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王朝氣運無法對修士產生足夠的壓制,他們就出來行風做浪。可以預見,在未來一段時間,大周王朝的威信會降低到什么程度。什么牛鬼蛇神都會冒出來。
:“警幻仙姑,爾等竟敢在大周京城鬧事。當我們是擺設不成。”警幻見到賈府升起兩尊神邸。警幻仙姑:“賈代善,賈代化,你們要違逆天意不成?”賈代善:“警幻,我們是這京城的城隍神邸。只要大周存在一天,我們的權柄就存在一天。自是不允許你們在這里胡鬧。”
警幻仙姑冷笑一聲。:“這卻由不得你們。在這里,你們人多勢眾。可是賈璉等人終究是肉體凡軀,奈何不了我等。要斗法,你們就落入下乘。”賈代善:“修士,神靈傷及無辜,是要受到嚴懲的。違背人間律條。警幻,你們還是好好退去。”警幻仙姑:“要我們退去也可以。讓我們把這干擾天道運行的東西帶走。”賈璉:“這不可能,你不要想三言兩語就達到自己齷齪的目的。”
警幻仙姑:“離恨天飛升上界,對此方天地的修士都大有裨益。”賈璉:“警幻,代價就是賈府凄慘落幕。不要圖逞口舌之力,我們做過一場就是了。”警幻仙姑:“賈璉,你要違拗此界修士的意愿?”賈璉:“警幻仙姑,離恨天是此方世界一部分。你把它剝離出去。世界體量減小。靈力流逝,世界再沒有增長可能。不久就會進入末法時代。整個世界的成長都贈予你做了資糧。你的算盤打得精明。世界里的人,除了高等的修士,其余都成了韭菜,說割就割。”
警幻仙姑:“你手里的東西,我們搶不過來。可是也不會要你好過。我們降下災劫,死傷的因果,也有你們一分。”賈璉:“警幻仙姑,你不怕因果反噬,你就動手。”警幻仙姑:“好。是你們逼我的。”警幻仙姑,鐘情大士等收回了法力。賈璉感覺手上一輕。
警幻仙姑:“引愁,度恨,讓風雪來的更猛烈些吧。我要收回大周的煌煌氣運。世界永遠控制在修士手中。”秦可卿問賈璉:“我們怎么辦?就看她們肆虐人家?”賈璉:“現在能怎么辦?我們沒有改變天氣的手段。人族王朝氣運隱匿不顯,我們卻是束手無策。”
賈代善:“現在,我們能夠做的。只有把消息傳遞出去。”說著,賈代善手里發出亮光。鐘情大士:“賈施主,早就料到你會再次施展這一手段。”說著,手里拋出一個瓶子,羊脂白玉的質地,閃閃發光。鐘情大士一聲‘疾',賈代善的訊息就再也傳遞不出去。鐘情大士:“怎么,傻眼了吧。想找援軍,沒門。”
賈璉道:“等待天明之后,派人進宮傳遞消息。”妙玉:“沒有用的。賈府外面起了幻陣。走不出去的。”林黛玉:“如果所料不錯,警幻外面還有幫手。派出人去,也會被攔住,或者捉住。”秦可卿:“幾日之后,災劫即成實事,朝廷就可以貶斥了賈家的城隍之位。賈家人等無法進宮叩謝皇恩,也可以懲治一番。真是好算計。”賈璉倒吸一口涼氣,:“所以,警幻在京城興風作浪,皇家供奉一點動作都沒有。”
賈璉思索道:“看來,還要我自己出去傳遞消息。”妙玉:“外面幻陣怎么辦。”賈璉揚了揚手里的封神冊子。:“有它在,可以勘破虛妄。”癡夢仙姑道:“警幻仙姑,看來你的迷情幻世大陣,也要不起作用了。”警幻仙姑:“原以為,他們要事情過后才能醒悟。誰知道他們里面還有聰慧的人。長了一副琉璃心肝。”
妙玉道:“也是我這兩日,離開了櫳翠庵,才給她們有機可乘。”賈璉:“現在埋怨誰都沒有用了。只有團結起來,打退她們的進攻才行。”賈璉望了秦可卿一眼,:“一會我離開府里去皇宮。這里還要你來照看。叫大家退入宗祠里面吧。”
