要穩住他?”那道頗具磁性的男聲,有些意外地開口道。
男人并沒有反問,是不是傅月巖搞錯了,他很信任傅月巖,這是他的心腹。
“據我的了解,林幽即將面臨高中畢業考試,但是我不確定,他現在還會不會有繼續學業的打算!”
“還有根據我的調查,林幽的兩位親人,在不久前,乘坐我們藍灣會下屬的藍航公司客輪時,不幸遇難了!”
“什么?”
“不會就是那艘薩蘭人搞事情的圣地亞哥號吧!”
“是的!”
“...”
“你先帶著我們最大的誠意,穩住他,注意不要走漏了風聲!”
不知名地大都市內,一處豪華的莊園中,一位看起來有些滄桑的高大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藍灣會雖然是實力很不錯的密武者勢力,但是在密血議會中根本不起眼。
在密血議會的各大勢力里,屬于中上流水平,只不過藍灣會成立的歷史還算悠久。
他隨口對外面喊了一句,就走進來兩個身材火爆的女郎,她們輕柔地給男人穿衣服,眼中都是崇拜的神色。
他穿好衣服后,就讓女人們離去,坐上了早就被手下準備好的車輛。
“去唐頓13號莊園!”
男人坐在車中,閉目養神,口中淡然吩咐道。
外面冷寂的都市燈火下,吹打著微涼的細雨。
男人那舒適,溫暖,安靜地車內,看起來就像與世隔絕的另一個世界。
...
時間很快地流逝,林幽走出高中畢業考試的考場,他的高中生涯徹底地結束了。
奇妙的是這次畢業考試后,班上同學們的畢業慶祝活動,沒有人通知林幽。
仿佛林幽是個大家避之不及的怪物,沒人敢接近他,敢和他說話。
今天下午的天色很好,但是他與一起出來的高中生們之間,好像有條無形地裂痕,分割起來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走吧!”林幽無趣地感慨著,對著靠近他的一輛黑亮轎車開口道。
這輛轎車里的司機,是林幽認識的王青,這幾天林幽考試都是這個女人忙前忙后。
林幽感覺她比自己還忙,似乎考試的不是他,而是王青。
他雖然覺得自己,不是個主動的人,卻也不太善于拒絕別人的善意。
林幽已經加入了藍灣會,身份都已經在國家密武部進行身份注冊了。
藍灣會釋放了極大的善意,當然這也和林幽表現出的實力有關。
翠辛州的克蘭大學,已經提前對林幽發出了邀請,明面上他將會成為克蘭大學的新生。
他的實際身份是藍灣會翠辛州分部副部長,管轄翠辛州克蘭大學,附近屬于藍灣會的十六個武館。
其實他就是過去鎮場子的,他不用接觸繁瑣的日常事物。林幽覺得這個工作,其實很適合自己這種不善言辭的人。
魯沙市就只有清靈武館,這一家屬于藍灣會的武館,這里藍灣會的一些密武資料,林幽已經了解差不多啦。
對于他來說,就是自己多些密血,密武方面的見聞,對他而言,沒有什么實力上的提升幫助。
林幽最近在夢境世界中死了一次,原因是他遇到了,一位同樣修行不同流派劍術的怪人。
這個家伙的實力,絕對是頂尖的三級戰士,它甚至可能還不止于此。
他不留意就中了,對方的劍上的劇毒,體內氣息都無法隔絕的劇毒。
林幽只能痛苦地看著,自己全身不斷潰爛死去。
本來翠辛州藍灣會那邊,是準備派專機飛來接林幽的,卻沒想到被他拒絕了。
林幽拒絕的理由是,他長那么大,還沒有出過魯沙市,想一個人坐火車瀏覽沿途的風景。
藍灣會的人,想了下也就答應他了,畢竟一位四羽級密武者,一般人還真傷害不到林幽。
更何況林幽前往翠辛州克蘭大學的沿途城市,都還有屬于藍灣會的武館接引,他們也不擔心會出問題。
林幽目送王青開車從樓下離去,他一時間竟然還有些留戀,畢竟沒有人不喜歡別人奉承和討好,何況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溫柔是把蝕骨的刀,對于密武者來說同樣如此。
他的目光再次深邃起來,隨意地打量著天邊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