賈璉,秦可卿,林黛玉,妙玉返回鎮南王府。路上的雪已經很大,對于別人或許是一件艱難的事情。但是林黛玉,秦可卿,賈璉的武功早已經登峰造極,踏雪無痕。只有一個妙玉武功不行,卻給自己施展了一個輕身符。賈璉手拉著手,妙玉勉強能夠跟上。
回到演出現場,賈母開口說:“你們出去這么長時間。大過年的要與下面同樂。”賈璉道:“祖母,祖宗示警,有邪魔歪道侵犯賈府,現在要大家趕快退入宗祠。”賈母不悅道:“我是這府里尊長,祖宗示警,也是向我示警。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小兔崽子。”林黛玉向前撒嬌道:“祖母,不是騙你。祖父正在與她們對峙。”賈母見賈璉不像說謊,一下子就急了。:“那還不快快行動。”
秦可卿道:“祖母,不要著急。你看這里這么多人。宗祠里也放不下,我們還是要確定誰進去,誰留下來。”賈母:“宗祠里能住下多少?”秦可卿:“老太太,我們只能讓各府的主人進入。”臺上還在咿咿呀呀的表演。臺下賈母和秦可卿,賈赦等在商議。秦可卿:“賈綜在前面開路,一會鴛鴦和琥珀扶著老太太去宗祠。”鴛鴦答應了一聲。秦可卿接著說:“黛玉,紫鵑,護著大老爺,夫人還有小公子跟上。”林黛玉也表示知道。賈政,王夫人,寶釵,襲人,麝月,金鶯兒,賈寶玉一波。賈探春,侍書,薛寶琴,邢蚰煙,李玟,李琦,賈迎春,司棋在第三波。然后就是賈璉的妻妾,兒女,還帶著丫鬟,又是一大波人。秦可卿把自己安排在最后。至于留在這里的人,自己找房間住下來。
賈綜這時進來向賈璉回報。:“二哥,外面不妙。敞開大門,向外望去,竟是一片皚皚白雪,京城景色完全不見。慌得我連忙叫人關閉大門。”賈璉:“記住,不要走出府門。外面都是幻術。只不過你看不穿而已。你在前面帶著老祖宗,從大觀園里去宗祠里面住下。那里是最安全的。大約過了初二,一切都會恢復過來。”
屋外的風雪更加猛烈。幾乎讓人無法辨別方向。眾人走出去,艱難向前邁進。妙玉見了,對著前進的群體施展了輕身符。前進的速度快了起來。賈璉在前面戒備著,防止警幻仙姑出什么手段。癡情仙姑對警幻仙姑說:“你還有什么后手,一會賈府的人匯聚到一起,就方便防備了。”警幻仙姑道:“我也想出手。可是賈府的人氣運身后。一旦死掉,反噬也讓人難以接受。至于那些下人都無關緊要。”引愁金女:“我們只能加大些風雪,讓她們走不得。我看賈府里幾個老古董能護住多大地方?能護住多長時間?”
其余的閑雜人等,都早早的停下了慶祝活動。返回自己的房間。葉赫鳳帶著兒子,與秦可卿,江玉燕,烏珍珠走在隊伍的后面。葉赫鳳:“快看,我們的身后,雪下的大多了。鋪天蓋地壓下來。”秦可卿道:“這才不是正常現象,哪里見過這樣大的雪。這是她們在施法。”頭頂上,引愁金女伸手施法,狂風卷起千堆雪,向行走的人群砸下來。賈敬見狀,撐起一片光罩罩到上方。雪花吹散,向四方滑落開去。賈寶玉:“不如一會到了怡紅院,我們停下來。”寶釵道:“無關的人,到了地方,自然是回去。凡是二少奶奶點名的人,都跟著進祠堂。”賈寶玉的通靈寶玉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自動撐起一個圓圓的罩子,把寶玉,寶釵,襲人,麝月罩在里面,隔絕了風雪。襲人道:“果真是寶玉通靈。”
賈源和賈演還是沒有出手。靜靜的感知著外面天氣變化。賈源笑道:“度恨好大手筆,這是要把京城的人用雪埋了。”賈演:“也就是賈府周圍雪格外大。城里的雪比城外大,京城比外地大。”寧國府這邊,尤氏接了尤二姐,尤三姐,兩個孩子早已經進了祠堂。一會,賈綜帶著賈母進來,后面一窩蜂的涌進祠堂。賈母建祠堂內香煙繚繞,莊嚴肅穆,先跪下焚香禱告。
這一通折騰,時間就已經過了丑時。賈母道:“今日,按例要大妝進宮朝賀。否則就是不敬,這卻如何是好?”賈璉道:“今日朝賀,有我一人前往,其余人在府里不要出門。”秦可卿:“還是要帶兩個人出門的!”賈璉:“這府上,有幾個人能夠踏雪無痕,外面雪都沒馬腿。還有幻陣,意志不堅定的,誰知道再發生意外。”秦可卿:“如此,只有我和你走一遭。正好進宮賀喜元春的壽辰。”
賈璉同秦可卿走出院子。仰首向天,:“警幻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打到太虛幻境,你就等著我伐山破廟就行了。”賈寶玉在宗祠里聽著,心里猜測著,‘難道外面是警幻仙姑她們幾個?怎么就和賈家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警幻仙姑和度恨菩提望著賈璉離去,外面的幻陣根本就對賈璉沒有效果。二人一身王爺,王妃的裝束,踏雪而行,快逾奔馬。不時望見皇宮的拱墻。
賈璉,秦可卿等待在宮門外。遞了牌子進行求見。皇帝宣賈璉覲見。秦可卿去求見貴妃娘娘。賈璉入內拜見了皇帝。皇帝:“愛卿倒是來的早。今年你是第一個。”賈璉道:“臣這么早來。是有事情的。”皇帝:“既然有事情,就不要客氣,盡管直說。”賈璉:“是。陛下,可知道外面雪有多大?”皇帝:“只看到殿外厚厚的一層。還真沒出去看過。”賈璉:“外面的大雪,已經能夠沒了馬腿。今年大年初一,不用拜年了。”皇帝:“如此大的雪,眾卿家都好好在家里罷。”賈璉:“陛下,這大雪還要繼續。”皇帝笑道:“賈愛卿,莫要取笑。什么時間你能預測天氣了?”賈璉道:“陛下,這場雪非人力所為。”皇帝:“降雪本就是天要降雪,自然非人力所為。”賈璉道:“萬歲,我說的是修士。外面的雪是修士降下的。而且還要連著降下兩日。”皇帝開玩笑道。:“外面不是雪停了嗎?”賈璉道:“陛下,臣不敢說謊,外面這場雪是離恨天,灌愁海,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的警幻仙姑降下來的。”皇帝:“賈兄弟,一大清早,你來這里說書來了。”賈璉道:“陛下,不相信,就先聽我細說。陛下可還記得臣的祖父被封了京城的城隍。”皇帝喝了一口茶水:“記得。莫不是顯現靈異之處?”賈璉:“昨夜警幻來襲,幸有寧榮二國公抵擋。賈府才免于遭受警幻的迫害。”皇帝:“怎么,榮寧二公托夢了。”賈璉:“不是托夢,是臣親見。臣今日,把家中親眷都聚集在宗祠之中,祈求祖宗庇佑。臣園中積雪厚度,比皇宮中厚多了。”皇帝哈哈大笑:“愛卿,你越說越神異。我卻不信。”賈璉道:“陛下,京中城隍在遇到精怪,神靈,修士干擾京城秩序的時候,是有責任驅逐的。驅逐不了,也要向皇帝示警。”皇帝:“這么說,榮寧二公驅逐不了警幻。”賈璉道:“陛下,對方有五人。警幻仙姑,癡夢仙姑,鐘情大士,引愁金女,度恨菩提。”
皇帝:“怎么聽著都是女性的名字。”賈璉:“這五人都是坤修。陛下,大幻仙人張道長,白云觀主馬道長,都是前輩高人,他們是知道警幻等五人的。”皇帝臉色轉向肅穆,:“這么說,你剛才所言不是玩笑。”賈璉:“陛下,這里面沒有一句玩笑之語。想必宮中也有供奉,精修于仙道。可令他們驗證。陛下,修士插手人間事務,終非王朝之福。事情也稟報完了,只求陛下恩準。之后有人參奏京城城隍失職,陛下不要下旨撤免。”
皇帝:“賈愛卿,事情我已知曉。你還有什么事情?”賈璉:“臣現在只盼望與妻子匯合,趕快返回府中。其他事情,已經不是臣能夠處理的。”皇帝:“那,你就去貴妃處見一面,然后回府去吧。”